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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的笑,衝前面丟了個魅惑眾生的眼色,“你看,一物降一物,王爺如此寶貝我那師妹,麗娘豈不也跟著昇天。”
本來是想借機說她一番,讓她不要太有恃無恐,結果司空陵自己被說得啞口無言。
船王的條件(十六)
其實風國這行人心裡都知,當下局勢之緊張。
全憑賀蘭蕭一句話,摩羅是敵是友便真知曉。
此處乃是落霞關外,邊打邊退,入關之後船王的戰艦再厲害,也不敢輕易挺近,不能全身而退,但自保絕對沒有問題。
更何況,相信清仞想要染指中土內陸的勢力,除了風國,其他諸國他是看不上的。
賀蘭沁兒也在風國的船上,無疑,賀蘭蕭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當年的喪妻之痛,他會不會將所有的罪責都加之在風國至上,連麗娘也拿不準。
沉默了會,倒是小船上兩道穿梭得極快的身影打得痛快淋漓,沒個停下來的意思,都將周遭視若無物。
麗娘沉不住氣了,只得問司空陵,“若麗孃的師孃真是摩羅奸細,依大人看,王爺會追究此事麼?”
“不會。”司空陵口氣堅決得很,掃了眼前面一大一小的身影,笑得詭譎,“除非我們王爺不想娶沁姑娘了。”
半盞茶功夫,於那過招交手的二人來看,根本不過癮,海上小船上根本沒有施展開。
兩道身影齊齊從那方退開,清仞折返回自己的戰艦上,賀蘭蕭早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看到女兒,直徑借力在小船上一蹬,凌空躍得高高的,最後四平八穩落在沁兒跟前。
捋著下巴的短鬚,眸中看似嚴苛的神色裡,實則在打量寶貝女兒有沒有缺斤少兩。
風國曾經的威武大將軍,一身正氣,不管人在哪裡,那迫人氣勢如影隨形,就是沁兒也怕。
快兩個月不見,賀蘭蕭的告誡還能清晰的迴盪在腦海。
要求只有一條:不準迴風都!
她不但回了風都,此刻還和風若痕站在一起,小手被拽得死緊,這……不是找死麼?
“爹……”沁兒顫巍巍的喚了聲,夾雜著求饒的音色,喚得那叫一個哀求。
(那個……昨天才發現,某淺把司空陵寫成司空遙了,始於淺上篇現代文裡不是有個扎眼的男配‘司徒遙’麼,改了一部分,不知道有沒有改全=_=你們打我吧,我恨司徒遙不解釋……)
船王的條件(十七)
賀蘭蕭不瞪自圓的眼神怎麼看怎麼慎人,鼻孔裡粗重的應了一聲,目光自然而然放到女兒被風若痕拽住的那處去。
沁兒發現了,心裡叫苦不迭的哀嚎,一面納悶著一面想掙脫。
她的武功啊,她的內力啊,如何都使不上來,怪哉得心煩!
連賀蘭蕭都看出來了,詫異的問,“你打不過他?”眼色又歷了幾分,頗有怪女兒任性貪玩不好好習武的意思。
他一手調教出來的親生女兒還打不過風國嬌生慣養的皇子?
“不是的……”忙著辯解,沁兒急了,狠狠踩了面沉如水的風若痕一腳,“你給我放手吖!”
那個男人一反常態,手需啊一用勁,便將沁兒拉到自己身後,擋了個完全。
“賀蘭將軍,久仰大名。”風若痕不確定賀蘭蕭因何而來,待人的語氣一如往常的冷。
畢竟當年賀蘭家舉家逃往時,他還只是個沒有任何權利的二皇子,他在等賀蘭蕭一個態度。
人是朗聲笑得豪放,“我還是風國的將軍?”
風若痕答得極為乾脆,“本王說是,那便是。”
“你想娶老夫的女兒?”賀蘭蕭一語中的。
不等沁兒說什麼,那回到自己戰艦上的船王清仞,不嫌麻煩的又換乘了小舟,悠閒的盪漾而來,人未至,聲先到——
“姨父大人有所不知,風王可寶貝我那表妹了。”光是昨天見面到現在,都不知道為此遭了多少白眼。
一語驚人,姨父,表妹?
那麼沁兒的娘豈不是船王的姨母?
清仞與賀蘭家竟是如此關係?!
就是風若痕都感到意外,臉上雖波瀾無驚,心中也起了漣漪,意外中的意外,該喜還是該憂?
清仞來到賀蘭蕭身邊,恭恭敬敬的作了個揖,然後才透過風若痕去看他口中疑惑著的‘表妹’,心情上佳的對風若痕道,“風王可否將我表妹放出來一敘?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避嫌吧?”
船王的條件(十八)
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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