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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侍候的人都下去,她才能好好的埋怨他。
“可憐了我的睿兒,不到五歲,就開始讀書,跟著文臣武將學那些以後都不知道用不用得上的玩意兒~”
風若痕嘴角含著一絲淡笑,做到她另一邊,“你是在擔心睿兒以後無法繼承皇位?”
‘砰——’
花殤順手砸了昂貴的青瓷杯,滿臉盛怒的瞪著風若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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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她的臉色,風若痕不惱,神色淡淡,道,“看來是我猜錯了。”
“廢話!”花殤一怒而起,“你現在算什麼意思?交代好這裡的一切,然後好飛奔去修羅谷找你的心上人?
風曜有多少年沒處理政事了?你現在把大權還他,不是給其他五國鑽了空子?
你把我的睿兒丟到風口浪尖,難道你就不怕你今日走,明日不知是哪國就先發兵?
你還指望風曜會領兵出戰?
你挫了他的銳氣,消磨了他的意志,現在又因為一個女人把這攤子丟給我們,你……你到底要我們如何做?
我與你可是一母所出啊!”
終是把花殤惹急了,抬手將那甸甸壓在腦袋上的鳳冠取了下來,一併砸到他的腳下去。
幾乎是咆哮著道,“我根本不稀罕你給我的這些!!!!!”
那樣的聲音,淒厲而決絕。
嚇煞了鳳鳴殿外面的一干奴才。
默然……
花殤大口的喘息著,眼裡帶著恨意死死蹬著風若痕。
良久,那一身素黑衣裝的男子卻淺笑,道,“以前我不知道,今日才發覺,你原是擔心國家大事的。”
一句話,盛怒的女子哭笑不得。
倒也是因為他這一句,讓花殤心裡有底了。
不管賀蘭沁兒能夠如何牽動風若痕,他也應當不會被兒女私情影響。
畢竟,他當年也是因為看不過大軍節節敗退,不忍風國斷送在自己的眼底。
才起兵奪權,最後親自領兵迎戰,將朱雀打了回去。
而今他這麼做,不會沒有原因的。
想通了一些,花殤深吸了幾口氣,又坐回原位,往外喚了宮婢給自己重新上盞茶。
風若痕見她脾氣發完了,才道,“我不會走的。”
話語裡,幾分苦澀。
聞言花殤就想起當日在王府,賀蘭沁兒指責他的委屈模樣。
只怕身邊坐著的男人,想到那個女子,總是心裡的軟處,要疼痛幾分,無奈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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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韻又沒死,寫封信去解釋清楚不就行了~”多大的事,他有的是時間機會解釋,偏偏他還不說。
連花殤見了都覺得莫名其妙。
那天見賀蘭沁兒的神情,分明也是心痛的。
這兩個相愛的人,到底要互相折磨到幾時?
罷了宮婢小心翼翼的送上來香茶,花殤端起來就喝,剛一送進口裡,被燙得‘哇哇’直叫喚。
又把才進來的一群奴才嚇得跪地不起。
她看這那一群就心裡堵得慌,“起來吧,燙死橫豎不拿你們開刀,你們急個什麼勁。”
別說睿兒未習慣宮裡的生活,連她自個兒都是不習慣的。
風若痕在旁見了,暗自好笑。
方才沉凝的臉色也緩和了些。
“現在的情況,只是暫時的。”風若痕站起來,斜睨了被燙得不輕的女子一眼。
又蹲下身去,撿起她剛才扔掉的鳳冠,放在她跟前的桌案上,“我會盡力護你和睿兒周全,所以暫時,你忍耐一下。”
皇宮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皇權是把鋒利的雙刃劍。
風若痕怎可能把自己的至親送入這龍潭虎穴?
花殤聽得似懂非懂。
覺得他好像在綢繆些什麼,可她根本不得而知,只得又問,“那風曜呢?”
那個男子,又何嘗不是犧牲品?
在她看來,雖然風曜對不起她,可是……
已經往外走去的風若痕步子微微一頓,似想回頭,可轉到一半,卻停下了,“不要和他走得太近。”
說罷,離開了鳳鳴殿。
不要和他走得太近……
他說的太隱忍。
花殤心裡莫名的抽動了下,為什麼他會這麼說?
如果一開始把她和睿兒送進皇宮是迫不得已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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