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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沒事吧?”苗小月嚇了一跳,“難怪姐夫沒陪著姐姐來呢!”
“他能有什麼事?”殷梅憤怒,“皮糙肉厚的,不過是擦破了點皮,再有臉上掛彩,沒法出來見人罷了!”越說越惱,“那個沒用的廢物!就會給我丟臉!”端午的時候還被三子感動過,尤其是骨笛和許願的銅錢,都讓她驚喜了一下,想著三子是不是真的藏著什麼特別的本事。然而現在看,還是把他看得太高了,大約仍是沒用的,才會不管做什麼都失敗。
苗小月掩嘴偷笑,卻聽見袖焉進來了。
“林公子怎麼又生氣了?”袖焉仍是不改以前的稱呼,似乎覺得叫殷梅林公子,就能忘記殷梅的公主身份。她終究與苗小月不同,現下雖然與苗小月走得近些,可以前的事情,不是那麼容易過去的。
“袖焉,你來得正好,你們幫我想想,怎麼才能讓三子不那麼窩囊,總被人笑!”殷梅一拍桌子,茶盞杯盤都跟著跳。
“這還不容易?”袖焉不以為意,“就算林大公子現在什麼都不會,難道還教不得麼?找找看林大公子什麼方面略強些,就在這些上教教他,總能教出來的。”
“說得對!”殷梅大喜,“袖焉,太好了!你這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呢!”說完不管不顧的,已經跑了,“你們慢慢聊,我回去了!無論怎樣,要把三子那廢物教出來才行!”
苗小月只聽著乒乒乓乓的下樓聲,不一時已經失去了殷梅的聲音。
袖焉目瞪口呆,最終還是笑了出來:“林公子怎麼總是這麼性急?怕林大公子的日子難過了。”
“你故意的?”苗小月給袖焉斟了茶,“等著姐姐她鬧姐夫呢!到時候又要氣得不行了。”
袖焉輕輕打了個呵欠,嫣然一笑,帶著些疏離:“給林公子找些事不好麼?林大公子學得會學不會,那也只能看造化了。”
可憐的三子並不知覺,以後自己的日子會變成一種什麼樣子。他此時仍只是安然的躺在床上睡大覺,額頭頂著燕爪引子,紅彤彤的三岔,跟頭上印了朵花似的。
“三子!”殷梅風風火火的闖進來,一把就掀開了三子的被子,提著人耳朵就拎了起來。
“殿,殿下?”三子還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殷梅這一下驚著了,“又要幹什麼?疼啊!”
“你想學什麼?”殷梅劈頭就問,“有沒有什麼感興趣的,想學來的?”眨著鳳眼盯著三子,滿是期待。
三子呆滯搖頭:“沒有。”
“你!”殷梅恨得不行,又擰了把耳朵,就聽著殺豬慘嚎,“那你擅長什麼?不用多精通,會一點就好!”
三子苦著臉憋屈,恨不得把身子縮成一團藏到角落裡去:“沒有……”
“再說?”殷梅手下加了點勁。
“唉喲!”三子嚎了一嗓子,顫顫巍巍的問,“那,騎馬?”
殷梅鄙棄:“你這身傷怎麼來的?還好意思說騎馬?”三子胳膊肘上還紅著,是被馬拖在地上擦傷的結果。
三子頓時被噎住了,半天才囁嚅著:“輕功?”
“你什麼時候能上去兩丈的牆頭,再說你會輕功吧!”殷梅輕蔑。
三子無奈,悶著腦袋又想:“武功……”
“呸!”殷梅直接唾棄,手指頭杵著三子額頭上紅印,“你武功好,怎麼連燕子都欺負你?你就抓不住一隻燕子了?”
三子徹底癟了氣,畏縮的蜷在床上,可憐兮兮的,想把那大個子藏起來。
殷梅也洩氣了。其實三子說的這幾項也真是算是三子擅長的了,只是擅長的都這麼笨,那不擅長的要怎樣?怎麼想,要教訓三子,也得從頭來,指望著從他一技之長開始起點高些是沒門的了。二十幾歲的人,當個童蒙一樣教,不知道能不能教得出來。
“殿下?”三子試探著喊了一聲,對殷梅沮喪的小模樣有點於心不忍,“殿下今兒是怎麼了?到底要做什麼?”
“沒什麼!”殷梅不耐煩的揮手,“我想想去,別來吵我!”
三子眼瞅著殷梅不但想過了白天,也想了一整夜。七公主盈香公主挑燈夜戰,更讓一旁床上躺著的七駙馬戰戰兢兢,直覺不好。尤其殷梅的臉色越來越興奮,眼睛越來越亮,手底下寫字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三子的心就跟著越來越沉,“咕咚”就到了底。
“三子!”天快亮的時候,殷梅一把揪起熬不住睡得朦朦朧朧的三子,“來看我給你安排的時間!以後你都要按著這個來!”
三子根本睡糊塗了,一伸胳膊把殷梅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