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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

於是，墨連城青蔥玉指，撩拔琴絃。

下一刻，優美絕倫的琴音，在大殿上縈繞。

而歌聲也起，唱出了曲檀兒的心聲——《我心永恆》。

Every/night/in/my/dreams。

Iee/you，I/feel/you。

That/isow/I/know/you/go/on。

……

琴音與這歌聲，從沒有預先演練過，卻配合得如此默契無間，堪稱完美。

終於，歌聲停了。

琴音也緩緩收尾。

然而，沒有掌聲，所有的人在此刻都給震住，一時半刻也沒了反應。

墨連城靜默地望著曲檀兒。

而曲檀兒也失神地回望他。

赤努亞瑪的舞，也舞不出來！

只是，怔怔地聽著，眼睛紅紅的，感動於歌聲中的濃濃的愛，還有琴聲樂中的深情無悔。音樂無國界，不需要聽得懂歌聲中唱的是什麼，卻能讓人深刻要體會到歌聲中那一股感染力，每一句，都能直達人心……

“好！絕妙啊。寡人也是第一次聽到，如此美妙的歌聲和琴音。”北原王率先回過神來，大聲贊好，“深情意重至此，世上也僅有八王爺和八王妃而已。”

“哈哈，朕今天還真是開了一回眼界。”皇上也感嘆。

“八王妃果然與眾不同。”皇后也笑著誇了句下來。

兩個王一出聲，那回魂的人，自然是不少。

於是，叫好聲不絕，掌聲也雷動。

“謝父王，母后誇獎。”墨連城傾城一笑，倒是接得坦然。

他牽起曲檀兒的小手，往臺下走去。

握得很緊，緊到好像怕稍微松上一下，她就不在了……今天的她，的確有點異常。至於是為何，暫時他也不好問，等回到府上，他一定會讓她將問題攤開來說，“檀兒，本王……以前還真給你騙了。”

“騙什麼？”

“有人曾經說過，自己五音不全。”

“我只記得，我說過對音樂沒天分。”

“沒天分，那你還能唱？”

“學唱的，誰不會哼上一兩句？”

老怪物，鎮魂曲1

曲檀兒選擇這一首英文歌。

她要的，不是他能聽得懂，而是想將自己的愛透過一首歌而表達出來，讓他明白——她愛他的心，是永遠不會變的。

宴會終落幕。

回府，雪院。

二人有點沉默，晚上，沐浴更衣過後，歇息了。

“檀兒，現在是不是應該告訴本王在宮裡發生什麼事？”墨連城終於出聲。

曲檀兒窩在他懷中，眸華微閃，“城城，我……”

“你身上有什麼變化，心情如何？難道本王會不知？應該是從你見了父王開始，或者……更早一點？”

“是。”曲檀兒心裡憋著問題，很糾結，也很痛苦，輕摟住他，良久，她才悶悶道：“父王讓我看了太上皇的遺信。你知道是怎麼一個回事嗎？”

“皇爺爺的遺信？”墨連城詫異。

“信上說，你在25歲前，一定要有子嗣。”

“你肚子裡，不是已經懷著了嗎？”

“嗯，不管男女，都要抱到宮中撫養。”

“？！”疑惑，有這種事？墨連城眉宇深鎖，“本王不知。你就是因為這個一直魂不守舍的？是不是不想和孩子分開？”

“嗯……”還有一件，她埋在了心底，沒有說出來。

墨連城失笑，“檀兒，你怎麼這麼笨呢？”

“幹嘛罵我笨？”曲檀兒仰起小臉，撇撇嘴盯著他。

“我們的孩子進宮了，難道我們就不能進宮了嗎？”

“……。”

翌日。墨連城有事出府。

曲檀兒一個人又待在雪院，想跟著他一起進退，暫時是不可能。因為她懷孕了，凡事要小心。只是，今日雪院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老怪物，捨得現身了嗎？”曲檀兒眯眸瞅著眼前，“最近府上廚房老是丟吃的，是不是你搞得鬼？”

臥室的門被關上。

房間多出了一個童顏鶴髮的老頭。

老頭笑容可掬，“女娃兒，你早知我來了？”

“你在府裡待得，好像挺樂意。”

“沒，趕路太緊，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