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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向我揮手,這一次我鎮靜自若,很有風度的揮舞著手,彷彿是在進行閱兵儀式,“粽子們,辛苦了!”“為盜墓者服務!”
幾個山粽子居然異口同聲地回答,我頓時嗝屁,丫的,這年頭,難道粽子也穿越?
撐船大叔對於我的進步欣喜不已,“小姑娘,進步不小嘛。”我看了他一眼,乖巧的回答:“大叔,你們這裡的粽子太好玩了,我找到幾個山粽子和幾個土粽子,一把火就把他們給滅了,至於水粽子,挖個坑把他埋了,還撒點花種,看來明年會發芽長出粽子花。”
大叔滿臉恐懼的看著我,噤若寒蟬,一句話也不敢說,於是這個世界清淨了,下船之後,大叔連船錢也沒收,躲避瘟疫一般,調轉木筏以離弦箭的速度逃之夭夭,我衝著暮遲舟攤攤手,“他居然連船錢也忘記收,還好我剛才放在船上凳子。”暮遲舟笑著搖搖頭,“淘氣!”
到達成都府的時候,天正下著小雨,但是依然人來人往、熱鬧非凡,街上商鋪林立,各色玩意應有盡有,我拉著暮遲舟的手走在人群熙熙攘攘的街上,目不暇接,看到什麼都覺得很是新鮮好奇,“木頭,你看這個,哇,還有那個,木頭,我們都買好不好。”
暮遲舟跟在我的後面為我撐著傘,眼神寵溺,語氣溫柔,“小眉,慢點,當心滑倒。”
驀地我的腳步停下來,張大眼睛怔怔的看著前面一人,周圍所有包括暮遲舟的問話都充耳不聞,我的眼裡、心裡只有那一個人。
那人身穿湖水藍長袍,頭上同樣顏色的絲帶束髮,俊雅非凡,氣質卓然。
他站在那裡,靜靜的撐著一把竹傘,狹長的鳳目清冷的看著我,彷彿周圍的一切都不存在,只有他一人遺世而獨立。那是一種淡極始知花更豔的淡然,更是一種明月幽幽夜空冷的清傲。
我猛的甩開暮遲舟的手,哭著撲入那人的懷裡,緊緊抱住他,“嗚嗚,大哥,小眉好想你。”
作者有話要說:哎,最近留言好少啊,難道大家都不喜歡看,嗚嗚,打滾求評,木評木動力啊……
35。情絲難解
大哥只是靜靜看著我,烏黑的眼裡沒有波瀾不驚,我心裡難過起來,大哥難道再也不理我?不管不顧緊緊抱住大哥,嗚嗚咽咽哭起來,“大哥,小眉知道錯了。”
良久,聽到大哥一聲嘆息,淚眼朦朧中,看到他眼裡清冷皆散,那裡重新浮起往日我所熟悉的寵溺、愛憐,他伸出手輕輕擦去我臉上的淚水,柔聲道:“小眉,不許再離開大哥。”
我哭著拼命點頭,“大哥,小眉再也不會離開大哥。”感覺到大哥緊緊摟住我,恍惚讓我回到以前,宋墓劫後餘生,我也是這般抱住大哥,從他身上汲取所有的溫暖和安心。
思念至此,覺得之前一定是我誤會大哥,他對我的那種愛護和包容發自肺腑,即使會有一些若有若無的曖昧,那也只是我誤解了兄妹情深,想得太多而已,無論如何,他是我的大哥。
忽然感覺到手被一個人握住,驚訝的回頭,是暮遲舟,他淡淡的看著我和大哥,“小眉,先找個地方避雨吧。”他的神色漠然,彷彿在和陌生人說著無關緊要的話。
只是他的手卻緊緊握住我的手,他用很大的力氣攥住,痛的我微微蹙眉看著他,他並不為所動,依然表情淡漠的看著我們,黑琉璃一樣的眼裡彷彿冰山最底層,有著一絲寒意。
大哥冷冷的目光在我和暮遲舟交握的手上掃過,然後移到暮遲舟的臉上,靜靜地看著他,兩人就這樣對望著,我已經頭大如鬥。
這是在成都府街上,這兩人卻以為自己是葉孤城和西門吹雪,此時正在月圓之夜,決戰紫禁之巔,而且玩的是櫻木花道那套以眼殺人法,也不怕雙雙得鬥雞眼以及神經繃緊綜合症。
“唉!”我愁眉苦臉的嘆一口氣,“大哥,木頭,我好餓,我們去前面那座酒樓吃飯吧,”說完之後,不管那兩個面癱是否同意,我已經大步向前走去。
路上行人紛紛側目而視,我越發覺得不好意思,這兩人看似斯文秀雅,其實骨子裡都是清冷、淡漠,現在彼此看不順眼,當真是針尖遇到麥芒,想到此處,就覺得頭痛欲裂。
前面街角處有一處酒樓,我快步走進去,小二已經殷勤的迎上來,“客官裡邊請,我們店裡應有盡有,呃……”小二的話被凍結在喉嚨深處,我回身一看,果真不出所料,那兩人擺著一張死貓臉,氣場無比強大的走進來,於是有些客人已經開始叫買單。
直到在酒樓雅間中坐定,小二冒著生命危險,在兩人強大的冰冷氣場中把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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