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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亂的去拾滿地的鳳鳴草,拾了不到一半,卻見一隻滿是劍繭的手也伸了過來,幫她揀那些凌亂的草。
抬眼,正遇見他的目光,近處看來,那眼中又恢復了戲笑的神色,“呵……這些草,有一半是毒草來著,要殺我不必用這麼毒的手段吧?”
“……我一直很小心的摘來著,怎麼會……”
他抽掉她手中近乎一半的草葉,再從地上拾了一些,揉成一團放到口中嚼了嚼,再吐出來敷在手臂上。子虞忙丟掉手中被他挑剩下的草葉,扯下衣裙的邊角,給他包紮。
整個過程,沈一就跟被殺的豬一樣嗷嗷亂叫,說她謀殺親夫。
子虞真搞不懂,剛才中刀的時候,也不見他眨一眨眼,這會兒上點藥他就叫成這樣,這個人真是個怪人。
“哎哎,娘子,你未來夫君疼得這麼厲害,你也不知道主動表示表示?好歹夫君我是為娘子你受的傷。”見她起身,沈一急忙跟著站起來,追在她後面喊。
子虞不理他,徑直到了車伕的墓前,那些土還沒有完全蓋住車伕的臉,想起他爽朗的笑起來滿臉的真摯,她的心便沉了下去。那幫黑衣人,顯然是尋著她來的,車伕卻因此賠上了性命,這種感覺,就好像沾了滿手的血腥,成了儈子手一樣。
那些黑衣人是什麼來頭,為什麼要殺她,她不知道,此刻也不想知道。見過那麼多殺戮的場面,這一次,她卻是第一回感受到了心痛。想起車伕的音容笑貌,那麼親切,那麼真實,想起他說到他溫柔的妻子,一雙乖巧的兒女時候那種自豪的語氣,她的心就揪著發痛。更不敢去想象沒有了家裡唯一的支柱,這個支離破碎的家庭會變成怎樣。
沈一見她表情哀傷,伸手揉了揉她的頭,“好了小豬,這不是你的錯。”
子虞呆立在一旁,看沈一單手將那墓填滿土渣,再壘起一個小土丘。她不是不想幫忙,只是怕她這雙害了人的手,髒了車伕的墓。
沈一劈下一塊橫木,扔在半空,抽出腰間的佩劍劈出幾次,一塊四方的木板便落了下來,正正落在那小土墳的墳頭。他提劍過來,劍走如筆,劍氣如鐵,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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