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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大,當時正在讀書,聽說陳謙是官場上下來的人就動了心思,想攀附陳謙。陳謙雖知羅員外別有用心,但是考慮到自己仕途飄搖,也想給女兒找個安穩的地方。再加上媒人一張嘴,死人也能說活,將那羅家子吹的天上有地下無。陳謙也看過他的文章,在當地也只能算作中上,根本沒有走到科舉最後一步的可能,但陳謙經歷了宦海沉浮,也對官場沒了那麼大的熱情,反而歸於平淡,就答應了下來。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羅家刻意隱瞞了羅公子身患重疾的事實。心疾和哮喘在當時都是很麻煩的病,這羅公子居然都佔了,而且平時酸的不行,也只是咬文嚼字,恥於鍛鍊,身體自然每況愈下。
定下親事後,羅家唯恐陳謙知道了反悔,又擔心兒子會撐不到洞房花燭就掛了,所以不斷催著成親。只是陳謙也比較開明,本來倉促為女兒定下親事就有些歉意,想想女兒還小,更不願將其那麼早就嫁出去。就藉口身體不好,想多留她幾年。
如此拖了一兩年,在陳丹心十六歲那年,羅公子死了。一心攀高枝的羅家自然不肯如此罷休,逼著陳丹心去羅家守寡。而陳謙也終於知道真相,本想去找他們理論,但是考慮到羅家死了兒子,自己就上門為難不地道,所以一怒之下,也只是退了親事。
如今事情已經過去了四五年,羅家的心思淡了,羅家的親戚卻是百般刁難,讓陳家父女既氣憤又無奈。
驪歌不動聲色地聽完,才淡淡地道:“就算要為父母守制,一般三年即可。你已經四年未嫁,也夠仁至義盡了。這種人你跟他們講不清道理的,一心攀高枝的人在你有難的時候根本不會顧及你,你又何必給他們留面?怎麼,拉不下這個臉?呵,陳小姐,不是我說你們父女,陳先生好歹是太子的老師,衝著太子的面子,你們跟當地官府招呼一聲很難嗎?好,你們怕有心人利用,那麼給遠在京城的太子寫封信,求個救也不難吧?”
陳丹心淡淡一笑:“他是太子,為臣者不能為主公分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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