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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更多。”熙王這才點點頭,又笑著望向杭九生:“聽到了吧?他們只是在履行應盡的職責罷了。沒什麼,別往心裡去。這下放心了?”“可是屬下的情況,屬下不都和邵將軍(邵南)交代了嗎?連官府路引都一併上交了,還有什麼要查的呢?”杭九生又問道。“只是例行公事以減少日後管理的麻煩罷了。你若不怕日後麻煩,我把人撤回來就是。”杭九生話語剛落,就聽驪歌淡淡地道。杭九生張了張嘴,分明還想說什麼,卻終未說出口,只拿眼睛狠狠瞪著驪歌,驪歌則泰然自若。
打發走了杭九生,熙王平靜地問驪歌:“驪歌,王府最近真的在重整花名冊?為父怎麼沒聽說啊?”驪歌恭謹地答道:“是,確有此事。想必是下邊的人怕打擾了義父吧。”“哦?是嗎?”驪歌面上波瀾不驚,熙王盯著他看了一會也沒看出什麼。
“驪歌,熙王府的事本王可以交給你,但你可不要欺瞞本王啊……這件事如何解決,本王會好好看著你,你最好不要讓本王失望。”
熙王已遠去,話語卻猶在耳邊迴響。杭九生最後如何,熙王是不在乎的,他所說的失望只是針對驪歌的處事能力。驪歌望著杭九生遠去的方向,目光深邃,漸漸帶上了一絲殺氣……
又是那處偏僻庭院的密室內,驪歌雙臂抱胸,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熙王府的七大親衛在通州的除了聶楷都已到了。“吱”石門應聲而開,探進一顆人頭來,鬼鬼祟祟地東張西望,一雙眼睛帶著股古靈精怪的味道。邵南皺皺眉頭,瞪他一眼,示意他進來。那人點點頭,趕緊躡手躡腳的閃進門來。匆匆掃了一眼座次,見驪歌坐於首位,袁攸與何帆分坐左右,何帆坐在邵南旁邊。略一思索,他貓著腰溜到袁攸身邊,還沒挨著他坐下,驪歌悠悠來了句:“聶楷到了?”“啊?”聶楷剛坐了一半的身子又彈了起來。驪歌慢慢睜開了眼睛,坐正了身子,瞧了他一眼,未置一詞。聶楷手足無措地站了一會,才苦著臉深深一揖,口中念道:“聶楷見過四哥。”驪歌冷哼一聲,算是給了回覆。聶楷縮著頭求助似的看看袁攸,卻發現這人在那若無其事地喝茶,竟瞧都不瞧他,又把目光投向何帆,這傢伙竟趕緊把頭低下,也喝起茶來,聶楷悲哀地發現,在驪歌面前府裡少有人感輕掠其鋒。今天的茶很好喝嗎?為什麼都在品茶?如此想著,聶楷只好又轉向邵南,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邵南看不下去了,輕咳一聲,硬著頭皮道:“那個,驪歌,聶楷他,我看他也知道錯了,你……”“坐!”驪歌突然冒出一句,邵南登時被噎在那兒。幽怨地看他一眼,這人什麼時候說不好,還有,真惜字如金哪。
聶楷訕訕地坐下,屁股只敢坐了凳子的三分之一,隨時準備站起挨訓。驪歌手裡把玩著茶杯,看著那茶葉沉浮,貌似無意地問道:“邵南,派往雲州的人今早到哪了?”邵南幹了這麼長時間情報工作,對於主子需要什麼大致也能揣測到,來之前依著驪歌可能要的資料儘量備了一些,這時倒也從容:“如無意外,應今早才到雲州。”“才到雲州,呵,好快的速度!”驪歌冷笑道。聶楷眨眨眼,奇道:“不快了啊,如果動用六百里加急或八百里加急昨天就該到了吧?最遲黃昏時分趕到。”何帆瞪他一眼,不明白就不要亂說話,皮又癢了嗎?聶楷看見他的眼神,縮了縮脖子,訥訥地不敢再說話。袁攸搖搖頭,低聲為他解釋:“驪歌的意思是,杭九生知道咱們去查他的訊息太快了。你認真聽就行了,需要你回答時再說話,懂了嗎?”“哦”聶楷乖乖地點點頭。對於驪歌,聶楷是從心底敬畏的,就好像驪歌對關叔的敬畏。雖然自己有時也會把玩笑開到他頭上,但那也要分時候,比如現在就不敢。
聶楷是去年才加入王府親衛的,許多工他也沒能參加,但沒參與並不代表他不知道。別看驪歌平時雖然有些冷,但總的來說還算溫和,可一旦狠起來卻是旁人不可想象的。對於他的一些不為外人道的事情聶楷多少也有所耳聞,當初熙王打算培養驪歌時遭來一片反對之聲,所有人都明白,熙王府少有吃閒飯的,熙王嫡系大多是隨在熙王身邊,跟著先帝打過江山的,就算是熙王親子未立尺寸之功就想壓住驕兵悍將恐也不易,何況只是個義子?可是現在這些人已大半肯臣服於驪歌,不管真心也好,口服心不服也好,好歹承認了這位少主。而剩下的一批人即使依然不承認他,卻也沒再鬧事,表面的尊重還是給他的。這固然與熙王的支援有莫大的關係,但他的手段卻也不得不讓人佩服。兩年來他做了許多事,血腥鎮壓原蜀地起義,奉旨屠戮奸臣滿門,又在姜國與北方強敵戎狄打仗,我方邊防重鎮被敵包圍,而內部又出現奸細,眾人皆縮手縮腳時,果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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