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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容恆手中的韁繩,水辰舞滿是謝意的一笑,她背好行囊,確認衣襟中那顆救命的草藥還在,才夾緊馬腹揚鞭而去。
看著她奮力奔跑的身影,身後的容恆也夾緊馬腹緊緊的跟著。
跑過山澗,路過溪水,一想到只要再趕半日的路就可以回到京都,水辰舞就不想停下休息。
一路上美景從她身側呼嘯而過,美味的野果劃過她的身側,卻都沒有勾起她一點點停留的慾望。
“駕——”她心裡只有那張憔悴的面容,和心中慢慢的期望。
走過一片樹林,一片落葉從容恆耳側緩緩落下,那是一片異常嫩綠的葉子,容恆勒緊韁繩,擋在水辰舞馬前。
“怎麼了?”水辰舞一臉疑惑的望著面前的人兒,她不明白怎麼走的好好的他突然讓自己停下來。
好似冰魄的雙眸仔細掃過樹林每一角,一片,兩片,三片……。葉子越落越多。
容恆一把拽過水辰舞的韁繩,用力一拍馬尾,“吼——”馬匹奔跑的速度也比先前更快了。
“容恆,怎麼回事?”
她不解的望著身後那一臉緊張的人兒,霎時間,他們原先跑過的地方,十幾個蒙面黑衣人揮舞著長刀從樹上跳了下來。
立刻明白事態不對的水辰舞半俯在馬背上,她揮舞韁繩,緊緊夾著馬腹,“駕——”
身後的黑衣人輕功了得,他們躍身飛起,爬上爬下,那速度,只比馬匹奔跑速度差一點點,見事態不對,容恆來不及思索,他一把抽出腰間軟劍,奮力跟在水辰舞身後,只見他左手拍打馬鞍,右手迅速揮著那薄如蟬翼的軟劍,劍鋒過處,只好似看見閃電略空的一瞥,他的一招一式溫文爾雅,配合這那詭異的劍法,卻好似將死亡融合在舞蹈之中。
霎時間,三個本緊緊跟隨在他們身後的黑衣人慘叫一聲,重重摔在了地上。
為首的黑衣人望了眼已經沒有呼吸的三人,長吹了一聲口哨。
“啊——”
前方忽然出現的一根繩鎖絆住了馬蹄,“吼——”馬匹悲鳴了一聲重重倒在了地上。
望著豁然倒地的粉衣人兒,容恆連忙嘞緊韁繩,“吼——”揚起前蹄,馬兒飛躍過那個繩鎖,他伸出一隻手,奮力抓住水辰舞。
他就勢一拉,將她緊緊抱在懷裡,窩在容恆的懷裡,水辰舞滿是擔憂的問道:“他們是什麼人,是想殺我們的嗎?”
容恆也不知道的搖搖頭,他一面抱緊懷中人兒,一面留心前方道路,身後的黑衣人越追越近,如今的他根本無暇再用劍與他們抗衡。
看著漸進的幾人,水辰舞秀眉一橫,她拿出隨身攜帶的木匣子,她努力平靜下心緒,幻想起與完顏奕冉比試的那一次。
深吸一口氣,她握緊一枚銀針,眼眸緊緊盯住身後跟的其中一個黑衣人“人迎穴”,乘著風,銀針準確落在那人的脖勁處。
霎時間,那人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暈倒了過去。
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經驗,水辰舞這次就顯得得心應手的多,她仔細盯著下一個黑衣人的脖頸處,準確飛針。
一個,兩個,三個——
連續三個黑衣人重重倒在地上,為首的黑衣人眯著雙眸,他似乎看出了其中端倪,他冷眸一立,飛躍半丈,一躍落在他們頭頂。
顯然沒有料到這一步的水辰舞猝不及防,手中的銀針也傾數落在了地上,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劍鋒,容恆抱緊懷中人一腳踢中馬側,將馬匹推到劍鋒下。
“霹靂——”瞬然間馬匹被冰冷的劍鋒分成了兩半。
落在地上,容恆將水辰舞小心翼翼的放在一側,他舉著一把軟劍,警備的看著周圍的黑衣人。
“好劍法,什麼時候穆王爺派了這等高手保護郡主,就連我家大人都不知道?”
緊緊盯著黑衣人那雙銳利的目光,水辰舞怒氣的問道:“你們是誰派來的,竟然知道我是郡主,那你們可知道傷我一根手指頭會是什麼結果?”
“啪!啪!啪!”拍著手,男子冷笑道:“不用郡主提醒,屬下們也知道在做什麼,實在是我家大人不太喜歡您活在這個世上,所以下的令,這個屬下也沒有辦法啊。”
“你家大人?他是誰,本郡主倒是不記得和誰結下這麼大深仇大恨。”她一身英氣勃發,清澈眸子淡淡掃了一眼面前的人。
黑衣人玩弄著手中的劍,道:“屬下不敢欺瞞郡主,其實也沒什麼,無非是我家大人太疼惜我家小主人了,可是你的存在,讓我家小主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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