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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淡淡的笑了,“或許……”
後面的話,他未說出來,風若痕站在旁邊靜默了會便無聲的走出去。
風曜側頭目送他走遠,面色如水般靜。
或許,只有堅定的人才有資格去愛吧。
他早就已經失去了這種資格。
……
賀蘭沁兒難得睡到晌午,花殤給她送吃的來的時候人才不情願的從床上爬起來。
吃過午飯才發現書苑門口跪著兩個哭花了臉的女人。
細細一看,原來是昨夜裝神弄鬼想嚇唬她的兇手。
“沁姑娘……昨夜、是賤婢……冒犯了……”跪在左邊的那個女人先抬起頭來顫著嗓子開口。
二人都衣衫單薄,右邊那個彷彿跪得發了霧,半響才接著身旁的人,咬著凍得咯咯作響的牙求饒。
“您、大人有、、、大量……”
“嗯,我原諒你們了,從哪兒來打哪兒回去吧。”
還沒道完歉,荷蘭沁兒就乾脆道。
臉上沒什麼特別的表情,不喜,不怒,只是眸色很暗。
人是花殤帶來的,見她那麼輕易就了了事,頗為不滿,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
今天風若痕進宮前特別吩咐過,昨夜有兩個東苑的女人擅自跑來鬧事,向來,咱們王爺就討厭那些素日裡爭風吃醋明爭暗鬥的女人。
“就這麼算了?”花殤問得輕鬆,骨子裡流著和風若痕一樣暴力的血液,來時就準備要動大型的。
王爺在乎的女人(二)
“不然要怎麼樣?她們都道歉了。”
踏實的睡了一夜,原本醒來賀蘭沁兒都忘記了昨天晚上的事。
再說她也沒吃虧,還狠狠教訓過這兩個人。
怎麼說她們也是風若痕的女人吧?也不知道跪在這裡多久了,那麼冷的天,臉都凍得發白。
從來賀蘭蕭就教導自己的女兒:得饒人處且饒人。
昨天發生的事情花殤不知道,現在會讓人跪在這裡請罪,自然是風若痕的意思。
他維護她,她很感激,但是心底十分不贊同。
小丫鬟給花殤總管從裡屋搬出張椅子放在書苑門口,人抱著暖手爐往上一座,酸起來了,“咱們王爺上心的女人都敢動歪念,你說她們是不是活膩了?”
她哪裡知道風若痕為什麼會突然對蘭沁的事情特別在意。
在意到凡事都要勞煩她這個名副其實的王府總管,實則他風若痕的妹妹去親力親為。
人是都覺得天降紅雨。
結合昨夜看到蘭沁手腳上受的傷,猜想可能是被這兩個女人欺負了去。
風若痕呢~這個萬年不管那些女人鬥死鬥活的薄性男人,突然就生了護短的心。
依她之見,蘭沁絕對不是善類,琢磨有好戲看了,誰知道蘭沁輕易原諒了那兩個昨夜害得自己三更天還從被窩爬出來的女人。
這會反倒問起她該怎麼辦。
似乎她若是要追究下去,還顯得小家子氣。
沁兒也知道花殤在慪昨天晚上被擾清夢的事情,做樣子給自己看。
殺雞儆猴麼~
不動聲色掃了還跪地不起的兩個人一眼,口氣不耐道,“都說原諒你們了,還跪著做什麼?”
“喲!果然是咱們王爺的新寵。”說話之大氣,花殤在旁叫好,暗暗諷刺。
再新以後也會變舊,遺憾賀蘭沁兒可不在‘風若痕的女人’這個範圍內。
“不起麼?”沁兒冷冷的問,那兩個跪地的女子頭深埋,不敢吱聲。
王爺在乎的女人(三)
沒有花殤的命令,自知犯了錯的人哪裡敢起來。
她今天就是要把小事鬧大,看蘭沁怎麼為自己收場。
沁兒表情淡淡的,見跪地的人沒反映,扭頭便往書苑裡走了。
坐在椅子上的人嘴角揚起勝利的笑,斜眼看過去,得意得不得了。
豈料沒走幾步,蘭沁又頓步側身回來,冷冷看著那邊做戲的人道,“你們不願意起來也罷,要跪多久我管不著,要說昨夜的事,我也原諒你們了,大家都委身王府,沒什麼好為難誰的。”
她雖然記仇,但不至於小氣,更不會小題大做。
“不過你們記住了,今日不是我讓你們跪在這兒的,倘若不小心凍死在這裡,化成厲鬼回來討債,可要看清楚人,別討錯了地方,這舊書苑暫時是我的居所,兩位姐姐真慘死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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