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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看她醒過來，眼底輕輕一亮。就著另一隻手替她把過脈，臉上的凝重緩解了不少。這一隻手繼續替她擦著額上的汗漬，隨口答，“戰事緊急，回京了。”

“我問的是七皇子。”她緊張得幾乎要坐起身來。

景漠單手握住她的肩，將她按回去，轉身將溼巾搭上一旁的盆架，淡淡道，“在隔壁房間，他很好。”

子虞總算鬆了一口氣，好像是比從前更緊張沈一了，那是種出自本能的關心，就好像他已經同她是一體的，靈魂綁在了一起，生死也握在一塊兒。這種奇（提供下載…87book）怪的心情，她從來沒有經歷過，從前對蘇慕之也沒有過。這就是先生所謂的，代價？

景漠又取過另一張帕子，在溫水裡淌過，擰乾，擦拭著她的手心和手指。

她靜靜的看著他，慢慢才看清他刀刻般的臉，竟然是一片慘白，沒有血色。

“先生真是因為戰事回去的？”她眉頭收緊，若是先生可以放下戰事來這裡，必然不會為戰事走得如此匆忙，至少得看著七皇子平安醒來再離開。除非是，有什麼緣由讓他非回去不可。

“不是。”他知道她不是那麼好騙的，也只是想拖一拖時間，等她身子好些，若是她問起再告訴她實情。沒想到她還是這麼的敏銳。

他換過她的另一隻手擦拭著，淡淡道，“施行命魂合一之術，一人損壽，一人傷氣。”

“景漠……你……”

“我能力不及，爭不過他，只能做後者。”

子虞的身子微微一顫，她早該想到，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先生只對她說了她要負擔的那部分，卻向她隱瞞了他和景漠將要受到的傷害。

損壽，還有什麼比生命更珍貴的麼？先生為了救七皇子，這樣荒誕的條件都可以忍受，可見倉國未來的主人，不會是五皇子了。若是誰得了先生的支援，坐上皇位只是遲早的事。

子虞搖搖頭，此刻不是該擔心他和景漠麼？為什麼想的卻是這些？難道先生和莫大夫都不曾看錯，她骨子裡，就是嚮往權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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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不好意思，這兩天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