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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居然有些甜:“既然這樣,三子,你就把衣裳脫了吧。”
三子只覺得背後冷颼颼的,緊護住自己的衣服。
“三子,酒鬼身上有傷。你把衣服脫了,若是沒傷,你當然是三子,若是有傷,你就是酒鬼!”殷梅一拍桌子,斬釘截鐵。
三子一點點鬆開了護著衣服的手:“殿下,就為這個?”神情漸漸淡了下來。
“不然是什麼?”殷梅反問。
三子笑了:“殿下可知,那位酒鬼先生的傷勢怎樣?”
“這……”殷梅遲疑了,酒鬼從來不給她看他的情況,具體來說,她也不知道酒鬼傷得怎麼樣,“應該,不會很重吧,我看他活蹦亂跳的。我記得他後背是肯定有道刀傷的,再有胳膊上好像也有傷,另外是腿上被曲文章給傷過,那一劍應該是挺嚴重的……”
三子輕笑:“還有嗎?”
殷梅搖頭:“沒了吧。”
三子點了點頭,脫了自己的上衣,膚色青白的身體傷痕累累:“殿下覺得,我的傷和酒鬼先生的傷,一樣麼?”
“三子!”殷梅撲過去,心疼得不行,顫抖著手想碰三子,卻又怕碰疼了他,“怎麼回事!你怎麼傷成這樣?”明明那天在青樓她看見的三子的身體是光潔的,雖然有幾處舊傷,卻已經只剩下了淡淡的痕跡。可是眼前三子的身體根本慘不忍睹。
手臂上幾道劍傷,有的深可見骨,胸口腰肋都見到青紫,淤了血,背後更是嚴重,刀傷劍傷,像是追著他砍過來的。
三子輕輕笑著,神色淡然:“連殿下都覺得我是酒鬼先生,外頭的人當然更分辨不出來了。我遇到過幾次官兵,幸好,都被我勉強逃出來了。”
殷梅一把抱住三子,緊緊摟著他,淚撒在三子的胸口:“三子,你怎麼傷這麼重!跟戈爾薩打完你都沒這樣啊!三子!”
三子靜靜撫摸著殷梅的秀髮:“殿下,還用我把褲子也脫了麼?要不要看看我腿上傷得怎樣?”
殷梅埋在三子懷裡搖頭:“你不是酒鬼!酒鬼沒你傷得重!他一直都沒事人的樣子的!他的傷肯定沒你的重!”
三子嘆了口氣,把殷梅摟得更緊了。 殷梅替三子包紮完傷的時候眼睛還紅著,一向挑起來的眉都似乎有些彎下來了,跟主人一樣犯愁:“凌莫非被抓了,酒鬼也不見了,三子,我們要怎麼辦?”
三子沉吟:“殿下,先靜觀其變,也許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糟糕。我看今天外頭抓人更緊了,怕有什麼變故,所以讓曲文章著急了。殿下,凌莫非不是粗心的人,他的輕功之好,怕這京裡也沒人比得了,他想逃的時候,難道還能有人困住他?這裡頭怕還有別的事情呢。殿下先等等,我已經暗地裡通知了白方,等他來了,我再問問訊息。”
殷梅點頭,有了三子在旁邊,她都覺得安定了許多,不那麼怕了。
“咳!”房門外有人清咳一聲,然後被敲響,“夫君,我送吃食來了。”
“小月!”殷梅這才想起被她遺忘多時的人,忙開啟門迎進來,“小月,辛苦你了!”
三子接過了小月手上的托盤放在桌上:“多謝苗小姐。”
“三公子客氣了。”苗小月微笑著,卻又轉向殷梅問,“夫君,怎麼楊公子和酒鬼公子不在麼?他們是幾時出去的?我都不知道呢。這些日子外頭查得厲害,還說抓住了什麼叛徒,你叫他們別亂跑呢。要是像三公子一樣遇到官兵亂抓人就不好了。”
殷梅沒苗小月說得垂了頭,心裡只覺得愧對她。
三子被苗小月一句句“夫君”惹得想笑,又怕了殷梅只好憋得肚子疼。然而看了殷梅的神情,卻知道她為何黯然:“林公子,有些話,是不是該給苗小姐知道?今日多得苗小姐幫助,然而我怕事情不那麼容易解決,再有什麼事,若苗小姐一無所知,怕苗小姐會措手不及。”
殷梅望著三子,見那雙灰眼睛裡全是鼓勵她說出真相的神情:“小月,我……”
“三公子多慮了。”苗小月卻打斷了殷梅的話,“夫君要做什麼,不必給我知道。其實我不知道,未必不是另外一種保護。夫君只管說要我配合什麼就好,別的,”她靜靜搖頭,笑若春風拂柳,“夫君和三公子什麼也不用說。”
三子聽了一愣,隨即對苗小月佩服有加:“苗小姐不愧是林公子的朋友,氣度果然不凡。”
殷梅得意,睨著眼瞅著三子,又在他腿上踹了一腳:“你拽什麼文?當自己是凌莫非呢?大字不識幾個,還學人家說話文鄒鄒的!”不遺餘力的嘲笑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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