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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那個什麼婚約在她腦子裡上下晃來晃去,她搖搖頭,冷哼一聲,現在她的身體只有四歲,嫁人?不要!她還要多纏著美人爹爹幾年呢,想到水穆容,水辰舞的雙眸有些許灰暗,今天是離開王府後的第四天了,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她仰起頭,樹枝上一隻大鳥正溫柔的幫翅膀下的小鳥梳理著羽毛,它的神情動作,都讓水辰舞無時無刻不聯想美人爹爹,她嘆了口氣,繼續對著石桌上的茶盞發呆。
“嗖——”一粒石子疾速飛過她頭頂,一個小黑影隨即落在她前的杯子裡,水辰舞等大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杯子裡的小鳥,道:“你幹嘛?”此時的小鳥已經渾身溼漉漉的,沒有一絲生機,她撈起小鳥惡狠狠的看著白衣少年。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依舊撿起一顆石子,看準鳥窩,抬手欲扔過去。水辰舞見勢不好,一步攔在他身前,道:“你有沒有同情心啊,那還是隻小鳥哎。”
“是嗎?”他輕蔑的笑了笑,繼續說道,“可是在我看來他們就是弱者,就好像棲鳳國一樣,相對於傲龍,也只是一盤散沙。”
“你?!”水辰舞不想和他繼續爭辯,她抱起小鳥的屍體,在樹根旁,用小手挖了個小坑埋了進去。
雲離落走上前,將袖中的錦帕遞給了她,道:“擦擦手吧,手上都是泥。”
“我才不要你這麼好心,哼。”水辰舞開啟他的手,一臉生氣的跑開了。
雲離落望著她的背影,無奈的聳聳肩,有時候不是他輕蔑生命,這是他經歷過的人,事教會他的。假山後的白衣女子走到少年身側,拍了拍他的肩,眸中滿是讚許。
相較於正在和雲離落慪氣的水辰舞,穆王府早就炸開了鍋,福安奉了皇上之命日日留在王府等訊息,每兩個時辰還要派個人回宮覆命,簡伯更是帶了一大堆人將京都每一個角落都仔仔細細蒐藏過了,可是找了四天,依舊沒有那個小傢伙的影子,這幾日,兵部侍郎——侯青錄也成了王府的常客。
午後,太陽正烈時分,一襲玄色官服的男子急匆匆的跑進王府大門,他避開跪接的下人,徑直跑進了前廳。
“有訊息了嗎?”前廳,高座上的男子揉著有些疼痛的太陽穴,眯起雙眼,淡淡的問道,他已經四日的不眠不休了,這也使得那張俊美的臉龐略顯幾許蒼白。
簡伯接過下人奉上的剛燉好的參茶,放到藍衣男子面前後,悄悄退到一旁。
男子端起參茶,許是茶裡的微微甘苦,讓他皺起了眉,他的神情落在座下一紫衣男子眼裡,心裡卻說不出個滋味,紫衣男子站起身,勸誡道:“皇兄,不管侯大人有沒有小舞的訊息,你也要好好休息一下才是。”這些日子來,水穆容的一舉一動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他不是拉著琉傲跑遍整個京都,就是聽見下人彙報的一點點訊息後,扔下手上的事不顧一切的親自趕去,可是每次換來的,都是他回府時更加落寞的身影。
侯青錄,彎下腰,恭敬的回道:“回稟王爺,除了前幾日,下官回稟過的,有幾個販夫稱見過小郡主被一白衣人抱走後,再無其他訊息。”
“白衣人?”這四天來,穆王府光抓愛穿白衣的人就抓了一百多個,只要衣服上有一點點白的,都被水穆容下令帶了回來,只是不管怎麼盤問,那群人都和小傢伙失蹤沒有一絲關係。
想到這樣,水穆容的頭更疼了,他的眉頭皺的更高,不耐煩的問道:“那本王吩咐,叫你們追查距離京都來往有四日腳程的山寨有查清楚了嗎?”
侯青錄取出身後的畫軸,遞上道:“下官已經吩咐畫師將那些寨在都用醒目的硃砂,圈畫了出來,王爺請看。”
水穆容開啟畫軸,果然,畫軸上只要是京都附近的山寨都仔細標註明瞭,他站起身,正言令道:“傳本王將令,速速從兵營裡,調來五千靖兵京都西門外等候,本王要出京。”
“皇兄,要精兵做什麼?”琉傲不解的問道。
接過簡伯遞來的寒劍,水穆容冷言說道:“本王現在懷疑,郡主失蹤有可能是被拍花子的擄劫去了,本王聽聞山寨裡時不時會用各色法子攔截路過商民,販賣擄劫平民,正巧,本王今日得了空,幫我傲龍拔去這毒瘤。”
“皇兄——”水穆容不給琉傲說話的機會,拂袖離去。
山寨乾的勾當,琉傲也是早有耳聞,可是強龍難壓地頭蛇,朝廷對於這些山寨做的事也就睜一眼閉一眼,除非真的太過猖狂,才會拍官兵前去鎮壓,如今可好了,畫在上面山寨大大小小可是又十五個啊,還不算沒聽過名字的小山寨。
琉傲焦急萬分,在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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