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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沒要喝交杯酒,也沒有要離開的打算?
“你說呢?”墨連城微挑著眉。
“夫君,檀兒坐在這裡已經很久了,難道夫君不該過來把檀兒頭上的紅頭巾取下來嗎?”她輕柔的嗓音,更像是撒嬌。虧她自己說得出來,她都佩服自己了。沒辦法,頭上掛的鳳冠和紅綢喜帕,加起來沒十斤,也有八斤,不重才怪。
只是……
墨連城只是不慍不火地看著她,半點動靜都沒有。
“夫君,時辰不早,好像應該要喝交杯酒。”
“……”某人的沉默繼續不變,似在等著什麼。
“夫君,我們該要洞房了,良辰吉時,錯過了就不好。”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是啊,難道夫君不想嗎?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浪費了實在不好,還是快點了事吧。”唉,她已經忍得不能再忍了,可偏偏,到頭來,她還是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她本意是想噁心死他,讓他洞房沒“性”趣。
洞房,還花燭,還良辰吉時呢,通通都去他的。
“看來,他們把你教得不錯,連怎麼勾|引男人的事情都瞭如指掌,既然你這麼飢|渴,那本王倒是……考慮成全你。”
“夫君準備要跟檀兒洞房了嗎?”
墨連城剛想跨出腳步往床邊走去,只是,腳步還沒來得及踏,曲檀兒的疑問便給直接拋下來,似早就預算好了什麼話要在什麼時候說出來。
洞房花燭爆笑夜2
半晌。洞房裡沒動靜。
寂靜中,他忽而緩緩從薄唇中溢位幾個字:“本王如你所願。”
“只是……等等。”曲檀兒一聽,倒是蹙眉。
骨碌碌的大眼在紅巾下,快速地閃動。
加了料的交杯酒也沒派上用場?換個辦法……
此時。
“哦?”墨連城也不急,等她的下文。
“檀兒今天身體不舒服了,發了高燒,好像快要三十九度八了,只怕幫不了王爺把洞房給圓了。”她說話的嗓音越加有氣無力。
“本王不介意。”
“嗯,還有,檀兒臉上長了豆豆,好像說是紅疹,怕是讓夫君看了,影響夫君的性趣。”竟說不介意?!去他的不介意,問題是她很介意好不好?再說,她都說了這麼多,這麼直白,就算是白痴都聽出她是啥意思了吧,意思就是說——她不想洞房!
可偏偏……
“這麼替本王著想,那今晚本王就更該要好好疼你才對了。”墨連城抖了抖嘴角,雙手抱胸,等著她下文繼續唱。不過,她似乎比自己所以為的有趣得多了,值得一玩。
“疼?”曲檀兒嘴角一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但細想,又硬生生地把快要喉嚨的髒話給吞回來。繼續柔弱地說道:“可是……我來月經,嗯,也就是每個女人每個月都會來的東西,不來不行,咳,也就是你們古人所說的月事了,所以,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得夠明白了吧,某人也該有所表示了吧。
“那接下來呢?”
“接下來,請夫君你回去吧。”
“這不就是本王的新房?”
“如果夫君不介意睡地上的話,檀兒是不介意夫君留下來的。”
“很好。”
很好?
他什麼意思?
留?不留?都怪這塊紅頭蓋的錯,不然,她就可以看看墨連城現在是什麼表情,也就能弄懂他的意思。
“本王出了這道門,你就不要後悔。”
“夫君慢走,不送。”
墨連城話剛說完,曲檀兒的話便直接落下來,半點猶豫都沒有,似早就破不及待在等著他這句話了,墨連城一聽,嘴角一抽,只因這句話太過耳熟,貌似曾經某個時候,她也是這麼說過的,只是前面兩個字不同罷了。
然後……
“咳,那個等等,夫君還是先給檀兒把頭蓋給掀了再走吧。”
屋內一片沉默,無人作答。
“夫君,你還在嗎?”
安靜,繼續安靜。
“不用叫了,你的夫君早就已經走了。”蘇月拉走進屋來,順便把房門關上,看了一眼曲檀兒,無奈地輕搖著頭。
“咦,這麼快啊。”曲檀兒一聽,把頭上蓋的紅巾一扯。頓時,笑臉揚起,再迅速地把頭上的鳳冠等也給撤了下來。
從床|上下來,再往梨木紅桌旁邊一坐,掃了一眼桌面上擺著的酒壺,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