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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啪……”
忽然,隨著一道亮光,大家眼前一片白晝,不知是誰在院門外向天空中放起一串串五顏六色的焰火,人聲又一下鼎沸起來,尤其是女人孩子都興奮的叫嚷著跳起來。這時戲臺上又響起鼓點,可是這次居然是……京戲!再看看臺上,居然是北平桂北班和名角兒小蘭香!春荷驚呆了,不可思議,目瞪口呆!大腦一片空白後開始高速旋轉,難道是朗赫來了?難道朗赫當時是為了這個驚喜才騙我的?我居然還跟朗赫慪氣,多麼傻呀!一會兒見了他一點要跟他道歉,這幾天要天天給他做好吃的……胡思亂想著春荷三步兩步的跑到大門前,一個身影也大步的自屏風轉進院兒來,黑夜和焰火的氤氳趁著一個白色輕盈的身影——靖遠——居然是曹靖遠!
春荷立在當下,看著靖遠老遠就對著她的微笑發怔,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該失望還是該高興,該開心還是該傷心,五味雜陳,一時半會兒居然忘了她身前站著靖遠,身後還有賓客。
靖遠走進院子,做了個手勢,所有剛剛進來的朗家家丁包括桂北班戲子們都停下來齊聲祝賀:“嫠州朗家祝沈老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事事如意招財進寶。”所有來賓一陣歡呼,沈老爺激動的連連喊:“好好好好……好好好好……辛苦了各位辛苦了!”靖遠滿意的點點頭,走近沈老爺鞠躬說:“祝你萬壽無疆,鄙人……”沒說完,感覺有人拉他胳膊,回頭一看,春荷一隻手輕輕搭在他臂上,一邊含笑介紹:“爹,這位就是朗赫,他說要給您一個驚喜,所以才姍姍來遲。”靖遠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春荷這是演的哪一齣,春荷也不看他,但是手裡卻加大了力道抻抻靖遠的衣袖,靖遠沒接招,但沉吟了一下換個表情就說:“小婿拜見父親母親。”眾人一聽是朗赫親自這麼大排場的拜訪,已經坐下去的也紛紛站起身來往這邊張望,春荷跟大家匆匆笑一下,拉著靖遠直往裡院兒跑。
“行了行了,停吧!後面沒人追。”靖遠一臉無奈拉住春荷,“帶我參觀你家也不用這麼著急,走馬觀花呀?”
春荷看看後邊兒,沒人,停下來,抱歉的對著靖遠笑。
“春荷……恩,嫂子,你這是玩的哪一齣?我這是奉命代表朗家來的,裝赫哥哥,這恐怕不合適吧?”
“不合適你也裝了。反正又沒人認識他。”
“你爹不是去過環靈山嗎?”
“那時候朗赫在天津辦事,沒回去,我爹就是見了一下他的照片,這麼久了,也不大記得。”
“我那天回去夫人只說你什麼也沒帶就走了,讓我把東西送來,代表朗家祝賀,可是為什麼叫我裝他呢?”
春荷原原本本的把最近的事兒告訴靖遠,順便還說了一下剛才聽到的那幾個太太小姐嘲笑的謾罵,越說越生氣,最後只說:“就是圖一時之快,讓她們看看,我不是姨太太!也不是病包子!可是……萬一要是以後哪位和朗家做生意發現我撒謊這不是毀了?”
這才反應過來!靖遠哭笑不得。
“算了!你這幾天就別露面了,外面我給頂著,剛才讓他們看見一個氣宇不凡的傢伙就不錯了,估計他們只吃驚了根本沒記得你的長相。”春荷一個人自說自話,根本不顧靖遠在旁邊好笑。
二十九
晚宴就這麼聲勢浩大慌慌張張的結束了,直到客人分別散去,春荷再沒讓“朗公子”出來露過一次面,就這,送客人走的時候,春荷還是聽見那群女人議論紛紛:“看見那個公子沒有?真不愧是做大生意的,氣勢都不一樣。”
“那是,人傢什麼來頭?回去再看我們家那位,還不得寒磣死我?”
“真沒想到朗赫這般年輕俊朗,也不是薄情寡性之人,真想再見一面。”
“他們朗家怎麼會幾代單傳呢?有個兄弟就好了,唉!”……
雖然靖遠是一等一的人種,但春荷還是想不到這個假朗赫還有這麼大魅力,這幫女人從他進來就沒停的討論這一個人,更有甚者還假借走錯路,要如廁什麼的破藉口一直偷偷摸摸往後院跑,至於嗎?他們到底看沒看清人就妄下定論啊?還是因為朗家多金給鬧得?春荷和顏悅色的送走賓客,轉過身就換上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表情,搖頭嘆氣。
剛進大院兒,想起來好像送客時候沒看見爹孃,春荷一陣小跑奔到上房,跑太快沒剎住,撞進廂房屋裡,一抬頭,大眼瞪小眼,靖遠正和爹媽其樂融融“共聚天倫”呢。倒是沈老爺,本來正和靖遠樂呵呵的話家常,一見春荷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