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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
陸寶菱道:“那也不盡然。她怎麼就認了徐廣庭呢?晴姨對徐廣庭可好了。”徐宗政看了一看對方,一口一個徐廣庭,看來真是和自己的那個不孝孫熟識了。
陸寶菱見徐宗政神色變化莫測,想起這段日子整日的練習女紅,真是水深火熱,其實她對那個千針繡倒是沒什麼興趣。楚夫人之所以要收她為徒就是因為和徐家斷絕關係的緣故,如若楚夫人能重回徐家,那自然用不著找她做傳人學習千針繡了。
陸寶菱眼睛一轉。一個絕妙的主意浮上心頭,她道:“徐大人,您要我勸晴姨回家,我也不是沒有法子,只是您要答應我一件事。”
徐宗政先是一喜。隨即皺眉道:“什麼條件?”
陸寶菱道:“恐怕您還不知道吧,因為晴姨執意不肯回徐家。她要收我做弟子,把千針繡傳授給我。”
這話一出口,不光徐宗政,連徐壽也臉色大變。
“我和晴姨雖然關係親近,可我實在對什麼千針繡沒什麼興趣,只是不好拂了晴姨的一片心意,若是晴姨回了徐家,還請徐大人幫忙勸說,讓晴姨別再教我千針繡瞭如何?”
徐宗政臉色變幻莫測,徐家人引以為傲,甚至會引起爭鬥的千針繡,居然叫陸寶菱如此不屑一顧。徐宗政看著對面那雙殷切的雙眼,僵硬著點了點頭。
陸寶菱的主意很簡單,叫徐宗政裝病,裝的越嚴重越好,楚夫人縱然恨徐宗政棒打鴛鴦,可心裡那份父女恩情總還在,聽說徐宗政生病,楚夫人絕不可能視而不見,這是俗稱的苦肉計。
徐廣庭向楚夫人說起徐宗政病了,楚夫人先是一怔,隨即道:“徐傢什麼藥材沒有,什麼名醫請不到,你祖父年紀大了,有個病痛也是難免的。”
徐廣庭看向了在旁邊做女紅扮乖巧的陸寶菱,陸寶菱立刻低下了頭,暗暗焦急,晴姨難道真的要和徐大人恩斷義絕?她還把話說得那麼滿,若真是不成,那可糟糕了。
徐宗政裝了兩天病,連皇上都叫人來探望了,可他那個不孝的女兒還是沒出現,這讓他心情鬱悶,吃不下喝不下,精神頹廢,真有了幾分病容。
徐廣庭既那天來說了病情後就沒來過,他是嫡孫,自然要侍疾的,演戲就是要逼真嘛。
陸寶菱仔細觀察楚夫人,發現楚夫人也並非完全的絕情,每日她都要去門口張望四五回,看看徐廣庭來了沒,若是沒來,臉色就很不好看。
一日接著一日,徐廣庭已經有五天沒出現了,楚夫人終於繃不住了,一大早起來就在屋裡瞎轉悠,摸摸這個,摸摸那個,就是安靜不下來,桐葉悄悄對陸寶菱道:“夫人這是擔心老太爺呢。”
陸寶菱忍不住一笑,她就知道,但凡血親之間鬧矛盾,苦肉計是最管用的一招,血肉相連,十指連心,是說斷就斷的麼?到了中午,陸寶菱見楚夫人還沒動靜,又不動聲色的加了一把火:“晴姨,我今兒就不走了,祖父和二伯母都去徐家探病了,家裡沒人,怪悶得。”
楚夫人的冰山臉立刻有了裂紋,遲疑道:“你不去麼?”
陸寶菱心中暗喜,道:“我原也想去的,可烏泱泱的一群人過去,反倒擾了徐大人養病,我和徐廣庭說好了,明日再去瞧。”
楚夫人猶疑道:“那,你去的時候我跟你一起去瞧瞧吧。”陸寶菱大喜,臉上卻不敢露出來,鎮定自若:“既這麼著,咱們總不好空手去,晴姨看送什麼東西呢?”
楚夫人道:“徐傢什麼都不缺,咱們去門房那兒問問就成了。”
陸寶菱道:“這可不成,我去徐家探病,卻只在門房問問就走了,祖父知道了非得罵我,您要是不想起,我回來告訴您就是了。”
又似是自言自語:“聽說徐大人好幾天都沒吃東西了,也不知有沒有精神和人說話,我看我還是到那兒磕了頭便回來吧。”楚夫人臉色大變,陸寶菱見差不多了,悄悄叫人去請徐廣庭來。
徐廣庭比陸寶菱還會演戲,鬍子拉碴的,眼圈烏黑,十分憔悴,說起話來也有些哽咽:“姑母,您再不去看祖父,只怕連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了。”
楚夫人眼前一黑,險些沒暈倒,立刻扶著桐葉的手上了馬車,要去徐家。陸寶菱和徐廣庭跟在後頭,笑道:“你演的還真像,我要是不知道內情,也得被你蒙過去。”
徐廣庭揉了揉額頭:“我是真的好幾天沒睡了,祖父雖是裝病,可外頭的人都不知道,一個個的都動著心思呢,誠郡王已經來了三回了,臉色一回比一回難看。”
陸寶菱吃吃的笑:“這算不算烽火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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