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第3/4 頁)
,我們就是頭功!千萬頂住了!”
“是!”那人小聲的應了,又跟別的兄弟通了氣。果然一個個的越戰越勇,縱使那男人手下狠辣凜冽,也沒讓這群痞子鬆了,跟惡狗咬人一般,怎麼打鬥不肯放開,糾纏不休。
男人打了一陣就覺得不對。這些痞子雖然開初是調戲殷梅殷橘的架勢,然而此時打起來,卻只向著他招呼而已,並沒有半點要動在一旁觀戰的殷梅和殷橘的意思。其實以痞子們的狠咬不放,倒是該先去抓了殷梅和殷橘來威脅他才是,可這些人一個個的都繞著殷梅殷橘,明顯對那兩位還是心存忌諱的。男人心裡一驚,猛地醒悟了什麼。
馬蹄聲聲,兵甲雷動,整齊迅捷的腳步踏得大地猶響,紛紛出現的軍兵已經把這一處包圍,裡三層外三層,只要困住中心的猛虎鬥獸。
“孤竹傾!還不束手就擒?”一聲霹雷般的大喝,為首的騎著高頭大馬,一雙眼狹長,遠看過去只如一縫。
如得了令,痞子們同時收手,全退到了官兵的陣營中。
孤竹傾獨自一人,面對青麟禁軍三千軍馬。 “趙挺立!你什麼意思!”殷梅大怒,呵斥著,“誰讓你們來的?都給本宮退下!”
禁軍指揮使趙挺立下了馬,向著殷梅和殷橘作揖躬身,說話卻是不亢不卑:“兩位公主恕罪,臣要捉拿朝廷重犯,此時公務在身,不便行大禮,望兩位公主海涵。”
“呸!捉拿什麼朝廷重犯?”殷梅惱怒,趕了兩步攔在孤竹傾前面,面對著趙挺立,“趙挺立,你身後那些混賬敢對本宮與五公主輕薄,你還不快動手拿了?倒是要包庇他們麼?是不把本宮與五公主放在眼裡?”
趙挺立微微一笑,並沒受殷梅的威脅:“兩位公主恕罪,臣也不過是盡忠職守而已。這也是陛下的意思,只要能抓住孤竹傾,無論手段如何,都可以用一下。臣相信,只要兩位公主有事,料孤竹傾一定出現,果然,如臣所料。”
“你……”殷梅恨得咬牙切齒,“你大膽!竟敢利用本宮和五公主!你這是大逆不道!”
“陛下吩咐過,只要孤竹傾,不論手段。”趙挺立腰背挺直,完全不在意殷梅的憤怒。
殷橘按住了還想發作的殷梅,語帶笑意:“趙指揮使,你怎麼知道這是孤竹傾?這位壯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倒要被你們抓了,誣陷了坐牢?那以後誰還敢做這些善心的事情?趙指揮使,你這種做法,寒了天下人心。”
趙挺立全沒點悔改的意思:“臣也不想如此。只是孤竹傾太狡猾,之前竟在皇室藏了那麼久,還攀上了七公主,騙取了七公主的信任,當上了駙馬。幸好老天有眼,終究揭穿了他的真面目,否則,還不知七公主和皇室要被矇在鼓裡多久,不知道七公主要鑄下怎樣的大錯呢!”話裡話外,卻反而是在脅迫殷梅了。
“趙挺立你胡說八道!”殷梅怒喝,掣劍就去刺趙挺立。
一隻大手拉住了殷梅手腕,沒讓她再衝動。
“你幹什麼?放開我!”殷梅掙扎,“我要殺了這顛倒黑白的混賬!”
殷橘按住了孤竹傾的大手,撫慰的摩挲。卻只向著趙挺立說話:“趙指揮使,你說這位壯士是孤竹傾,有什麼證據?”
“摘下面具,自然分曉。”趙挺立成竹在胸,驕傲得很。
殷橘頷首,勾了孤竹傾的頸子,壓他的頭下來,做出要摘他面具的樣子,卻是小聲在孤竹傾耳邊吩咐:“你一個人快走,我和七妹到底是公主,他們不敢對我們怎樣的。你要保重,好弟弟。”
碧眼眨了眨,偏了頭,似有說了什麼,只是隔著面具,殷橘沒有聽清。
面具被摘下,面具下的臉卻霎時消失。
趙挺立一愣神的功夫,陡然感到後心冰冷,利刃直刺而來。趙挺立生生一個鐵板橋,躲過了那一刀,腳上已經橫掃出去,攻擊孤竹傾的下盤。兩人過手一時,趙挺立心都寒涼。他從未想過之前那個廢物沒用的七駙馬,竟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誰說七駙馬是笨蛋?誰說七駙馬好欺?那都是假象而已,全是七駙馬故意做出來糊弄人的。越是這麼想,心裡越沉,手上卻越沉穩,步步為營,不敢怠慢。
旁邊的兵卒也想上來幫忙,只是一來知道趙挺立喜功的脾氣,最厭人幫手,二來那兩個交手也太過高強,在兵卒看來眼花繚亂,也無處下手。弓箭手倒是都準備好了,奈何趙挺立與孤竹傾的身形都錯落,還沒哪個敢直接動了手,生怕再傷了趙挺立。於是索性便只圍住了,不給孤竹傾逃離的縫隙而已。
孤竹傾陡然翻騰而起,不待落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