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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寶菱點點頭。徐廣庭道:“那我送你回去。”他朝程懷玉拱了拱手,率先下了樓,韓舟唯恐天下不亂,還衝陸寶菱擠眉弄眼的:“咱們說好了的事可別忘了。”
陸寶菱先是下意識的點頭,隨即反應過來,自己什麼時候和他說好了。這不是火上澆油嗎,又去看徐廣庭,果真回頭冷著臉望著她。陸寶菱趕忙跟過去,還不忘回頭怒視著韓舟。
韓舟哈哈大笑起來,幾日而來的陰霾也散去不少,程懷玉拍了拍韓舟的肩膀:“你得罪他幹嘛?徐廣庭可不是好惹的。”韓舟道:“不過是說兩句話,哪裡就得罪了。”兩個人遂各自分手不提。
馬車上。徐廣庭毫不避諱的盯著陸寶菱,直把陸寶菱看的毛骨悚然。無處可躲,好半天才道:“以後不要再有這樣的事。”
陸寶菱本不想和他解釋,但一想起來,這個人以後會成為自己的夫君,同聲共氣,告訴他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便道:“我可不是閒著無聊找人解悶的。”
遂把韓老太太病重的事情告訴了他:“……你不覺得蹊蹺嗎?不覺得這裡頭有很多不同尋常的疑點嗎?”
徐廣庭細細的一思索,也覺得有幾分不對,又問陸寶菱如何覺得不妥當。
陸寶菱皺眉道:“其實從誠郡王被皇上斥責的時候我就覺得有點不對。”
見徐廣庭露出不屑一顧的樣子,趕忙道:“你想想,韓千帆是武將,又手握重兵,他如今回京城述職,就是誠郡王特意去找他又如何,這樣就說誠郡王私交大臣,豈不有點無中生有的意思嗎?更何況皇上和誠郡王是兄弟,一向很是偏愛他,如果不是太嚴重的事情,皇上又怎麼會斥責他呢?這麼看來,問題就出在那個向皇上告密的人身上了,無論事實如何,他肯定說誠郡王和韓千帆湊在一起是密謀什麼不軌行動,皇上這才如此生氣。”
徐廣庭沉吟片刻,道:“你說這從頭到尾都是個陰謀?”
陸寶菱點點頭:“韓老太太是什麼人哪,什麼風雨沒見過,怎麼會因為害怕皇上斥責就病倒了呢?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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