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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傷嗎?一想到這個,傅蓮玉眼睛又亮了起來,既然自己都已經重傷了,再仔細的摸了摸自己的傷口,似乎也沒有裂開的痕跡,他說自己和他做了些事,那麼為啥這傷口會沒有劇烈疼痛,布條上也沒有血跡,看來他的話的確值得商榷。
“嗯!”荷香看她臉色柔和,他心中便又升起了希望。
“若真有孩子,他也是不被期待來到世上的,既然我們都能預見他的不幸,為什麼我們不阻止。我記得好像有一種藥可以預防吧,等到了下個市鎮,就去找找。荷香,你是個好男人,何不找個可以陪你看春花秋月的好女人過一輩子。”
“你!”荷香聽得她的話,臉上怒意盡顯,他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她竟還是無動於衷,甚至還要他扼殺自己的孩子。
此時,荷香已經忘記自己是在演戲,想的全是她的無情。
“反正你也覺得我不負責任,我又何必到了以後再揹負這個罪名!”傅蓮玉無辜的聳了聳肩,官場沉浮這麼多年,她怎麼可能真的還是純白如紙,愚蠢的相信他所說的話。
單單隻憑他的隻言片語就會心軟的接受他,與其日後留下禍患不如現在就處理乾淨。
“我想你現在應該不會願意與我同行了吧,你還是回山裡去吧,我覺得那裡才是最適合你的地方。”想到初見他時,他那飄然若仙的出場,她還真是覺得他就適合那樣恬淡卻自得的日子。
“我……你別想甩開我。”被傅蓮玉一席話說的已經臉色發青的荷香,狠狠的丟下這麼一句,便兀自朝前走了,這次她竟然可以這麼狠心,等到了京城,就看朱宸雅的了。
“喂!”傅蓮玉看他越走越遠,不免有些疑惑,他這是還要跟著她嗎?看來他的固執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她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得跟上,或許等到了京城他會放棄這樣的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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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午後,陽光的溫度已經減退了許多,山間的寒風吹得人渾身打顫。
馬車上,舒雋給茁兒又套了件小襖,便又坐回席琉璃身邊。
他憂慮的看著席琉璃,他臉上的血色已經一點點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色的慘白,他想了許多辦法就是喂不進藥,這讓他心中發慌。
茁兒很懂事的坐在席琉璃身邊,不說話也不吵。
“大人!”馬車外,溫泓的一聲輕喚,讓舒雋展開了緊鎖的眉,小姐來了,太好了。
他趕緊幾步就到了車門邊,掀開車簾。
舉目望去,在不遠處走來了兩個人,那一身白色長袍的果然是他家小姐傅蓮玉。
“溫泓,舒雋,遇見你們真是太好了!”傅蓮玉看到山間小徑行來的馬車,臉上的憂色不由得一掃而空,剛才她還在想要怎麼和溫泓他們取得聯絡,沒想到這麼快就碰到了。
“小姐!”舒雋一聲喚,帶著濃重的鼻音,他本來是不想哭的,可是這已經是第二次面對姑爺的生死了,他又怎麼可能真的若無其事,見到小姐他提起的心終於可以稍稍的放回原位了。
“舒雋!怎麼了?”傅蓮玉帶著微笑走近馬車,卻在看到舒雋眼中的淚滴和他臉上的憂色時,皺起了眉,難道是琉璃?不,不會的,她在心中極力的否定著這個可能。
“姑爺他……”舒雋哽咽起來,他該怎麼說。
“不……不會……琉璃他不會這麼狠心。”傅蓮玉說著,雙手一用力,已經顧不得自己的傷口,便上了馬車。
緊跟在她身後的荷香在聽到舒雋的話時,心中也是五味雜陳,他當初對席琉璃下藥時並無害他之意,只是想要讓他暫時昏迷,卻沒想到會害了他,看著傅蓮玉如閃電般進了馬車,他心口又酸又脹。
“這就是你要的結果嗎?一屍三命,你的良心可安?”溫泓冷冷的盯著還呆站在馬車邊的荷香,她從不知道闖蕩過江湖的男子也會因為一己之心而狠下毒手,她瞧不起他,卻也不能對他做什麼,唯一能做的便是問一問他這樣做後,可有良心不安。
“……”荷香右手緊緊的攥起,緊抿了抿唇,什麼話都沒有說,他抬起腿便也要上馬車。
“你還是走吧,要是讓大人知道是你,你的下場不會比席端好多少。”想想席端現在大概已經在華國大牢裡等待她的末日了吧,他難道還不明白害人之人,終究不會有好下場。
“我為什麼走,我沒做過的事,我為什麼要擔這個罪名。”他拂開溫泓的擋在自己面前的鞭子,轉頭看著溫泓,淡淡說道,他已經打定主意,打死也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