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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一笑,神采飛揚:“這個容易。只要能讓我們混進城去,我就能找到合適的地方!”她平時最西湖到處跑,怕這京裡大大小小的地方,還是要屬她清楚的。
凌莫非與孤竹傾對視一眼,倒都是將信將疑。然而不管怎樣,進城才是第一要務。
三個人出來的匆忙,只穿著平常的衣裳,佩著武器,身上帶著些銀子,想要稍微化妝打扮一下也是不能。何況三人其實特徵明顯,殷梅的紅衣嬌豔如梅滿京裡除了她沒人這麼穿,凌莫非白衣勝雪而且左手幾乎是廢的不能用,孤竹傾黑衣面具碧眼,走在一起,實在顯眼得很。就算他們不是被通緝的身份,也會被人多注意一些的。
“我們去偷幾件衣服吧!”殷梅轉了轉眼睛,笑嘻嘻的提議。她偷酒有點偷上了癮,倒覺得再去偷衣裳也是好玩的事了。反正被發現了就跑,有酒鬼抱著她快得很,也暢快得很。
孤竹傾寵溺望著殷梅,笑容清淡,雖然只隱在面具後面,並不會被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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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城門路上,慢慢走來一輛馬車。駕著車的是一個樸素的車伕,戴著的斗笠壓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張臉。他似乎並不著急,只慢悠悠的甩著鞭子,懶洋洋的隨著兩匹駑馬緩緩的走。車廂卻是密閉,厚重的藍布簾子垂著,連風也吹不透的樣子,卻看不到裡面的情景。
城門的守衛士兵看見了,便攔住來查:“等等,都是什麼人要進城?”其實進城的人很少,查起來也不過是做做樣子的。倒是出城的排了長長的隊,一個個細細搜身,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放過。而且大部分都被攆了回去,並不允許出城。
車伕歪著腦袋瞅了一會出城的情況,才散散漫漫的說:“我們家少夫人染了病,公子帶著少夫人進城要看病呢。”他的聲音聽來清涼,倒像是早春的晨風。
一個士兵對著車伕使勁看了一陣,抬手就摘了車伕的斗笠,露出一張乾乾淨淨俊俏的臉。車伕看了不覺笑了:“喲,你這模樣倒是不錯,當車伕還真浪費了!”又打量了一會,“我看,你都可以去南風館了。”這話一說,惹來身後一陣鬨笑。
車伕頓時惱了,伸手就去搶斗笠:“還我!”
那士兵就把斗笠一丟,甩給身後的人,讓車伕撲了個空。
車伕忙忙的下車去跟著搶,卻被群士兵給戲耍著玩。
“小煙!”車裡傳來低沉的呵斥聲,“好了麼?還不快走?”
車伕聽見聲音怔了一下,隨後才沒好氣的跟車裡說著:“公子,那些當兵的欺負人,搶我的斗笠。”嘟嘟囔囔的抱怨,“就是因為人家怕人說我太秀氣,才特意帶了斗笠的,結果還是被人笑話!哼,一群當兵的,什麼嘛,都是壞人!”
幾個兵士聽了倒是樂了:“我們是壞人,那你們是好人?我們天天風吹日曬的在這守著,保護你們的安全,你倒抱怨我們的不是了?這陣子又捉細作又捉叛徒的,到處都緊急著,連七公主都被擄走了,我們不知道多幹了多少活,累得要死,你還敢說我們?小子,識相點!”
車裡的人一聽話頭,便又說:“各位兵爺,小煙不懂事,如果有得罪兵爺的地方,還望兵爺勿怪。”車簾掀開,一隻手遞了塊銀子出來,“拙荊病重,實在趕著要去看病。”
一個士兵接過了銀子,在手裡掂了掂,多少有些滿意:“看來你們還是有些誠意的。”隨手掀開了車簾,“不過,我們總得仔細檢視檢視,不能疏漏了!”
車上一坐一躺是兩個人。坐著的臉色瞧著比外面那秀氣車伕還白幾分,不過顏色有些暗,倒也不會讓人覺得過分得像小白臉。躺著的臉衝著裡面,還包著頭巾,看不出模樣。
車伕在本來還在前面,這時也轉到了車後,在兵士們的後面探著腦袋要向裡面看。可惜除了幾個背影,一個側面的剪影,什麼也看不出來。車伕失望極了,沒好氣的甩這鞭子。
“這是你妻子?”兵士又仔細瞧了瞧坐著的公子,指著躺著的人。
“是。”白臉的公子點頭。
“把臉露出來給我們看看。”兵士要求,“別怪我們不通情理,上頭要求的,我們非做不可。”
“這……”公子有些遲疑,“拙荊感染的是麻風……怕會辱了幾位兵爺的眼……”
兵士們頓時嚇了一跳:“麻風?”
公子鄭重的點頭,見著兵士們稍微退開了些,便又去掀躺著的人的面巾:“不敢讓兵爺們不盡責,我這就掀開拙荊的面巾給各位兵爺看。”
面巾被拉下一角,露出一雙狹長流利的眼,然而再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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