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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送了點補品過來,二皇子是就連一個招呼都沒打的。
按理說,為了爹爹的權勢他們該好好巴結我才是,可現實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他們是盼望著爹爹呢,但對我卻愛理不搭,有時還諷刺下,可能是我和顏沛錦走的近的緣故吧。
因為他們的行為,反而使我勵志起來,等我做了丞相,必然要讓他們高看一眼,我不是弱而無能之人。
但眼下,是考慮如何和二皇子合作,將這十幾年前的案子查清。
從老皇帝暖閣出來,二皇子便沉默不語,爹爹離開前吩咐我,要好好配合二皇子查案子。我點頭,二皇子高傲的一句話也不說,直至爹爹悻悻離開。
二皇子一直在打量我,而我做坦然狀和其相行,“二皇子,不知這案子從何查起?”
面無表情的他看了我一眼,抬步前行,我隨後跟著,他說:“去宗案府,查閱多年前的卷宗。”
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只不過他是皇子,我自不能得瑟的出風頭:“是。”
一路緩行,他一直沉默不語。宗案府在皇宮最北端,步行一刻鐘便到了,然這一刻鐘於我來說竟是那麼的漫長。
我抬頭看了看將要落下的夕陽,天邊那殘雲鑲了層金邊似得,幻隱幻現,煞是漂亮。高望皇宮,似是鍍上了金邊,那餘暉照射,越顯這皇宮的古老和滄桑。
二皇子忽然頓住了腳步,轉頭望著身後皇宮最高的一座宮殿,天佑宮。不片刻,略顯沙啞的聲音緩緩傳入我耳:“歷時幾百年的皇宮,永遠是這般幽靜深邃。”
我隨著他目光看去:“只有歷史才能寫下香宛國的強大,即使她不在年輕,但她輝煌過。”
“平平淡淡多少年,她不曾再嶄露頭角。如今,是希望她再度輝煌。”二皇子深邃的眸子看著那座宮殿沉思著,不禁讓我想起了顏沛錦,他時常眺望遠方,沉思些什麼。
據說將至三月之時,那座宮殿要整體翻修,到時候她的輝煌會再現的:“平平淡淡,說明國泰民安。”國泰民安,明明近在咫尺,我卻未發現,它其實是遙不可及的。
二皇子看我一眼,那眼眸中似乎寫著嘲笑,似乎在說我很無知,而後轉身繼續走:“去宗案府。”
來到宗案府,我被壯觀的卷宗所吸引。宗卷室很大,滿架子都是卷宗,就連幾百年前遺留下竹簡書籍都儲存的十分完整。
宗卷室不是每個人都能進的,尤其是我這種還是臣下之人。如今能來到這裡很是榮幸,即使是為查案而來。況今後查此案經常來能多蒐集一些家中書籍看不到的內容,甚是好。
待我看環視過後,聽二皇子命管事取卷宗。草草看過幾本卷宗,我才發現原來要翻的案子是關於杜哥哥家的。
看到這些十多年前立卷的卷宗,心下沉沉的。我希望杜哥哥家能夠洗清冤情,回到京城繼續做官:“這十多年前的案子,皇上怎麼突然提起了?”
我以為二皇子是看著案宗,卻未料我看向他的時候,他卻在看我,直到我問完,他才反應過來回復:“一封匿名狀紙突然出現在南書房龍案上,父皇看到後得知此案和你爹有關便雷霆大發,命人徹查當年那樁轟動全國的貪汙舊案。”
突然出現在龍案上!十分熟悉皇宮地形的人,才能潛入皇宮將狀紙悄無聲息的放在南書房龍案上,不然一般人怎可隨意入南書房?
再者,這案子和爹爹有關,是真的麼?這幾年爹爹都未曾提起過杜家,是因為這事兒和他脫不了干係,故無顏面提起?
“這個潛入皇宮的人會是誰呢?”
二皇子開啟一本帶著灰塵的卷宗,撣了撣,後翻閱片刻,遞給我,還將一個名字指給我看:“有可能是杜九青之子,杜致林。”
杜致林!杜哥哥!他來到京城了?
我驚訝,轉頭看二皇子時,他亦是不解的看我:“怎麼,你見過杜致林?”
我忙搖頭:“從小和杜致林玩耍過,還有些印象。但杜家早就被貶職至邊疆,沒經過皇上準允是不可入京的,我想杜致林是沒這膽子回來才是。”
他回來了,應該就是他回來了。除了他,沒有人會想翻起多年前的舊案了。
“不一定。”二皇子不屑的口吻說,而後將卷宗奪了回去,繼續看。我便拿起另外的案宗看了起來,發現當年的案子還和澤瑞國有過牽扯。卷宗上用紅字標註了兩個大字:通敵。
通敵!?杜伯父怎麼可能通敵貪汙!
“通敵之罪本該抄家、連坐,當年是步丞相力保杜家,父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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