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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廣庭也道:“你瞧瞧你挺著肚子,去哪兒也不方便啊。”
陸寶菱已經四個多月的身孕了,肚子已經顯懷了,她又是個安靜不下來的,平日裡徐廣庭就提心吊膽的,再讓她出門他肯定不放心。
徐廣庭怕她亂跑,特意求了端王爺,讓端王爺把她叫過去幫著帶瑩瑩,不再整天琢磨著往哪兒去。
瑩瑩知道端王爺要續絃後,到沒有什麼不高興的,只是見家裡突然人多了,人來人往的很是熱鬧,倒是十分開心,覺得比以往冷冷清清的樣子好多了。
進了五月,先是過了端午節,又去沈家喝了沈墨的喜酒,等入了六月,又是端王爺的婚禮,端王爺的婚禮在皇上的授意下辦的十分隆重,幾乎半個京城的人都過來喝喜酒。
光流水席就擺了三天,一直忙到了六月中旬,各處打點好。這個婚禮才算是收尾了。
天氣漸漸熱起來,陸寶菱的肚子也大了起來,便懶懶的,哪兒都不想去,新晉的端王妃裴六娘倒是帶著瑩瑩來過一回,很是貞靜的女子,徐老夫人一見就特別喜歡,回頭就和徐大夫人說以後女兒都要教導成這樣才算是好的,陸寶菱倒是特別留意了瑩瑩,臉上笑眯眯的。看來有了人關懷就是不一樣。
趁著裴六娘和瑩瑩進宮的功夫,陸寶菱去了一趟端王府,端王爺正坐在躺椅上。在廊下看書,十分逍遙自在,陸寶菱笑嘻嘻的過去:“義父娶了親就是不一樣了。”
端王爺居然還有幾分不自在,笑道:“寶菱的眼光很不錯,裴氏很是賢淑。如今府裡有她打點,我的確省心不少,你說的不錯,一個家不能缺少女主人,瑩瑩也不能缺少一個娘。”
想想又笑道:“裴氏當真是用心教養瑩瑩的,瑩瑩犯了錯她也不袒護。反倒是義正言辭的給她說道理,如今瑩瑩對她很是信服。”
陸寶菱笑道:“都說什麼樣的娘教匯出什麼樣的女子,把瑩瑩交給她義父也能放心了。”端王爺笑著點頭。
陸寶菱收到楊元娘偷偷遞來的信兒才想起來要幫楊元娘找人這件事。都怪這陣子太忙了,一時沒想起來,晚上等徐廣庭回到家,陸寶菱便問他人找的如何了,徐廣庭臉色一僵。陸寶菱好奇道:“怎麼了?”
徐廣庭道:“其實這個木知書我一早就認識,也很欣賞他。所以想把他說給若秋的。”
陸寶菱愣住了,急急道:“木知書已經定過親了。”
徐廣庭陰沉著臉道:“當初我試探過他,問他有沒有定親,他說沒有,要不我也不能留給若秋啊,所以你那天一說我就覺得奇怪,回去又問了木知書,問他認不認識楊家的人,瞧他那樣子明顯就認識,可卻說不認識,可見這人的人品。”
陸寶菱道:“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徐廣庭搖頭:“我也是怕有什麼誤會,這才叫人去打聽,楊家和木家的確有婚約,不過楊元孃的舅舅家被抄家後,楊家也漸漸沒落了,木家不願意結這一門親,所以想趁早給木知書說一門親事。”
正在這個時候徐廣庭卻打聽木知書有沒有婚約,這自然讓木家喜出望外,趕忙應承這件事了。
陸寶菱最痛恨捧高踩低的人,既然和楊家結了親事,就該履行婚約,若是嫌棄,就早點退婚,把楊元娘耽擱到現在,真不是東西。
如今徐廣庭心裡也生氣呢,原本還想把木知書說給若秋,這幸而沒提出來,不然嫁給這樣嫌貧愛富的也不能好好過日子。
陸寶菱也苦惱呢,這可怎麼向楊元娘交代,她容忍繼母的苛待,唯一的希望就是木知書能遵守諾言,娶她,把她救出那個火坑,可木知書明顯非良人,就是陸寶菱強逼著木家娶了楊元娘,婚後木家也不會對楊元娘多好,頂多是出了虎穴又入狼窟。
徐廣庭卻不許陸寶菱再操心這件事,叫她在家安心養胎,可陸寶菱怎麼能安下心來,派人去楊家指名送東西給楊元娘,又敲打了楊夫人一番,讓她不要再肆無忌憚的苛待楊元娘,又和徐廣庭商量說她做媒人給楊元娘說一門好親事。
這事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定下來的,陸寶菱在八月底又進宮一趟,原因是陸宛君又有了身孕,皇上高興地合不攏嘴,正說一個兒子嫌少呢,要是再來一個,又都是一母所生,那就是天大的喜事了。
皇室添丁一向是大喜事,這整個宮裡只怕只有程皇后不高興了,她撫養大皇子就是因為大皇子很有可能是皇上唯一的孩子,若是陸宛君再生一個兒子,那大皇子就不稀罕了。
陸寶菱本就是快要臨盆了,要不是想著見陸宛君一面,是不能輕易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