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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利閉著眼搖了搖頭,她儘量壓抑著眼中滿溢位來的淚水。對於她,這樣無言的擦肩是多麼的痛苦,可是這卻是為了珊妮好。嫁出去的僕人就是主人的陌生人,不管在哪裡遇上都不能笑顏以對,這才是對僕人的尊重。如果對她笑了的話,那就代表你還是我家的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雖然露利從未把珊妮當做僕人,但珊妮卻是簽了賣身合同的,僕人的身份不是露利能抹去的。如果可以的話,露利多想把珊妮抱著懷中,好好的大哭一場。這近三年裡,多少次,多少次露利在夢見珊妮,多少次為她煽然落淚。
“走吧,這才是對她好。”露利不知不覺加快了步伐,也許她怕,怕多停留一秒她就會轉過身,不顧一切的把珊妮搶回自己身邊。
經過一番尋找,露利總算是找到了她要找的地方,那就是蘇格蘭行省唯一一家掛牌酒館,酒館門上的掛牌上刻著“三問”兩個大字。這兩個字怎麼想也不能和酒想到一塊去,或者說,這家賣的酒,名叫三問。
酒館裡的生意看上去很不錯,四張桌子都坐滿了人,人人是歡聲笑語,與外面沉重的天氣比起來顯得充滿朝氣,不過這‘朝氣’的味道不怎麼好,酒精味很濃郁。
露利帶著特比走進酒館裡,跨進酒館的門檻後,露利四處望了望,最後把目標鎖定在櫃檯後面正背對著所以人放酒的掌櫃身上。露利姍姍走去,雙手一放,直接趴在了櫃檯上,看著掌櫃的背影喊:“掌櫃,小號酒盅”
“是”掌櫃一邊回答一邊從放酒的架子上拿下一個小號的酒盅,轉過身放在櫃檯上。
抬頭看這掌櫃一眼,那長相可真叫一個……邪這個字用來形容一個人的長相或者有些過分,而且很難理解,但露利看見這個掌櫃的第一眼就是這個感覺。掌櫃很年輕,最多也就是二十六七的模樣,劍眉微翹,猶如利劍,細眼雖小卻十分有神,其中還透露著絲絲邪氣。高筆薄唇,瓜子臉,如瀑布一般的青絲只用一條白色的布帶隨意一束,看上去飄揚而灑脫,渾然有股桀驁不拘的味道。
這位掌櫃的五官但說雖然沒有什麼,但拼湊在一起,就是邪。又或者說,這個掌櫃渾身都邪,那股說不出的邪氣。
不過露利並沒有過多的在意這位掌櫃的長相,而是在意麵前的這個小號的酒盅。這個酒盅看上去很精緻,白底韻彩,青色的油墨描繪出來的青色花朵開得異常燦爛,好像活的一般,彷彿靠近一點就能聞到花香似地。
“掌櫃的真是好雅緻啊,這酒盅繪畫得如此漂亮。”露利看著眼前的酒盅大加讚歎道。
掌櫃的微微一笑,謙虛道:“小姐這是說的什麼話,這酒盅是文某人在集市上買回來的,並不是問某人畫的。”
“是嗎?真不是你畫的?”露利雙目緊緊等著酒盅,似乎生怕被收回去似地。
“不是。”文某回答得十分乾脆,斬釘截鐵。
“真不是你畫的?”露利的語氣不變。
“不是。”已經毫不猶豫的回答。
“真不是你畫的?”
“小姐,人家都說了,不是他畫的”特比看不過去直接替掌櫃的回答了,心想這小姐是不是耳朵有毛病啊,人家都說了不是,老問。
露利轉過頭,看了特比一眼。“我不是問你,別插話”
這時櫃檯裡的掌櫃微微一笑,輕微點了點頭,道:“是,這青花正是文某人畫上去的。”
這一下子特比頓時呆了,完全不明白是什麼情況,他呆呆的望著掌櫃,眼裡滿是不解。剛剛這人還肯定萬分的說不是自己畫的,怎麼現在又說是了呢?難道是被小姐問煩了?可是他的表情不像啊。
“果然是文三問。”露利的眼神滿是自信的笑容,今天她就是尋他而來。
樓蘭大陸最有名的情報家,樓蘭大陸的情報他是一應俱全,只有你不知道的情報,沒有他沒有的情報,當然,私生活不在其中,畢竟他還是很有職業道德的。不過文三問飄忽不定,想從其中問道情報也很難能,似乎唯有達到他的某樣標準他才會告訴你情報。
櫃檯裡的文三問退了一步,微微彎下腰施禮道:“卡多娜公爵真是蕙質蘭心,三問隱姓埋名這麼多年沒想到今日被公爵大人識破了。”
“三問先生哪有隱姓埋名,那招牌上不是赤果果的寫著您的大名麼?三問先生是在等待某個人來識破麼?又或者說是為了某些人而開放。”露利拿起桌上自己觀察已久的酒盅,微微淺酌了一口,辣味十足,酒中烈酒。
“三問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