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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抱歉。”

“我來不是要聽你說抱歉的。給我一個足夠的理由！不然，我……”墨靖軒憤然的話題，沒有繼續，碰到墨連城一臉坦然的眸光，心底就煩亂不堪，“八哥，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選在這一個關鍵的時刻放棄？”

墨靖軒太瞭解墨連城，所以，在那一天給了他一個心理準備。

而當初墨連城的選擇，還是照原計劃繼續。

只是，那一天……

從那一天他和父王單獨在霜院聊了一個多時辰後。

什麼都似在變化……

墨連城平靜地說道，“十四，本王的確不全是因為你八嫂才選擇放棄。以後，你就好好輔助煜兒，如何？”

“不！想輔助你自己不會去做？”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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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要理由，要解釋！你懂不懂？”墨靖軒口吻非常堅定。

墨連城緘默，對於十四，他也有一種內疚感，於是，從書案旁邊拿起一本書。再翻了翻，即取出一封信，“這是父王給本王的，你看看，是皇爺爺留下的信。看完後，裡面的內容……你憋在心底，永遠也不能隨便吐出一個字。”

墨靖軒接過，疑惑地開啟來看。

當看完，即呆滯在原地，“八哥……怎麼會這樣？什麼25歲？！到時會發生什麼事？”

“本王也不明白，但皇爺爺的話肯定有著存在的原因。”墨連城重新取回了信，內力一出，信即在掌心化成粉末，“還剩下兩年的時間，本王坐上去又如何？只會引起朝庭動盪不安。何不就照皇爺爺說的那樣，將未來留給煜兒。”

“……”墨靖軒斂眸，“怎麼辦？”

“呵呵！……”墨連城一笑，“什麼怎麼辦？”

“你還笑得出來？”

“順其自然。”

“你……八嫂知道？”當事人看得開，他還能說什麼？

“她早知道了。”

“八哥，那你有什麼打算？”

“帶你八嫂出去走走。因為她一直想……領略一下咱們這裡的風土人情。”若他真的只剩下兩年的時間，那麼，他只想陪著她一起度過。

墨靖軒再坐一會，即有些失神地離開。

而墨連城將手中的事情放下，“皓，王妃在哪裡？”

“主子，在後花園。”

“幹嘛呢？”墨連城想她了，一般這時間，她都會來書房找他的。

“不知，需要屬下去看一下嗎？”

“不用，本王親自去。”

於是，墨連城懶懶地伸了伸長腿，揮揮衣袖就步出了書房，並吩咐道：“以後各地的情報和訊息，還有那些賬本等等，全部命人送去十四王府，也不用拿來給本王過目了。”

“主子？……是。”於皓疑惑，卻還是應了一句是。

剛走了幾步，墨連城忽而頓了頓，回頭看了看於皓。

主僕二人，多年說沒有感情，那也是假。

“皓，你……有什麼願望嗎？”

“屬下沒有。”

“一個人怎麼會沒有願望？”

“天大地大，於家，僅剩下屬下一個人。如果當年不是主子救回八王府，恐怕也早餓死街頭。”於皓平靜地說著，沒有過多的表情，早已經沒有了怨，也沒有什麼恨。

而墨連城，就是他的天。

“如果有一天本王不在了，你可以自由選擇去留。若你沒去處，也可留在煜兒身邊，替本王教導教導他如何？”

“王爺？！”什麼意思。

“呵呵，別緊張，本王只是假設。你記在心底就行。”

“……”於皓心低往下沉。

因為根據他的瞭解，墨連城是從不做沒有用的假設。

墨連城去了後花園，卻並沒見到曲檀兒，剛想轉身離開，在身後不遠的花叢中，有一個人兒，彷彿是花中的精靈般，正淺笑盈盈地望著他，“城城，你來了。”

“是的，我來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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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他說的是我，而不再是本王。

曲檀兒兩隻小手正負在身後，一步一跳地往他走前。

“城城，和你說一件事。在我們……那一個地方，女孩子被追的時候，很多都會收到紅色的玫瑰花——那花，長得類似你們這裡紅色的月季花，還有薔薇。”

“哦，你有收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