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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盡收眼底。
她知他是故意的,惡劣的讓人牙養。
談判最重要的就是氣勢……
“我不去銀沙海。”繃直了腰板,沁兒瞪著他乾脆道。
旁邊的刑官一直沒停下過,尖叫聲如魔音灌耳,直接打壓了她的氣焰。
她躲閃的眼神被風若痕準確無誤的抓住,暗自覺得好笑,明明看不下去卻要逞強,這丫頭什麼時候才能學乖呢?
不做他的附屬品(八)
“不去?”他語氣稍頓,深眸暗沉,自然的疑惑出來,“這由不得你。”
“憑什麼?!”本來想好好的跟他說,她來風都是為了風曜,只是沒想到四年之間會發生那麼多事,她沒打算離開,但也不準備就這麼走。
至少自由是她的,他沒權利左右!
“我身上又沒刻著你的名字,再說我也不會再想帶風——”眼角掃到刑官和囚犯,沁兒又立刻改了口,“我也不想帶那個人走,你還擔心什麼?”
是啊,他還擔心什麼?
處心積慮不就等著她送上門來嗎?
不知道她話裡那句刺到那個男人,感覺風若痕周身的氣息瞬間將至冰點,而後命令那兩個刑官將犯人帶下去。
他起身,一步一步走進她,漆黑如墨的星眸滲透著要將她凍死的寒意。
他說,“賀蘭沁兒,在花樓賣身的時候,就已經是我的了,你回到風都沒有來找我,而是用那些小把戲接近我,你以為,天下間的人都與你一般‘聰明’麼?”
他承認她隱藏得很好,身份,來歷,通通虛假得有跡可循。
可是他對她太過熟悉,一個眼神一個舉止,便被洞悉得徹底。
轉眼間他就走到她面前,低著頭凝視她,沁兒怔了怔,要強的辯駁,“別說得好像我如果直接找你,你就會放了風曜一樣!”
“你又怎麼知道我不會呢?”他清淡的反問,揶得她不輕。
沁兒眼眸忽閃了下,差點就被他唬住,“我不相信你!”
“你從來沒信過。”風若痕冷笑,他從來就被被她信任過。
“你先讓麗娘幫你遮掩,然後請武珈太子幫你演戲,接近我,進宮,想把風曜救出去,可是你得知風曜與花殤的事,便打消了念頭,想成全他們,用你的自由來跟我換,對嗎?”
那種交易,他們攝政王一年要和五國打多少交道?
那點小心機和小伎倆,他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不做他的附屬品(九)
“你也不差啊~”短暫的驚愕之後,沁兒壯起膽子諷刺他。
“你還不是因為不想做這個皇帝,所以自封了攝政王,耐性十足的給我佈下局,你明明知道風曜因為花殤所以永遠都不會離開,我昨夜送上門你又不要,請問王爺是在矜持什麼呢?”
說完,沁兒似乎聽到了風若痕牙齒咯咯作響的聲音,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半步。
整個囚室盡是腥腐的氣息,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同他說過話!
他站在她面前,沒有笑意的臉孔不管如何俊美,在她看來都是可憎又可怕的。
既然都說開了,她調整了呼吸又繼續道,“我不知道我對你來說我意味著什麼,昨夜你可以當作是我委曲求全,在你面前我的小心思小計謀全都不算什麼,你可以隨便嘲笑我,把我玩弄在鼓掌之間,但是你別忘了,我不是你的附屬品,也永遠都不會做你的陪襯!”
一口氣說完,風若痕有些僵愣,或帶著幾縷不可思議。
幼時映像裡賀蘭沁兒心底再不願意,她也不會說出來。
她只會用她的那雙大眼睛楚楚可憐的以示反抗。
現在果然是長大了,知道不做別人的陪襯。
片刻之後,他啞然失笑,“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你做我的陪襯?你知道陪襯是什麼樣的嗎?”
“如果不是,你為什麼——”她有些失語,“你要什麼女人沒有?偏偏花那麼多心思下我的套?”
“你非要把自己和那些女人相提並論?嗯?”說到這風若痕又有些惱了,“我若是把你當作那些女人,還會等到昨天晚上蠢笨的投懷送抱?”
他的心她是不明白還是裝傻充愣呢?
“什麼叫蠢笨的投懷送抱?”小女子一蹦三丈高,“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要的是你的心。”
“……”
他說要她的心?
那雙杏眼睜得圓大,風若痕是想自己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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