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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喝個痛快。”
“好咧!”夥計應著,有酒買當然跑得快。
司長風長眉微聳,冷聲道:“人多眼雜是非盛,酒少喝,招子放亮點。”說完,斜眼一掃剛進來的絕狼與東西,這最後一句,意在雙關,分明是說給絕狼聽的。
“是。”權相同外形粗,心思不粗,自然明白司長風的意思,大聲回答。
這邊的做作,絕狼似乎壓根沒看到,與東子找了個位坐下,東子大聲叫夥計上菜,“二斤牛肉,一斤燒酒,快點。”
陳顯翔雖然沒有回頭,他聽聲辨位的功能早已達到豪巔,敏銳地發現,東子那一桌,擺明是堵住了驛站的出路,絕狼是想做什麼?
第二卷:鳳淵風雲(莫離篇) 第四十七章:驚變
陳顯翔原本並不知道是誰在私下傳授東子武功,現在一看絕狼形相,自然便明白了他的身份。怪不得東子
事那麼衝動而不計後果,這幾年雖然絕狼沒有正式收他為徒,可是在他的耳暄目染下,他那乖張自私,無情無義的本質,已經讓東子潛移默化了許多。這樣下去,武林又會多出一個辣手無情的絕狼來,他須得儘早阻止,救回東子。
他心裡在暗忖,另兩桌情形已起了變化。
司長風放下筷,站起身來,沉聲道:“二弟,酒足飯飽,早些休息吧,明晨還須趕路。”說罷,左手一撣衣襬,抬足向驛站二樓客房而去。
“是。”權相同與另兩個隨從也跟著立起。權相同自懷裡掏出一塊碎銀丟在桌上,揚聲道:“夥計,酒錢在桌上了啊!”
“好咧,幾位客官樓上請,熱水都已經為您們打好了!”夥計眉開眼笑地一邊收銀子,一邊嘴裡唱喏著。
“山路崎嶇,走來辛苦,倒不如多休息幾日。”絕狼突然開口,聲音桀桀難聽,似石子劃在破鑼上,聽得人毛骨悚然。
司長風上樓的腳步頓了頓,並沒有回頭,徑直去了,權相同停了下來,冷笑道:“絕狼,我金恆門與你一直無怨無仇,大家向來井水不犯河水,請你不要多事。”
絕狼嘎嘎一笑,刺耳至極,“金恆門與老子的確無怨無仇,老子不怕金恆門,不過也懶得找金恆門的麻煩,敢問大侄子,你與你大哥司長風,如今可還是金恆門的人?“
權相同臉色一變,眼中掠過凌厲之氣,旋即淡笑道:“四叔,侄子當然生是金恆門中人,死是金恆門中鬼,自然是金恆門人。“
這兩人竟然是叔侄關係,怪不得相貌相像。莫離正想著,門外傳來一聲長笑,接著一個蒼勁的聲音傳進來。
“好一個生是金恆門中人,死是金恆門中鬼,權壇主,那便給老夫看看你的真心!“隨著這一聲蒼勁的大喝,驛站的門被”砰“的一聲踹開,呼啦啦闖進數十人來,驛站夥計嚇得一下子縮到櫃檯下去了,驛官自賬臺後探了個頭,也立刻沒了影,這種江湖械鬥,一年中總要發生個幾起,他的經驗是,不看為妙……
闖進來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臉細眼,瘦高個子,立在那邊,整個人比門外的寒冬還要陰冷。
他身後是一群黑衣侍衛模樣的人,十來個人個個目露精光,太陽穴高高突起,權相同看得暗暗叫苦,刑堂堂主白天的武功已是凌厲難擋,何況刑堂十八精衛盡出,看來總壇這次對自己與司長風,勢在必得。
“真心要憑真本事來拿的。”司長風不知何時已經重回店堂,立在樓梯上,居高臨下,睨視白天。
陳顯翔低聲道:“江湖械鬥,這裡不能住了,一會打起來,我們趁亂離開。”
唐冠雖然不懂江湖規矩,但目前這情況閃人肯定是上策,當下點頭。
莫離探手過去握住唐冠的手,唐冠看出她眼底的擔憂,輕鬆一笑,附耳道:“放心,打架我不在行,逃跑的本事我有的。”
莫離哪放得下心,這種逃跑與平時的跑步,完全是兩碼事,只道:“一會跑時,我拉著你,你別鬆開我手。”
陳顯翔低聲道:“我保證唐公子的安全,你放心。”
莫離白了他一眼:“你保證你自己的安全,不要再像個刺蝟我就阿彌陀佛了。”
陳顯翔苦笑,就失了那一次手,落個話柄讓她總說……怎麼的他也強過莫離幾倍吧。
“司長風,交出你私吞的藏寶圖,跟我回總壇聽候壇主發落,也許可以保住你一條老命,否則,休怪我白天不念這麼多年同僚的情份!”白天冷冷道。
司長風仰頭大笑:“情份?你白天與誰有情份,去總壇也不過死路一條,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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