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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是那麼的受傷,臉上的表情是那麼的痛苦,她慌忙的搖頭,不知所措的道:“沒,沒有,沒有,我只是夢見自己變成一隻鳥了,”
他一把把她擁進自己的懷裡,顫抖聲音道:“求你了,求你別離開我,”
“沒,沒,不不,不,我,我,”羽衣在他懷裡語無倫次的說著,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說什麼好?自己大腦裡一片空白,自己要給他說些什麼?她糊塗了。
他抱起她穩穩的把她放到床上,看著她低聲道:“我好怕,我好怕你離開我,你知道嗎?”
她呆呆的看著他,不知道怎麼回答,男人,一航,她搖了搖頭,心裡抗拒著,‘不,她不要,她不要讓男人再傷害自己一次,她不要,現代的她不堅強,現在的她依然不堅強,她怕,怕自己真的愛上了,又遭到現代的那種待遇,那麼,她寧可不要,不要這樣的愛情,’
可他眼中的情意讓她難以抗拒,他一臉的憔悴讓她心痛,一臉的疲憊讓她擔憂,她伸出手輕輕的撫上他的華髮,溫和的說:“我沒有離開你,你好好的照顧自己好不好?”
他捂住她的手,點頭:“好,”
“去睡會兒吧,除了你趕我走,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傻瓜,我怎麼捨得趕你走,”
“去吧,去睡會兒,”
“好,”他起身依然走到暖椅上躺下,一臉的笑意。
她發現他很容易滿足,她只是小小的關心了一下他,他冷酷慣了的臉既然也會露出笑臉,這笑容是如此的迷人,羽衣好喜歡他這個笑容,就這樣呆呆的看著他既然忘了移動眼神。
等他均勻的呼吸聲傳來,羽衣看見他絕美的臉上透露著悲涼和孤寂,
‘怎麼會這樣?他身邊有弟弟相伴,奴僕成群,還有美女弟子如雲般圍繞在他的左右,他怎麼會孤寂?又何來的悲涼?’
孤寂和悲涼,羽衣覺得這兩個詞自己曾領略過它們的滋味,她的心一酸,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冷,徹骨的冷包圍了她,看了看躺在暖椅上沉睡的他,羽衣起身,拿了床上的一床棉被走過去,輕輕的,小心翼翼的蓋在他的身上,
他的耳根動了動,依然靠在那兒沒有動,那樣子簡直是慵懶之極,羽衣的心一顫,手輕輕地撫上他的華髮,心痛的說:“你呀,”她在說不出一個字,只是感到心痛,心痛,還是心痛,為什麼會痛?她不知道。
蓋著有她體溫的被子,他的心蕩起一層層的漣漪,胸口暖烘烘的,感覺她在皺眉,他的眉頭也皺了一皺,
她伏在他耳邊低聲道:“你安心的歇會兒,我不走,我陪著你,”
伸出手,她芊芊玉指在他的頭上按摩起來,從頭到胸膛,她按摩的手法很高,他舒服的一塌糊塗,沉重的頭慢慢的輕鬆了,帶著淺淺的笑意沉沉的睡了。
羽衣挨在暖椅子旁坐了下來,運氣想用自己的內丹把體內的毒逼出體外,但這身子中毒太深,她試了幾次都沒有半點的收穫,她失望的靠在椅子,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華夷國,皇帝宗政執恆的南書房內,陳都督一家被滅弄的皇帝宗政執恆佛然大怒,
第14章 你能不能安份些
“還有王法嗎?朗朗乾坤之下朕的都督既然被人滅了門,兇手是誰都不知道?查,給朕徹查,”
宗政別離站在那兒,深看了一眼自己的父皇,想說什麼卻沒有開口。
“離兒想說什麼?”宗政執恆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語氣緩和了不少。
“兒子在想,這陳都督家的滅門慘案和十年前聶家滅門慘案可有什麼聯絡?是同一夥人所為,還是聶家人尋仇?如果是同一夥人,他們為什麼要相隔十年才殺了陳家,陳家和聶家有什麼牽連?如果是聶家後人尋仇,這就說明十年前製造聶家慘案的人就有陳都督,”
“陳巫山他敢,朕滅他九族,”宗政執恆氣呼呼的說。
“兒子會去查,”
“好吧,這事不能只讓澤賢一個人查,他太貪玩了,十年了,沒有一點的收穫。”
“是,兒子親自去查,”宗政別離轉身走出了南書房,
幻雪山莊,後院山上有好幾個靠山而建的涼亭,聶絕憂站在最高的一座涼亭那兒似乎石化了般。
聶絕緣從山下走上來,緩步走到他的身後站定,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哥,別擔心了,天下間沒有解不了的毒,我們華夷國的毒手藥王宗政別離太子以解毒聞名於世,賢王宗政澤賢王爺也堪稱醫中國手,就連燕王爺宗政別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