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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時候成了廢物!”
江子耀在床前坐下,幽然道:“我身體健康,手腳靈活,又能怎樣?還不是隻能坐著等。”
唐冠冷冷地看著他,江子耀不自在地別過頭去,迴避唐冠疑竇叢生的目光。
“說罷,到底是怎麼回事。”事已至此,唐冠知道急也沒有用,冷靜下來,問道。
“就是被歹徒綁架了唄。”江子耀被唐冠若有所慮的目光盯得心虛,支吾著說:“還能有什麼事?”
“啪!”一聲脆響,唐冠一伸手把床頭櫃上的一隻水杯摔了過來,在江子耀腳下的地上,碎成了幾塊,四濺開來,江子耀嚇得從椅子上驚跳起來,斥道:“你瘋了?”
唐冠陰沉著臉,死死地盯著江子耀,眼中怒火噴射,直似要將江子耀燒出兩個窟窿來,“江子耀!”唐冠咬牙怒道:“好好的誰會沒怨沒仇地要綁架莫離?這中間絕對有隱情,你他^媽的現在還不給我說實話!”
“說!你讓我說什麼?”江子耀,“你他^媽腳踏兩隻船,把事情弄得一團糟,現在還敢來怪我?”
唐冠快氣炸了,冷笑著道:“行,你倒是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給我說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至於你這個知情人沒有責任,我這個讓你們矇在鼓裡的人倒成了千古罪人!”
“現在是在追究誰的責任的時候嗎?找到人才是正事!”江子耀吼了回去。
“放屁,我還不知道輕重緩急麼?你不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我,我到哪裡去找人?”唐冠捂著腦袋吼,頭疼欲裂,眼前金星直冒,胸口也如同被重重的石頭堵住了。
護士被病房裡的吼聲給驚動了,急急忙忙地跑進來,看到唐冠激動的樣子,趕緊勸阻道:“唐總,您不能這樣著急,有什麼事兒慢慢說,不然會引起顱壓過高的。”
唐冠血紅了眼,衝著護士吼道:“你出去,這裡沒你的事!”
小護士一片好心被當做了驢肝肺,委屈極了,小嘴一扁,便要爭辯,江子耀趕緊將她推出了門:“不好意思,他還有病,你別跟病人計較,等他腦子清醒了,我再讓他與你道歉。”連推帶哄把小護士送了出去,回來關緊病房的門,省得再有人闖進來,不管好心還是惡意,這時間進來都討不了好。
唐冠倒在床上呼呼喘氣,莫離這一失蹤,把他半個魂都給丟了,人在的時候沒感覺,突然間丟了,唐冠只感覺百爪撓心,人似被生生地分扯開,痛得鑽心。
“給,你看完這個,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再問我。”江子耀遞給唐冠一個信封。
唐冠接過信封,雖然信封被揉得皺皺的,唐冠還是一眼便認出來是自家公司的專用信封,江子耀哪來的這種信封?滿心疑惑地扯出信紙,也是皺皺的,公司抬頭的專用信箋紙。
展開一看,莫離清秀的字型躍入眼前。
信是莫離寫給她父親的。
信是文言體,之乎者也一大堆,唐冠囫圇吞棗,大致看明白了什麼意思,信裡面表達了兩個內容,一是莫離表示要留在這裡,向父親母親請求原諒,並且遙祝父母身體康健,萬壽無疆。另一件事,則是莫離說,隨信附上她的翡翠耳環,請父親插手,翡翠耳環充做信物,以證明此信確實由她所寫,請父親不要治林票遠辦事不力之罪。
“林票遠是誰?”唐冠問道。
“就是這次帶走莫離的人。”江子耀肯定地說,聽到茶館服務員對失蹤兩人的外貌描述後,江子耀都不用猜,便知道另一個長髮男子便是林票遠。
“是否是個長髮男子,中等身材,喜歡穿淺色衣服?”唐冠腦海中突然閃過數次所見的白衣長髮男子。
“你也見到過?”江子耀驚訝。
廢話,沒見到過能形容出來麼?唐冠懶得理會他,怪不得那男人行蹤詭異,,莫離又支吾著為他掩飾,這個死丫頭,如此重大的事,生生瞞著他,什麼都不說,把他矇在鼓裡至今。
思路回到手中的信箋上,有什麼事在腦中一閃一閃,捕捉不住,唐冠凝了眉,掐緊漲痛發暈的頭,細細理著思緒。
腦中電光閃過,他急急問道:“莫離的翡翠耳環呢?她說要交給林票遠帶走的,在不在她丟下的包裡?”信還在,耳環應該也在,沒道理莫離將耳環交付出去的時候不把信一起交出去,信中寫明是隨信附上耳環的。
“耳環在包裡,包作為重要物證留在派出所了,我只來得及收起這封信。”江子耀道,唐冠為何突然問及耳環?
唐冠緊鎖眉頭,半晌道:“子耀,去把耳環弄回來。這耳環中間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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