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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笑了一下:“別說你們不知道。他在你們青麟做了駙馬,只怕也是有意為之吧?是打了什麼主意麼?”
趙德玉憤然怒視黑衣人:“什麼有意無意!你到底想說什麼?”
周凡卻思慮了一下,才說:“如果你們要問的是七駙馬,那他死了。被半壁寨的山賊殺了。哦,還是張彥初張大人的人,是麼?”挑了聲音去問張彥初。
張彥初一個哆嗦,竟是沒敢接話。
“張大人還真是‘大功’一件啊!”趙德玉咬牙切齒,“當然,是對於北狄來說!”
黑衣人一腳就踹了下去,正踏在趙德玉的小腹。
趙德玉本來就被束著手腳站立不穩,這一下吃痛,頓時倒在地上,整個人彎成了蝦子樣,痛得眼淚都出來了。然而他到底倔強,硬是把聲音吞了下去,沒叫喚出來。
“德玉!”周凡心驚,急著去看趙德玉,然而手被綁在背後,也只能蹲在少年的旁邊而已,“德玉,怎麼樣了?傷得重麼?”就見著趙德玉的嘴角流了血出來吭哧著連話都說不出,周凡憤而轉頭去質問黑衣人,“他還是個孩子!你怎麼下得去狠手!欺負孩子就是你能了?”
黑衣人獰笑:“你們就是我砧板上的魚肉,我想怎樣就怎樣。”說完一腳踢開周凡,又狠狠把鞋底碾在趙德玉俊秀伶俐的臉上,“那個人是駙馬,那個所謂的七小姐就是七公主吧?你們呢?你們又是什麼人?呵呵,是不是,也是什麼駙馬之類的?青麟皇室還真會選,這駙馬爺一個個的倒是長得好看吶!”
“唔……”趙德玉白皙的小臉被踩得變了形,整個壓進硬邦邦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眼眶都裂開了。
周凡一頭撞在黑衣人身上,雖然是個書生,卻也把黑衣人撞得一個趔趄,離開了趙德玉。周凡自己卻也摔在地上,倒在趙德玉身邊,仰頭望著憤怒的把他揪起來的黑衣人:“你們不知道我們是誰就把我們抓來,是為了七駙馬?為什麼?七駙馬是什麼人?和你們北狄是什麼關係?”
黑衣人倒是沒想到周凡到了這時還能問出冷靜的話來,愣了一下,隨即冷笑:“你們自己不知道?他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就招了他做駙馬?公主大婚又不是兒戲!你這種話騙誰?當我們是傻子麼?”
周凡其實很想說,確確實實他們就是不知道三子是誰就被七公主殷梅把人“搶”了做駙馬了。開始都道三子是個普通人,誰知道越來越瞧著不對。周凡瞥了一眼被打得悽慘的趙德玉,那孩子幾時受過這種委屈,已經痛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就只倔強著硬挺而已。周凡暗暗安了自己的神,慢慢的開始說話:“小傾,呵呵,怒倫這麼希望小傾死麼?小傾死了怎樣?活著又怎樣?”三子說過,傾是他的本名。雖然不知道姓,可週凡相信,這樣就能挑了黑衣人,沒準可以知道三子的真實身份,也可以想出應對這些黑衣人的策略。至少,不能再讓他和趙德玉捱打了,哪怕是拖延時間也好。
黑衣人丟開了周凡,抱著胳膊看著人笑得寒冷:“看來你們也不是不知道他是誰,倒來跟我們裝傻!孤竹傾的生死,對我們大王來說當然重要!怎麼,聽你這意思,孤竹傾似乎還沒死,是不是?那個所謂的山賊周正,就是孤竹傾是不是?”
周凡一時沒答。他也沒心思回答。“孤竹傾”三個字就是個咒語,一下子震得他久久不能回神。孤竹傾,原來三子竟是孤竹傾!難怪怒倫這麼想讓三子死,難怪那個時候怒倫就算要殺了五公主殷橘得罪了青麟都要想辦法殺了三子。孤竹傾不死,怒倫這北狄王的位置都坐不安穩。
趙德玉還小,當初北狄的事情他卻不知道,偶然聽了三子的名字,也不過是想了一下,倒覺得這名字挺好聽的,比三子這種隨意叫的好聽多了。他倒是想著,回頭見了就只叫“傾哥”好了,明明有個好名字,幹嘛非叫“三子”不可?
黑衣人又踢了一腳周凡:“說!周正是不是孤竹傾?”
周凡這才回過神來,一句句講:“周正是周正,不是孤竹傾。你們別誤會,就算要抓人,也不是亂抓的。不然,小心得不償失!小傾現在是我們青麟皇室的人,生死都與我們青麟皇室憂戚相關。怒倫膽子再大,最好也掂量掂量。回去告訴怒倫,小傾沒有野心,不過是想找個安穩的地方待。怒倫安心做他的北狄王,小傾根本不想管。可要是怒倫敢隨意來撩撥,無事生非,就是不把我們青麟放在眼裡了!”
“你在威脅?”黑衣人猛地傾身,俯視著周凡,一雙灼灼的黑眼在面具後亮著,要看透周凡一般,透著一股子狠勁。
周凡搖頭,隨即苦笑:“威脅你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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