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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在最後一刻,她咬牙,夾著雙腿,守住最後防線,提出奢侈的要求,“今晚只做一次。”
“四次!一次太少。”
“我累……”
“那、三次。”
“我受傷了……”
“嗯……兩次。”
“我——”
“閉嘴!再討價還價,就做到天亮。”某爺發狠了。
“嗯……”
結果,曲檀兒再一次深刻地體會到某爺的無恥。
化身為狼,徹頭徹尾的,瘋狂了一夜,她數次累得抗|議,罵他不守信用。
某爺卻言之鑿鑿地道:“本王說做到天亮時,你說嗯了……”
至於為什麼“嗯”?那自然可以理解成答應。
不知不覺中,她睡了過去。
等再醒來時,外面已經日上三竿。
鏡心上來伺候她洗漱更衣,再簡單吃了一點東西。
腳上換了藥,她就懶得動,渾身腰痠背痛的,加上腳上有傷,不方便,也就躺回到床榻上繼續睡,但剛醒來又怎麼可能睡得著?
“鏡心啊,我悶,給我唱首歌來聽聽。”
“主子,鏡心唱著不好聽。”
“咳咳,我唱首《忐忑》你聽。”接著,某女躺在床榻上,扯開喉嚨,為了發|洩,將神曲發揮得淋漓盡致——嚇人的!
一向淡定的鏡心,都忍不住捂著耳朵趕緊逃了出去。
神曲終!
鏡心已經沒法欣賞,但屋子內,卻多出一個橫眉冷目的女人——雲憂憐。
“王妃好興致。”雲憂憐陰陽怪氣地道。
“一點點啦,沒什麼。”曲檀兒笑眯眯地朝她揮了揮小手,眼裡卻挺冷的。
雲憂憐冷哼一聲,怒意沖沖地上前,“別以為王爺對你有了那麼一點關心,你就真當自己飛上了枝頭了,告訴你,在八王府裡,沒有人敢跟我雲憂憐搶東西。”
“喲!王爺可不是東西。”窘,這話怎麼說的?
“你敢罵王爺?我一定要告訴王爺去。”雲憂憐冷笑。
“隨便,如果沒記錯的話,不久前王爺是從這房裡出去。”曲檀兒輕輕一笑,再順便把臉給冒出一層紅暈來,至於某人看著會不會遐想連連,那就不是她該過問的。
“你別得意,遲早你也會被趕出八王府。”
“你最好也別囂張,不要忘記,你是在對誰說話!區區一個侍妾,居然敢對皇上親自賜婚的本王妃不敬,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成?!”曲檀兒美眸一冷,厲聲喝道。人的忍耐性是有限的,結果,她的忍耐性已經超支了,那便是……發飆吧。
從墨連城那受的窩囊氣,真的需要一個地方發|洩發洩。
“你——”
“雲夫人,你進八王府,也有三年了吧。本王妃再好心地提醒你一句,無所出的女人,待在八王府是沒必要的,你要好自為之。”曲檀兒冷冷地地提醒她一句,還加重了三年兩字。
這一句,其實……好毒!好諷刺!
那是因為她剛知道墨連城那廝沒碰過她們。
送上門的,不揍白不揍1
果然,非常成功兼有效地擊中雲憂憐的痛處。
雲憂憐精緻的臉蛋一下子變化,進府都三年了,墨連城表面寵受,暗地裡卻連碰都沒有碰過自己,這是何等的恥辱?以前,她從不敢向人提及,也不敢說出去,就算是打破了牙也要和著血一起吞下去。
“鏡心!進來送客。”曲檀兒朝著外面喊了一聲。
可是,半晌也不見鏡心回應。
不由皺眉,怎麼回事?鏡心居然不在?
雲憂憐臉色陰沉沉的,腳步慢慢地向著床邊靠近,“王妃,你在威脅我?”
“我不介意你這麼想。可,就算本王妃威脅你又何妨?就憑你?再怎麼披上乾淨的外衣,也不過是勾|欄|院的貨色?也妄想得到王爺的寵愛?簡直是痴心妄想。”曲檀兒淡笑,對於雲憂憐的靠近,沒有半點緊張,句句辛辣。
既然不避,那就沒必要示弱。
她倒是想看看,雲憂憐敢不敢動她。
雖然她是個不得寵的女人,但卻也還是個王妃,再說,最近墨連城那廝有點失常……就算不幫她,也應該不會幫雲憂憐的吧。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雲憂憐雙目閃爍,臉色一變再變。袖中剛剛想抬起的手,又顫抖地放了下來。那是她另一個痛,出身青|樓,卻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