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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遠門?去哪裡?”沁兒頓步不走了。
他要將她送走?
送得走麼?
再看司空韻的表情,眉開眼笑好似發生了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一樣。
如何她都是風若痕的女人,看到自己在這裡呆了一夜怎麼還笑得出來?
總而言之,那個男人的女人,似乎都不正常。
“去銀沙海吖。”司空韻推不動她,就老實的答了,“王爺答應了摩羅使節,明日一早就動身,你也要去的。”
“我不去。”乾脆丟下三個字,沁兒不避嫌的往浴室走去。
身上還留著血的腥味,她自己聞著也難受。
血腥味……殺人……昨夜的她太過瘋狂。
其實有那麼一刻,她真的將所有的過錯都歸咎在風若痕的身上。
不做他的附屬品(三)
那個人……居然在她自動送上門的時候點了她的睡穴。
他不是一直在等她自投羅網嗎?為什麼昨天沒有……
沁兒自顧自的疑惑,忽然又自嘲一笑,真不知是該慶幸還是悲哀。
彷彿事事都不在她的掌控之中,連最初想要美色引誘都未成功。
這個人,她真是一點都沒有看透。
司空韻知道賀蘭沁兒倔強,早就料到她會抗拒,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早晨花殤也進了宮,臉色沉的難看,昨日睿兒差點遇險的事大抵也聽說了,還有沁兒那身觸目驚心的血衣,還是一早她進來見到親自拿出去扔的。
所有的事情,都在這女子回來後開始慢慢的改變了。
而她,只是在靜待一刻良機……
賀蘭沁兒也是個有趣的人,身份被識破了便也淡然起來,梳洗完畢,換了乾淨的衣裳,司空韻早就命人準備好吃的,她沒拒絕,坐下便開始橫掃。
事已至此,便是順其自然,她不要帶風曜離開,至少要讓他重獲自由。
所以一邊吃,她一邊在想,要怎麼跟風若痕說。
那個人,似乎軟硬不吃。
正在愁眉之際,忽然旁邊司空韻掩嘴笑起來,“除了王爺之外,還沒有人在這風雨樓用過膳食,更別說還睡了整晚。”
“你覺得很榮耀麼?”她沉了面色,想到昨夜只有懊惱。
“不呢。”司空韻搖搖頭,“我對你說過我在這裡的原因,我會那麼說,是因為你對王爺來說是特別的人,否則昨夜你闖入這裡只有兩條路可走:要麼死,要麼春宵一夜,這便與東苑裡的女人再無差別了。”
她怎麼知道昨天他們沒有春宵一夜呢?
放下筷子,沁兒吃飽了,打量著司空韻問,“風若痕知道你不喜http://www。345wx。com歡他?”
“我對王爺忠心,但忠心不是愛,我怎麼能勉強自己愛我不愛的男人,有些男女之間的關係,可以是與愛無關,就好像你昨天用自己去換曜帝陛下,那是交易,王爺不願意,自然不會碰你。”
不做他的附屬品(四)
如此說來風若痕不會那麼容易放過她?
真的想不通,到底她有什麼值得他緊抓不放的理由。
走出風雨樓已經是正午,司空韻說風若痕這時候該在天牢,昨日疑似抓獲了那天深夜襲擊他們的同黨,這會攝政王正忙著親自審問。
“有查到是哪個國家的嗎?”沁兒隨口問。
“好像是朱雀吧……”司空韻帶著她往王府外走,外面的事她瞭解得不多,也知道朱雀歷來與風國關係緊張,說起這事,頓時神色也凝重起來。
弄不好兩國又要開戰……
那個朱雀皇,怎麼就不老實呢?
沁兒跟在她後面,臉上掛著悠悠哉的表情,朱雀……還真被指著那邊了。
“我們去天牢吧。”走到王府門口,她忽然提議,本就沒打算要和風若痕一起去銀沙海。
司空韻一轉身,少許詫異,“沁,那個地方不是我們這些女子去得的。”
她雖做不了王妃,再怎麼說,也是三從四德的典範,那地方陰森可怖,想想就覺得害怕,怎麼敢去!
“那有什麼~”沁兒跳上馬車,催車伕去天牢,不忘回頭跟愣愣站在車邊的女子道,“你要是怕就別去了~”罷了甜甜一笑,“放心,我不會出城的。”
看著馬車絕塵而去,司空韻倒是不擔心她會離開風都。
這女子,讓人覺得有股倔強的衝勁,但是風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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