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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不分地趕路而歸,他只是為了能以快的速度趕回鈺洲城,回到鈺洲城後,他連面聖都沒有去,把這好機會讓給了百里千凡,只是為了能儘快趕回家看她!
回家,他卻並沒有在家看到她在等他,他失落,理不清自己心裡什麼感覺。
片刻後,他看到她的丫環扶著她回府,他微微皺起了眉頭,她猛地撲過去抱住他,伏在他身上眼淚唰的就出來了。
不明怎麼了,他輕輕推開她,卻看到她左頰,手上,雙膝全是滲著血的擦傷痕跡,是誰欺負她了麼?〃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弄的一身的傷,”
她委屈的哭著,也不回話,還是他的丫環潛她回的話:〃主子去接姑爺,被人推在地上摔的。”
聞言那一下,他又是開心,又是心疼,開心她在家等不及了,於是便去接自己了,心疼她摔的滿身傷。
看著她委屈欲哭的臉,眼睛裡的淚花就要出來時,可是又勇敢地把頭往後仰,用力睜大眼睛收住眼淚,不想哭出來的樣子。
那一舉動真是讓他又愛又恨,他雙唇溫柔的覆上她的眼瞼,將淚珠捲去,說出心裡最想說的話,最想表達的話,〃下次乖乖在家等我,我希望一回家就能看到到你。”
那夜,他看著她如貓兒一般般蜷縮在自己懷裡,帶著滿足的笑靨,怕弄到臉上的傷口,時不時秀眉微蹙,睡得極不安穩。
他累極,緊緊抱著她,聞著她身上那淡淡的馨香,忽然覺得連日來的空虛與乏力在這一瞬間得以鬆緩。他那一晚看著她的睡顏直至天明。
晏會上,百里千凡的眼睛一直絞在她的身上,他不知道他是怎樣的強行剋制,才壓抑下心底翻江倒海的醋意,他只知道他左手死死的握牢成拳收於身後,卻是卻仍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
直到百里千代用哀怨地眼神看他時,她故意抒身子狀似無骨的靠在他的身上,那一下他明白,原來有醋意的不至他一人,他的一一可是個大大的醋罈子。
宴會中,她氣喘有些不舒服,便出去了,許久不見她回來,他便想去尋他,那知在途中,他遇到了百里千代。
〃曄,為什麼不來找我,不來問我要解藥!”
〃你會給我麼?”
〃娶我好不好,那怕是做小的,我也願意,曄,不要離開我,我不能沒有你……”
他不知道這話是百里千凡說的,還是她自己要這麼說。如果自己娶了她,那過多的聯姻,他便會失去皇位繼承的資格,再說要皇位是為了他的一一,他怎麼怎麼可能捨的委屈了他的一一來娶她,便何況他一直只當她是妹妹。
他幽然長嘆,去拉扯她環住他的手:〃我不會娶你的!”
他的拒絕讓她忽撲入了他的懷裡,他愣了片刻,輕輕將她推開,〃你會找到愛我的人!”
〃可是我這一生只會愛你!”她大膽地吻上了他,他聽到不遠外傳來極淡的抽氣聲,他餘光一瞥,不遠處的大樹那露出的裙襬的一角,他非常熟悉,那件衣服是他替她選的。
那一刻,他心亂,他害怕,他跌跌撞撞回到宴會場,他不知道要怎麼與她解釋這個事情。
回去的時候,坐在馬車裡,他看著她低著頭,輕咬著嘴唇,他以為她會問自己,可是很久,她都沒有說話,他怕她生氣,他只好硬生生的將她的肩掰過去面向著他,大力到她無法抵抗,強迫著她看著他。
她始終沒說,欲言又止,忽然又捂著胸口彎下了腰,大口大口地呼吸,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滴。
他也沒有說,這種事件他說了,只會成為一種掩飾,他相信久了她便會信她。
他輕拍著哭位的他,那是他第一次哄女人,她是他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他哄的女人。他不是很懂溫柔,也不是很會哄女人,面對她的時候他總是會束手無策,或許太多的顧及真的不好。
看著她躺著自己腿上,吸著鼻子,閉上兩隻眼睛腫得像兩隻桃子,迷迷糊糊睡覺了,他心裡忽然之間有些怕,那日的事,他知道她是有心設計,可是他也不明白她為什麼想要嫁給自己,想要設計自己。
微生香茹來找到她,看著她向自己承認時,關於她為什麼會選掉自己,為什麼,他忽然有了不好的想法,他害怕是她與她爹設計好的一場請君入甕的戲。
如果說,當年那個笑顏明媚關心他的小女孩,是他在暗沉生命中的亮色與溫暖的話,那如今的她,已不知不覺中融入了他的骨髓,他的血脈深處,雖死卻不能割捨。
所以這個想法也只是一閃而過,他有自信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