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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子自己,想到凌莫非的情況,想到被害得落水生病的殷梅,也同樣不能容忍曲文章。這筆賬先記著,慢慢來算。
殷梅說著,卻哽咽了:“我總覺得,愧對凌莫非。當初曲文章針對的原是我,凌莫非是為了我才被挑斷了筋脈……每次我闖禍,都是凌莫非幫我收拾。他從來不說,也從來不惱。不管我怎麼對他,他就在那兒,在我需要的時候為我做一切事……”
三子看了袖焉一眼,向著她使了個眼色。
袖焉倒是乖覺,忙帶著同伴出去了,只留了三子和殷梅。 三子這才嘆了口氣,把殷梅摟在自己懷裡,讓她的眼淚撒在自己身上:“殿下,為你做那些事,凌莫非心甘情願。”
殷梅原本還忍著哭,見著袖焉她們出去了,又感受到三子壯碩溫暖的懷抱,一下子卻哭狠了:“我,我幾次想過要幫凌莫非報仇,可來來去去,不過是無關痛癢的整了曲文章幾次,還是沒有動搖過他!他的官越做越大,凌莫非最高只當個侍衛統領,也再沒了別的空間。我恨曲文章!”
三子摟緊了人,伏身在殷梅的耳邊:“我替殿下報仇,好麼?”
“你能做什麼?”殷梅抽泣著,“你自己什麼也不會什麼能耐也沒有,到時候再被曲文章害了,難道讓我的人都遭了曲文章的毒手麼?”
三子輕笑了:“殿下想讓我做什麼,我就能做什麼。”如果能博你一笑,也許,我會什麼也不顧的。
“你別亂來!”殷梅一下子急了,之前還哭得厲害,現在著緊的抓著三子的衣襟,仰著頭望著他,“曲文章不是好對付的!何況還有他的父親左丞相曲桂執。曲桂執是三朝元老,也是當初皇兄即位時唯一站在皇兄這一邊的元老,功不可沒。如果能輕易動了曲家,皇兄又怎麼會犧牲凌莫非委屈凌莫非?三子,那不是你能做的事情!”
“殿下關心我?”三子笑了笑,擦掉了殷梅的臉頰上的淚。粗糙的大手劃得殷梅嬌嫩的臉頰疼。
“誰,誰關心你……”殷梅頓時紅了臉,這才發現自己原來早就窩在三子懷裡了,難怪這麼舒服。她忙忙的把自己撐起來,不肯再挨著三子。
誰知三子一把把人拽了回來,仍然困在自己的雙臂之間:“殿下善良,可是使性子的時候,還真讓人吃不消。”
“你胡說什麼!”殷梅忿恨,“誰使什麼性子了?幾天沒收拾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現在連我都開始轄制了!放開我!”
三子不管殷梅的掙扎,只緊抱著人不放:“殿下要打就打,我皮糙肉厚,只怕殿下打疼了手。”
殷梅捏著拳頭向著三子胸口錘了幾下,果然反而打得自己手疼。這下更惱了:“明明是個沒用的廢物,怎麼偏偏身體好得不像話?放開我,你真是欠收拾了!”
“我是殿下的什麼人?”三子突然問。
“你當然是我的駙馬!”殷梅隨口回答。
“我不是。”三子搖頭,把下巴在殷梅的頭頂磨蹭,“殿下心中明白,你並未真的當我是你的駙馬。有成了親卻不洞房的夫妻麼?殿下不想我碰你,其實,是殿下從未真的接受過我。所謂的駙馬,只是為了應付北狄的一時舉措,然而事情到如今,多少騎虎難下,所以才不得不正了這名。可殿下的心裡,我不是。”
殷梅被說得啞口無言。三子說的,未必不對。她總說三子是她的駙馬,無論怎樣都是定了的。可她心裡還是隔了一層,並不能真的把三子當做丈夫。
“殿下想讓我抱別的女人,帶我來這裡,是為了讓我跟別的女人睡覺。”三子悽然,“殿下心裡問問自己,如果真是你的丈夫,你會允許這種事發生麼?殿下,我今天,真的生氣了。”
“我……我……”殷梅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三子看來臉色嚴峻,好像真的是她今天做得過火了的樣子。
三子放開了殷梅,動手脫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不留,脫得精光。
殷梅嚇得叫了一聲,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幹什麼?流氓!下流!”
“殿下看我。”三子聲音穩穩的,去拉開殷梅的手。
殷梅掙不脫三子,只能緊閉著眼睛:“你混蛋!無恥!”使勁罵著。
“殿下看我。”三子堅持,“我看過殿下的身子,殿下把我看回來不是才公平?”
“不看不看不看!”殷梅使勁搖頭。
“殿下看我……”三子的聲音已經有了碎痕,“我把自己坦露給殿下,請殿下看我。”
殷梅憤怒了:“你到底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