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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請我我就去。”陸如玉便有些沮喪:“我也想去,可娘不答應。”哪有剛新婚的小夫妻,小姨子就跑去姐夫家住的,二夫人肯定不願意,陸靖柔也笑道:“過一陣子吧,等冬至的時候我請你們去吃羊肉火鍋。”
下午夫妻倆坐車回去,陳文寧便很羨慕的對陸靖柔道:“你們關係真好。”陸靖柔笑道:“我們家姐妹少,因此感情也好,要是有十個八個,只怕不能像今天似的了。”
經過這兩天的相處,她發現陳文寧雖沒什麼上進心,卻是個難得的君子,因此把先前的嫌棄摒棄了幾分,兩個人說起話來倒也有一見如故的感覺。陳文寧聽了這話便想起自己的那些親戚來,看來真是物以稀為貴,人一多了,再好的感情也不值錢了。
他有些猶豫的看向了陸靖柔:“今兒四嬸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她這個人說話難聽,可沒什麼惡意,只是管不住自己的脾氣罷了。”陸靖柔道:“世子放心,我不會和長輩置氣的。”嘴上這麼說,陸靖柔心裡還是覺得陳文寧的四堂叔四堂嬸是個奇特的存在。
陳家在京的總共有十個房頭,其中四房,五房,六房,八房,十房是庶出,早早的就分出去了,而大房,二房,三房,七房,九房都還住在鎮國公府老宅,庶出的那幾防裡,四房是老大,因此其餘三房事事都去找陳四老爺做主,陳四老爺跑鎮國公府也是最勤快。
這回來是因為之前鎮國公在五城兵馬指揮司給五房的嫡長子謀了個官職,六房,八房,十房的人見了眼紅,自然不幹了,就跑到四房那兒去哭窮,陳四老爺禁不住,便往鎮國公府求鎮國公給幾個子侄再謀個差事,把鎮國公氣的半死:“我也不是偏心五房才幫的忙,實在是思寧爭氣,身手不錯,是指揮司的王指揮自己看了喜歡,才提的,你們要是有那個本事,我也願意舔著臉去求,偏又沒那個本事。”
陳思寧便是五房的嫡長子,陳四老爺被大哥罵了一頓也就罷了,垂頭喪氣的回去了,陳四夫人卻不是省油的燈,說其餘的幾房也就罷了,怎麼越過了四房偏給五房的孩子找差事,她的嫡長子陳肅寧難道比陳思寧差?
今兒一大早跑去哭:“雖分了家,可仍舊是一家子,只管自己富貴,哪裡還管其他人的死活,世子娶親,娶的又是顯國公的小姐,原先大嫂還說陸家的姑娘命硬,只怕娶不得,我便說我們家的肅寧還沒娶親,年紀也對,八字又合適,說給我們家,大嫂又瞧上了人家的嫁妝,哄了我說給肅寧找個好差事,如今新媳婦娶進門,原先說的話竟全都忘了。”
這話又是當著陸靖柔說的,把陳夫人氣的臉色發白,陳文寧也覺得面上無光,最後還是鎮國公親自出面勸住了,又許了給陳肅寧找個好差事,陳四夫人這才罷了。
陳文寧看著陸靖柔的臉色,只覺得心裡沒底,妻子的臉上永遠帶著不濃不淡的微笑,叫人捉摸不清她在想什麼,像今天的事,一般的新媳婦早就生氣了,可她卻跟沒事人似的,照舊回了孃家。陳文寧不禁想起了脫口而出喊他大姐夫的陸寶菱,天真爛漫,那才是真性情,不由得嘆了口氣。
正文 009。路窄
陳家如何且不提,陸靖柔回門沒兩天,沈墨便上門邀請陸家姐妹跟著沈老太太去西山賞紅葉,陸宛君照舊是不去的,陸如玉又被二夫人拘著,只有陸寶菱跟著去了。
沈墨興致勃勃的:“我還真怕那兩個人也跟著去呢。”陸寶菱道:“你又打什麼主意?”沈墨笑道:“祖母可沒有閒情逸致賞紅葉,是我想去西山玩,總得找個藉口接你出來,我知道二小姐四小姐一向是不來我們家的,到最後,答應的只有你一個,要不然,我也不敢撒這個謊。”
陸寶菱不惱反倒拍手叫好,問沈墨有什麼好玩的。沈墨笑道:“這回不光咱倆,我三哥也去,你換上男裝,我帶你騎馬去西山,到時候那邊有人狩獵,我給你獵一頭鹿來,我又帶了今年年初就埋下的梨花白,喝酒吃肉,豈不自在?”陸寶菱開心的只是拍手稱好。
算上沈朱,三個人瞞著沈家和陸家,偷偷騎馬去了西山,陸寶菱還是頭一回騎馬呢,坐在沈墨身後,只覺得新鮮,一路賓士,漸漸看到了西山的蒼翠景色,有一條窄窄的石子路盤旋著繞上去,便是上山的路了,沈墨道:“咱們沿著大道直走,往那邊就是圍場了。”
秋狩的季節還沒過去,圍場上自然不少人,三個人也怕人寒暄,便撿了個僻靜地方,沈墨將陸寶菱放下來,道:“我叫守成陪著你,我和三哥去打獵。”守成是沈墨的小廝,陸寶菱不依:“為什麼不帶我去?”
沈朱笑道:“有你在我們什麼也打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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