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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罵罵那個秦夜的,卻不想他只是笑,所以她把他攬了過來,手指頭悄悄的爬向他的腋下。
“哎呀……我……我……不是……不會啦……哈哈……放……放了我……”琉璃怎麼都沒想到她那麼大個人了,居然還會像孩子似的搔他的癢,他忍不住癢勁兒,便想躲開她,卻不想被她牢牢的鎖在懷裡怎麼都掙不開,他只得告饒。
“我不放手,說什麼都不放,哪怕你真的嫌貧愛富也好,我會努力的成為有錢人。”傅蓮玉聽到他說放了他,她竟突然停了下來,更緊的摟他在懷裡,語氣也變得嚴肅認真了起來。
“……我並不是嫌你窮,只是當時如果不逼你離開家,到外面闖出個名堂來,不但孩子不保,連你我只怕也難逃一劫。”琉璃將氣喘勻,才開口說話,然後,緊緊的回抱住她,他其實並不想放手,雖然他也想望妻成鳳,可是,他更知道什麼事都不能一蹴而就。
“到底當年發生了什麼事?”蓮玉低頭看向琉璃,仔細的觀察他的表情,他究竟隱瞞了什麼,又自己默默承受了什麼?
“當年,你可知道我當年是不該嫁給你的,只是因為你有一塊綠玉佩。”琉璃表情黯然,在傅蓮玉懷裡無奈的搖了搖頭,當年太多的事他無法一下子都說給她聽,說了也許也無濟於事。
“那綠玉佩?與席家有關?”記得舒雋說琉璃是去了席家後,才會做出那麼多反常的舉動的。
“你知道?”琉璃一驚,抬頭看向琉璃,眼中是驚恐。
“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我知道我家傳的綠玉佩並沒有丟。”傅蓮玉抱緊琉璃,安撫的一笑。
“呃……其實我……”琉璃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一時間便吞吞吐吐起來。
“好啦,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吧,你瞧你穿的這麼少就出來了,是不是該罰?”傅蓮玉手在他的背脊上摸了摸,有些責怪的說道。
他竟然穿著褻衣就出來了,即便這褻衣比自己身上這單衣要厚實許多,他也不該在這初秋的早上穿的這麼單薄,他的身子還沒好不是嗎?
“你不問?”琉璃有些吃驚的看著蓮玉。
“我不問,什麼時候你想說,我再聽。”傅蓮玉笑著看他因為吃驚而瞪圓的眼睛,他這個表情倒是和茁兒有些像,都好可愛,她伸手摸了摸琉璃的臉。只是答應不問他,但該做的她還是會派人做的,傅蓮玉暗自想。
威逼
傅蓮玉把琉璃送回了屋,回來繼續雕著鞋子上的花紋,她一時興起做了這旱冰鞋,但舉目四望,發現並沒有適合小孩子玩的場地,想想大約天下父母心,都想給孩子最好的,卻忽略了環境是否允許。
這滑旱冰的願望大約不能實現,但她還可以做些別的東西來給孩子玩,現代的東西有些還是可以借鑑到這個時代的。
想著想著,她手中的刻刀又加快了些速度。
“你倒是有興致,連木頭你也可以玩的這麼盡興。”帶了一點點嘲諷之意的聲音從院門口傳來。
傅蓮玉舉目望去,只見一身淺藍色布衣的朱鳳緹正倚門而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二小姐不也很有雅趣,一早的就跑我這小院來賞風還是賞景呢?”傅蓮玉也不理會她的嘲諷之意,又低下頭去繼續刻那小小的一隻雀鳥,嘴邊倒也不忘回諷一下。
“我既不賞風也不賞景,我是來賞人的。聽說那位席琉璃,席七少爺是出了名的翩翩濁世佳公子,可惜卻嫁了個沒什麼出息的村姑。卻不想沒出三年村姑又把他給甩了,如今落得個衣衫勉強蔽體,房屋四面透風的下場。”朱鳳緹所說的正是如今沸沸揚揚在垂柳村裡村民間茶餘飯後的笑談。
“要讓二小姐失望了,琉璃他剛剛累了已經回屋歇著去了,此時不適合見客。”傅蓮玉直覺的便要拒絕,對於朱鳳緹她現在已經有了相當的戒心,那關於自由交換的事暫且不提,就說她雖然灑脫隨性,卻對衣食住行極為挑剔,上次她為了月海寶參到這裡,還可以說的過去,但這次她又來應該不只是要見琉璃那麼簡單。
“你倒是對人家愛護有佳,你別忘了,在戶部你登記的可是未有夫室。現在你公然與男子同住,你的官職還想不想要了?”朱鳳緹冷冷一哼,她華國的律法可是有明文規定,凡是未成婚之男女皆不可共居一屋,共處一室,她想公然觸犯律法不成?
“……”傅蓮玉抬眼向她瞪去,眼睛裡泛出冷霜。
“要殺人滅口了?別忘了我是什麼人。”朱鳳緹並不害怕傅蓮玉眼中的冷寒之色,反而從院門口走了過來,站在與傅蓮玉僅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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