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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處,直到東方天曉給他安排了寢間他才明白自己已不是暗衛。不過易天也很奇怪東方天曉什麼也沒做,甚至同他說話的次數也比在地牢裡的少了許多,東方天曉更沒有管易天在做什麼,有沒有吃飯的問題。
“進來。”
易天頓時驚愣,以為自己聽錯了。“熟悉沒聽清,不知王爺可否再說一遍。”
“本王讓你上馬車,不許拒絕不許找藉口,立馬進來。”東方天曉對“本王”這個自稱感到好笑,這句自稱昭示著他不再是個皇子而是位王爺。一位被帝皇把所鉗制所限制的閒散王爺,崖天城那個鬼地方做他的封地,還真稱得上是“世外”了。
易天琢磨再三,只好踏上馬車進入車裡。車的高度不可能讓易天筆直的站著,易天只有躬著身子站在車門邊。“王爺讓屬下上馬車是有什麼事情交待麼?”易天權當這是東方天曉的怪癖,向來只需遵命的他想得非常簡單。那便是東方天曉有什麼事情要他做,只是不想當真外面那些人說罷了。東方天曉帶的人都應是自己的親信,難不成還擔心有內賊?
“你不是要當父皇的眼睛麼?若不隨時隨刻盯著我,你怎知我不會揹著你做些大逆不道的事情?”易天躬著身子的模樣讓東方天曉看得有些難受,東方天曉伸手拉過易天。易天只是一個分神就被東方天曉拉下車座上,易天趕緊想起來卻無奈被東方天曉拽得緊緊的。
易天低垂著頭,被緊抓著的手腕的手無法作揖。“王爺,屬下不能與你同坐。”
“為何不能?本王說行便行,你坐著就是。”東方天曉不肯鬆開易天的手腕,半倚的身子正直靠近易天。“還是你想坐在本王的身上?”曖昧的熱息全數灑進易天的耳窩,易天的身子顯然往後退卻了一步,他跟隨東方天曉去崖天城只做下屬並未要當禁臠。東方天曉如此做?分明是把他的身值看貶,他早就在地牢裡向東方天曉說得清清楚楚。
本就垂著頭的易天把頭低得更低,“王爺,屬下並非王爺的玩物。”倏然間,易天把頭抬了起來,雙眼直視著東方天曉。“王爺若想打那種心思,那屬下寧可就此離開。”易天承不起東方天曉的情,更何況東方天曉對他的情估計只是一時興起。過了那份勁頭,東方天曉對他肯定全然無味。即便如此,易天也不能做那一時的臠寵。
“離開?”東方天曉半眯起眼睛逼近易天,幾乎就要與易天的臉貼近到毫無縫隙。“本王何時準你了?你忘記與本王之間的賭約了麼?”指腹輕輕摩擦著易天薄涼的唇,緊緊相貼的鼻尖互相吸取著彼此的暖息。“本王說過,你,逃不掉的。”言罷,東方天曉隔著手指吻向易天的唇。並未接觸的雙唇卻令易天的心跳驟然改變,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心底滋生。
“啟程。”馬車裡傳出東方天曉冷冷的聲音,候在外面的隊伍不再停留而前行起來。
……
“父皇,為何不讓我去?”嵐月蹙緊著眉頭,面含不解與半分惱怒。他本準備著和東方璟修一同前往雪國以赴雪國之邀,然而東方璟修卻不要嵐月留在帝宮,不允同行。嵐月若想去,哪怕東方璟修派上十萬精兵也攔不住嵐月的去路。只是嵐月不明東方璟修此次為何如此堅決,東方璟修心裡一定有瞞著他的事情。
東方璟修伸手揉平嵐月緊蹙的眉,此時的神情如同慈父並非愛人。“雪國之邀並非表面上那般簡單,父皇不願嵐兒冒此風險去雪山上尋找雪蹄蓮。更何況那地方父皇早就派人去過並未有何收穫,嵐兒去了也是白去不如待在帝宮等著父皇回來,可好?”東方璟修的手被嵐月抓住,看著嵐月露出怒意的臉不由將嵐月攬入懷中。“嵐兒,聽父皇一次勸。”
“父皇,我要的是原因。”嵐月知曉東方璟修是在敷衍他,他並不需要這種敷衍。他只想知道東方璟修瞞著他什麼事情,更想知道東方璟修明知此次的兇險為何不讓她去。雪蹄蓮只是一個藉口而已,真正令東方璟修不允他去的原因並非如此簡單。
東方璟修抱著嵐月久久未曾言語,當嵐月忍不住這般沉默時,東方璟修開了口。
“蠱教的目的一直都是父皇手上的《寒冰秘笈》下冊,雖然父皇把《寒冰秘笈》下冊毀了,但父皇卻正好是本活秘笈。蠱教一日不放過《寒冰秘笈》,便會一日尋著父皇要取《寒冰秘笈》。那位神秘的主上這般執著《寒冰秘笈》定不是為了修成上乘武學那般簡單,上冊和下冊合起來之後一定有那位主上想要的東西存在。而此次雪國邀約來得太過突然,雪國每年的狩獵雖然都會邀請不少國郡前去參加,但從未邀請過天祁、安凌和連煊三大國。父皇昨夜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