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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五子叔指著牛書記說,“她叫妹子。”然後指著倪嫵媚說。
“哦!”老人皺了皺眉頭。
倪嫵媚注意到了老人皺眉的小動作,不知道是不是他不歡迎他們來。而五子叔卻沒有發現。
“老大哥,我知道你身體不好,前段時間在山裡被我發現了一支棒槌,我就給你送過來了。”五子叔高興地從懷裡掏出一塊裹著東西的布。倪嫵媚看著五子叔慢慢把上面的布掀開。
“是人參。”倪嫵媚脫口而出。倪嫵媚以前在外婆家見過人參,所以她知道五子叔手上拿著的是人參。
老人也吃了一驚,“這實在是太貴重了,老弟,你收回去吧。”老人推遲道。
五子叔堅決地把手上的人參塞到老人手上,“老大哥,你就別推遲了,我身體挺好了,也不愁吃不愁穿的,這棒槌我也用不著吃用不著賣了。你就收著吧。”
“這……”老人看著滿臉堅決五子叔,他遲疑了,最後咬咬牙說:“老弟,你的情意我記住了,如果有機會,我會還你了。”
五子叔皺著眉,“老大哥,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不要說還不還的,大家做兄弟,能幫得上忙的當然就幫了。”
老人領著著大家進屋了,倪嫵媚看著屋裡空蕩蕩了,沒有幾件傢俱,更不要說家用電器了,不過想想也知道現在哪能家家戶戶都有家用電器。屋裡可能最稀罕的可能就是那把安放在窗戶下的搖椅了,倪嫵媚想,可能剛才老人就坐在搖椅上。
“來來來,坐著吧,喝口茶。”這個臉色蒼白的女人給倪嫵媚他們到了些茶。
“老大哥,今天,他們兩個是隨我一起到鎮上,趕明天的集市的,呵呵,小女孩是第一次趕集。”五子叔又對倪嫵媚他們說,“這個是我老大哥,你們就叫他陳大爺吧,”五子叔又指指坐在旁邊的女人,“這個叫陳大嬸吧。”
倪嫵媚立刻叫道:“陳大爺,陳大嬸。”
陳大嬸笑了笑:“妹子,你的本名是什麼?”
倪嫵媚乖巧地回答:“陳大嬸,嫵媚,您叫我妹子就行。”
“呵呵,不用這麼客氣,您您您的稱呼。”
正當五子叔想著說讓倪嫵媚留在他們家過一晚時,
突然,陳大嬸笑著笑著眼睛就紅了,抬起右手抿抿眼角,哽咽地說:“如果我們的孩子……”
還不等陳大嬸說完,陳大爺就打斷了她的話:“好好的別說些喪氣話。”
倪嫵媚和五子叔在屋裡坐了一會就起身說要走了。陳大嬸和陳大爺再三挽留,倪嫵媚和五子叔還是從小門口出去了。
一路上,倪嫵媚和五子叔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壓抑。最後還是牛書記打破了沉默,他笑著說:“剛才的陳大嬸和陳大爺看起來就像個知識分子,呵呵。”
五子叔嘆了口氣:“唉!他們也是可憐人。本來我是想讓妹子在他家過一晚的,我們兩個大男人在外面過一夜就算了,妹子可是個嬌滴滴的女娃。可是剛才勾起了陳大嬸的傷心事,那就算了。”
牛書記好奇地問:“他們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五子叔再嘆一口氣:“現在這個年代,認得字的人那個不遭點罪啊,他們家也著實可憐。唉!不說了,不說了。”
倪嫵媚想到了“四人幫”,現在“四人幫”好像還沒倒臺吧。她不由得想到:“外婆是識字的,以前聽外婆說過,曾祖父曾祖母也是知識分子。不知道外婆家是不是也遭迫害了?如果歷史改變了,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找到曾祖父曾祖母,不知道我會不會代替外婆叫一聲爸爸媽媽;如果歷史沒有改變,我又應該怎樣去找到曾祖父曾祖母?會不會他們都死了?”想到這裡,倪嫵媚心裡也有些慌亂,“如果曾祖父曾祖母都死了,就剩下外婆孤零零一個人了,也就是說‘我’就孤苦無依了。”
“妹子,妹子,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神。”牛書記對倪嫵媚說。
倪嫵媚反應過來:“哦,我是在想陳大嬸陳大爺的事呢。”
“這樣吧,我們還是費點錢讓妹子住個店吧。”五子叔最後決定說。
“不不不不。”倪嫵媚連忙搖手:“在外面睡一晚又沒什麼,別費錢了。”
“我也贊同五子叔的,費點錢住店吧。”牛書記說。
“我寧願睡野外,把住店的錢用來買些粉筆或本子。”倪嫵媚堅決地說:“就這麼定了,這次我買些筆啊,紙啊,書本啊什麼的,下次我就不來了。”倪嫵媚轉過頭對這牛書記說:“叔你下次就可以跟著買,我到書店看到什麼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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