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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完整的愛,而她至始至終都沒有明白這一點,甚至想透過自己的努力成為後宮中的第一,奢望父皇也忠於她的愛情,這就註定了她必然成為宮中的悲劇!
漢家的公主不比皇子尊貴,一生下來就有可能成為未來的大漢天子,公主只能成為父親政治棋盤上一顆棋子,養尊處優等成年後作為一件特殊的禮物,賞給某位大臣之子!甚至嫁去遙遠的匈奴!自高祖七年,白登之圍後,與匈奴實行和親政策一直比較成功,但當年曾祖呂氏捨不得親生女兒去那蠻荒之地,一直以宗室女冊封公主之名送與匈奴,還沒有真正的公主嫁過去,可世事難料,父皇即位當年的秋天就送去了一位公主,當然不是父皇的親生女兒,但軍臣單于仍然不斷的騷邊,以後的事誰又能說得準呢!也不知我會不會遠嫁邊塞。
姑姑一如既往的往宮中送女人,相信姑母也知道慄姬的不滿,卻不會在意,畢竟她只是皇長子的母親,又非皇后,不滿又如何?現在的皇后是薄氏,一個可憐的女人,文帝母親薄太后的孃家孫女,父皇當太子的時候奉祖母之命娶了她,卻不喜歡她。而且她沒有孩子,父皇有眾多子女,卻無一個是她所出,不知為什麼,皇室親戚之中通婚,多半不會生育,當初的惠帝與張皇后就是如此。景帝前二年,薄太后去世,她惟一的依靠消失,在宮中的地位更是如履薄冰,儘管如此,她仍是皇后,對她起碼的尊重,眾人還在保持著!
(七)家宴風波
宮中的政治鬥爭比我想象的還要激烈。同一年,皇宮內舉行家宴,出席的有父皇,祖母竇氏,其侄竇嬰,叔叔梁孝王等人,酒過三巡,為了討祖母的歡心,父皇許諾:“朕千秋之後,就由梁王來做皇帝吧!”聽到此,祖母雖沒說什麼,卻高興得眉開眼笑,不料一旁侍侯的詹事竇嬰端著酒杯向父皇敬酒說:“陛下請慎言,天下是高祖留下來的,皇位歷來是父子相承,陛下怎麼能違反祖制擅自傳於梁王呢!“這時,父皇連忙說:”朕失言了,失言了!罰酒,朕自罰一杯!“剛才的尷尬轉瞬過去,但祖母的火氣卻沒有消,隨後,就下令取消了竇嬰出入皇宮的門籍!意思是說再不認這個侄子。
其實,沒有哪位皇帝會甘心傳位於兄弟而不傳兒子,在我們的觀念中,人死了以後也要吃飯,死人所吃的儀器要靠活著的子孫用祭祀的方法供給,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指的就是因為沒有兒子,導致祖宗八代斷了祭祀的香火,都跟著自己捱餓。父親也遠沒有那麼偉大,這麼說不過是讓老母親高興一下,可竇嬰卻當了真,弄得父親好一陣不快。而我的母親是深知這一點的,生下了有“貴徵“的兒子讓她更增加了對前途的信心,對於父親周圍發生的事,她都會想方設法在第一時間知道,好做出有利於自己的訣擇,雖然這個時候弟弟還小,又排行第十,可也是皇子啊,世事變化,誰又說得準呢?但隨後的一件事,打破了原有的平靜,我們的生存都面臨危險,儲君之爭也暫時被擱置起來。
公元前154年春,吳王劉濞,楚王劉戊,趙王劉遂,膠西王劉印,濟南王劉闢光,淄川王劉賢,膠東王劉雄渠打著“清君側誅晁錯“的旗號聯合叛亂,即“七國之亂“。七國早有準備,勢如破竹,戰報一個接一個的傳來,卻都是戰敗的訊息。無奈之下,父皇腰斬了晁錯,七國卻不退兵。一連幾日,父皇為國事忙得焦頭爛額,都沒有到后妃宮中,這時王娡來到我這裡,也是同樣的愁苦,我不由得想笑,她何來的愁?堂堂大漢皇帝就這麼容易失掉江山?她還擔心自己的富貴,嗬!肯定是趁機爭寵,看來她已經把我這個”女兒“當成軍師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開門見山的問道:“信兒,你說,陛下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麼?”我笑了,“父皇現在已經為前方的戰事焦頭爛額了,可這些問題母親能幫得上忙嗎?”她搖了搖頭,“你幾個舅舅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這一點咱們可不比人家竇家!”“是啊,既然幫不上忙,就不幫!”母親疑惑了一下,我接著說:“父皇已是無暇顧及後宮哪位嬪妃的相貌美醜、誰戴了什麼首飾,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安靜,這個時候,誰能給他安靜,給他一個休息的地方,不為其它瑣事煩他,他自然願意接近誰!”母親明白似的點了點頭,又說:“可是你父皇根本想不起來為娘啊?”“母親這點自信都沒有嗎?他已經讓你為他生了三鳳一龍,怎麼說你在他心中沒有地位?”母親這才放下心來。忽然她話峰一轉,:“信兒,你已經到了婚配的年齡,為娘捨不得你離開,你自己有什麼打算?”我一愣,是啊,在古代,我這個年齡的女子早就該成婚了,可一想到要“背叛”楚為,與另一個男人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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