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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只怕也活不成了。”
袁攸也走出來,皺眉道:“你知道是誰了?”
驪歌掀開厚重的棉簾,看著外面黑沉沉的天道:“看著吧,這一次表面上受益最大的絕對不會長久,只怕他才是最倒黴的。”
冷笑一聲,聶未拎起一桶冷水澆醒了佟福昌。
佟福昌爬起來看看眼前站立的幾人,登時懵了,腦子裡轟轟作響。
驪歌負手而立,淡淡地道:“我不殺你,不過你給我記住,那份手諭絕對不是皇上下的!你若不信,不妨試探試探。我不會給你什麼保證,你要是還信得過我,那麼就幫我做一份假賬。我知道,你們這些錢莊都有明暗兩套賬本,就用你那套明的。你從現在開始,就給我拖延,何記錢莊的人事權和財政權你全交出去之日,也就是你被滅口之時,你好好想想吧!”
驪歌帶著人走了,只留下了聶未。
本來聶未是不願意的,因為驪歌將聶寅留在了章琚那裡,現在又將他留下,他身邊的人更少了,只怕有什麼事也不好應付。驪歌只是笑笑,他決定的事他們勸不了他。
佟福昌沒有換衣服,就那樣溼淋淋地坐在地上,他想了很久,想到了使者的神秘兮兮,想到了使者的閃爍其詞,也想到了拿出賬簿時使者眼裡的貪婪。激靈靈打了個寒顫,他不得不承認,這位使者真的不簡單。
袁攸想去那位神秘的使者那裡看看,驪歌卻笑了,笑得有點冷:“不必了。信不信,現在無論你怎麼查都是皇上派來的,但是隻要有人一成為太子,那麼這個使者馬上就會變成這位新太子派來的。”
聶楷不懂,一臉茫然地看著他,歪著小腦袋道:“四哥,我不懂哎。好複雜哦!”
袁攸若有所思,摸了摸聶楷的腦袋,嘆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駕!”驪歌輕叱一聲,策馬揚鞭,奔向黑暗的前方……
“駕!”雪原上,姜淮在縱馬馳騁。他已經一天一夜沒睡了,可他卻感覺不到累,只感到焦急。從北到南,那麼長的路,他不知道少爺能不能撐到他回來。他的命是少爺給的,他不能丟下少爺。
“放開我!放開!”
前方有些亂,女子的嬌呼聲順著西風飄來,姜淮皺皺眉,探頭看見一個長髮及腰,戴著叮噹作響的銀飾的女子正奮力掙扎,一襲青色長裙在風中飛揚。
女子身旁是一眾蒙面的山匪,張揚的笑聲不時傳來,令姜淮皺了眉。
女子的侍衛顯然是疏忽了,現如今一個個軟倒在古樸的車駕前,只能用憤怒的雙眸瞪著山匪。
姜淮衡量了下自己和山匪的力量對比,再想想自己的任務,咬咬牙就要撥馬而去。就在他調轉馬頭的那一刻忽然聽到一聲嬌叱:“都給我走開!我陳青瀾就是死,也不會便宜了你們!”姜淮渾身一震,不敢相信地望向女子。這一刻他看清了,西風吹開女子的長髮,露出一張帶著英氣的姣好面龐……
第二百六十五章 今非昨,難成歡
更新時間2012…5…16 23:33:34 字數:1830
明眸皓齒,柳眉倒豎,鳳眼圓睜,帶著勃勃的英氣,三千青絲在風中張揚地飛舞。
沒錯,是英氣。這個女子有些武功底子,此時面對兇惡的山賊她沒有像普通閨閣女子那樣哭哭啼啼,而是傲然站立,冷眼睨著他們。女子本就高挑,那勃勃的英氣更將她襯得如巾幗英雄一般。
姜淮看向她,難掩心中的掙扎。
不屑地一笑,女子拔下發上的金簪,決然地刺向自己的咽喉,那必死的決心的讓惡徒也不禁動容。
“不要!”姜淮驚撥出聲,順手就將飛刀射了出去,後發先至,打落了金簪。飛馬向前,隨手打出數顆煙霧彈,他伸手將陳青瀾撈到馬上,輕叱一聲,調轉馬頭,向大路上奔去,臨走時,又將軟骨散的解藥射入了侍衛長的懷裡。
山匪們登時亂作一團,待衝出迷霧,帶頭大哥惡狠狠一跺腳,怒道:“他奶奶的,居然讓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給搶了先,給我追!”
幾名山匪立刻翻身上馬,向姜淮他們追去。
趁著這機會,侍衛長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思,吞了解藥,又將解藥分給眾侍衛,迅速恢復著體力。
江州平雲王府,張勳沉默地聽著一個藍衣中年男子的遊說。
藍衣中年男子勸說道:“王爺,您之前就已經和我家主子見過面了,後來平雲王府分裂,這才使盟約耽擱了下來。現在東宮岌岌可危,大皇子必受連累,五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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