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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是去而復返的陳毅寧,陸寶菱呆住了,陳毅寧輕輕道:“傻瓜,騙你的,怎麼會娶別人。”
又笑道:“若我不說我要成親了,只怕你見了我還是沒有好臉色,我還真怕你不理我,如今可好了,我總算知道,原來你心裡也有我。”
陸寶菱的眼淚落得越發急,哽咽道:“你在騙我,你這麼說只是因為我的身份罷了,若我不是顯國公府的三小姐,你還會這樣待我麼?”
陳毅寧聲音有些急:“你這是什麼話,我若是真想攀附權勢,何必找你?”陸寶菱怒極,回身就打:“那就去找別人呀,還來找我幹什麼。”
陳毅寧又是氣又是急,道:“你這個人怎麼一點玩笑也開不得,罷了罷了,你要打就打,打死我你就知道我的真心了。”陸寶菱此時心中五味具雜,又是痛,又是悔,又是為難,又是恨,悲從中來,再次蹲在地上哭起來。
陳毅寧慌了手腳,笨拙的給她擦眼淚,又是嘆氣:“枉我一世英名,居然栽在你的手裡,小姑奶奶,我認錯還不成麼,你這麼哭,把人給招來了,看見咱們這樣,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又嘿嘿笑道:“不過,本來就是說不清的事,也不怕人家說,你說是不是?”
見陸寶菱依舊悶著頭不說話,更是陪著小心,陸寶菱眼圈越發的紅腫,可憐又可愛,陳毅寧索性席地而坐,細細的給她擦眼淚,道:“我知道你怕我騙了你,若是別的我不敢說,可我對你確實是真心的,我上次送你的小人兒你沒看麼?”
陸寶菱悶悶的:“上面又沒有字。”陳毅寧無奈極了:“都說你聰明,我看你真是笨,那小人兒是空心的,從底下能開啟,裡面藏著我寫給你的信,難怪這麼著,原來我寫的信你竟然沒看。”
陸寶菱道:“我怎麼知道里面有信,你又沒說,跟做賊似的,鬼鬼祟祟的。”聲音越說越低,臉色卻緩和下來,轉身想站起來,卻看到自己新做的石榴紅的綾裙沾了青苔汙泥,不由得黑了臉。
陳毅寧也瞧見了,道:“不礙的,我叫松月給你尋一件一模一樣的,保準不會叫人發現。”陸寶菱嘟著嘴擦裙子上的泥,道:“我才不要呢。”
前面隱隱約約傳來唱戲的簫管聲,悠悠揚揚,陳毅寧拉著陸寶菱去他的書房,松月機靈,早就備上了酒菜,屏退了閒雜人等,陳毅寧卻興沖沖地叫陸寶菱看他作的畫:“還是畫的海棠花,你喜歡麼?”
陸寶菱看那畫上海棠花擁擠著開著,熱鬧極了,整幅圖看上去如同潑染了胭脂一般,自己覺得好看,可若是叫內行人來看,定覺得十分俗氣,聽說陳毅寧自幼習畫,畫技不會如此,難道是為了討自己高興?
陸寶菱這樣想著,便如同大冷天喝了一杯熱水般,全身上下都熨帖起來,剛才的抑鬱,苦悶,不安也都不見了。陳毅寧細細的觀察她的神色,見她高興起來,這才鬆了口氣,不枉自己忙活了好幾天。
陳毅寧叫松月悄悄去外頭買一件和陸寶菱身上一模一樣的裙子,陸寶菱卻死活不換,只用帕子沾著水把淤泥擦了,直到松月來說前頭有人找陸寶菱,陸寶菱這才要走。
陳毅寧道:“以後我不能見你,會寫信給你。”陸寶菱道:“不要,祖父肯定會發現的,你不要叫人送信,也不要叫人遞東西,反正我也是經常出門的。”
陳毅寧笑著擰了擰她的鼻子:“那好,不過你回去後可不要胡思亂想。”陸寶菱扮了個鬼臉出去了,那畫沒裝裱,也折起來塞在了荷包裡。
陸如玉有些氣惱:“姐姐跑到哪裡去了,叫我好找,入席的時候也不見你,問了丫頭也都說不知道,若不是陳姑娘告訴我,我只當你走丟了呢。”
陸寶菱挽著她的手道:“我就是胡亂走走,又沒闖禍,二伯母呢?”
陸如玉道:“娘正在和陳夫人寒暄道別呢。”又悄悄道:“我聽了個大新聞,回去告訴你。”陸如玉朋友多,而且人緣好,別人有了什麼訊息都愛告訴她,因而她知道的小道訊息也最多,陸寶菱也沒放在心上,可沒想到陸如玉說的卻是陳家關於陳毅寧的秘聞。
陳毅寧是庶子,生母只是鎮國公身邊自幼伺候的一個丫頭,後來抬為通房,生了兒子後才又抬了姨娘,一向在陳夫人面前做小伏低,按理說這樣出身的庶子是很不起眼的,可陳毅寧卻比嫡子還要風光。
從名字就可以看出來,陳文寧比陳毅寧大一歲,他又是長子嫡孫,出生後是鎮國公起的名字,可陳毅寧出生的時候卻是鎮國公的父親,老國公爺取的名字,絲毫沒有顧忌他只是一個婢生子。
陸如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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