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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怕?”光線不明的瞪了他一大眼,腳下不情願的跟著挪。
其實,她真擔心,船晃得那麼厲害,要是不小心掉進江裡該怎麼辦啊。
剛走出船艙,清新的空氣就撲面而來。
頓時被提在手心裡的人像是差點悶死的魚兒,探出頭大口的吸氣。
不對……賀蘭沁兒怎麼可能是魚,她……畏水。
風若痕將她帶到船最高層中部的瞭望臺上,這裡四面通風,頂棚遮雨,確實比那悶熱的船艙要好多了。
船的各處都點著燈,到了甲板上,雖然風雨依舊,卻沒有下面搖晃得厲害。
沁兒被風若痕安置在榻上,命人準備了清淡的飯菜,他就坐在她對面,也不知在想些什麼,表情平靜的飲著酒。
從來他就不善表達。
她知他對自己好,沉默而切實。
坐了一會,沁兒人也精神了些。
再去看四周,在艙內呆了兩天,不知不覺已經靠近南面。
已經沒有前幾日那麼冷了。
四周山川起伏,被夜色勾勒出巍峨的輪廓,風雨中,幾分猙獰。
幸而船上有零星的光亮,對面坐著的男人,雖冷得不近人情,但想到自己狼狽的模樣,如何他都是萬人之上的君主。
你何德何能讓他陪坐在這裡舒緩心緒?
“唉~”沁兒不知道是多少次發出同樣的感慨,“怎麼會是我。”
風若痕定定的看了她一眼,接得順暢,“怎麼會是你。”
他的柔情,只給她(九)
你說世間上那麼多女子,為何偏偏對她動了情?
這夜變得漫長,賀蘭沁兒卻越來越覺得他很……溫柔。
兩個人,眸光交錯,似乎有什麼在悄然之間暗暗萌生。
“還有——”沁兒突兀的開口問,“多久到銀沙海?”
“三天。”風若痕不再看她,自顧的飲酒。
這次出行,中途讓她下船是決計不可能的,在這裡坐了一小會兒,她發現好像沒有那麼暈了。
於是開始琢磨風若痕最終的目的。
“你有什麼看法?”好像看出她的心思,風若痕乾脆的問道。
“你在考我?”沁兒目光變得狐疑。
他笑,淡淡的,“算是吧。”
“要是我說準了可有什麼獎勵?”她隨口一問。
“你想要什麼?”
“我要什麼你都給?”
他不語。
似乎……又陰霾了。
沁兒語塞,放在腿上的手狠狠掐了自己一下。
她始終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的人。
曾經刻意躲避過他,引誘過他,和他動手,甚至是……獻出她最寶貴的貞操。
可是風若痕一如既往,沒有任何變化。
從來,都是賀蘭沁兒自己在搖擺不定。
“不要想些有的沒的。”今夜,他似乎特別容易看穿她,“只要我給得起的,你都可以問我要。”
什麼時候開始,風若痕不再對她自稱‘本王’了。
沁兒微窘了會,小聰明的繞回‘正題’,“我們還是說船王吧。”
眼下風國國力日漸強大,撇開三個勢力較弱的國家不說,奴剎人天生好戰,若不是南方有這一國相守,恐怕摩羅船王早就將那片區域悉數併吞。
單挑奴剎國,又是陸戰,不是好的選擇。
捨近求遠大舉進犯風國,風若痕的勢力不容小視,況且水路也延伸不到腹地。
就算耗到最後滅了風國,兵力財力都會損失巨大,一不小心,倒打破均衡的局面,讓其他國家趁虛而入。
豈不為別人開路,葬送自己?
他的柔情,只給她(十)
向那三個較弱的國家示好,摩羅船王看不上。
唯有風國是最佳選擇。
不用過多的交流。
強強聯合,揮軍分割奴剎,繼而弱肉強食,各憑本事將另外三國吞沒,最後再做龍虎鬥。
天下誰家姓,很快就見分曉。
關鍵在於,風若痕想不想讓這均衡天下的局面變得混亂。
西海岸與奴剎邊界這些年時有小動亂髮生,兩國互相不屑,只是礙於打起來都得不償失,所以只能按捺著。
等待一刻佳機。
而這一刻,由風若痕來決定。
沁兒說完,對面清俊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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