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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長心的東西,去哪兒?害大哥四處找你?”
“師父呢?”雪柳問,
“你哥呢?”汐落問
“找你去了,你能不能消停點,別讓我哥整天的為你懸著心?”
“我找它去了,”汐落舉了舉手中的酒罈子,把它放到桌子上。
聶絕緣看著桌上放著的酒罈子,鼻子都氣歪了,大聲呵斥道,“你不是不讓哥喝酒的嗎?抱一罈子酒回來幹嘛?”
雪柳拉了拉汐落的胳膊,她本就不贊成她帶這酒回來,她執意要帶,這下好了,師父沒見著,先惹著師叔黑了臉,她一臉忐忑的看著他們,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
“你看看這酒可還認得?”
聶絕緣開啟酒罈子,一股誘人的香味撲鼻而來,這味道是那麼的熟悉,他的臉色大變,手中的酒蓋無力的滑落,人噔噔噔噔的向後倒退了好幾步,兒時孃親用筷子沾著這酒喂進他嘴裡的往事好像就發生在昨天。
雪柳慌忙上前,扶住他不穩的身子,瞪著汐落,怒道:“汐兒,你要幹什麼?”
聶絕緣臉色慘白的靠在雪柳的懷裡,二女把他扶到床上躺下,好半天他才緩過來,無力的道:“這酒哪兒來的?”
“你沒事吧?”汐落擔心的看著他問,
“告訴我,這酒你是從哪兒找到的?”他的臉黑黑的,帶著無盡的傷痛。
看他的樣子聶家被害他是知道些什麼的,她柔聲道:“我在查聶家被害的事,能告訴我你知道的事嗎?”
聶絕緣冷冷的瞪向她,咬牙道:“說,這酒從哪裡找到的?”他的臉一片死灰,心裡絞疼著,大哥苦苦找尋了十來年,也沒有找到這酒的下落,而汐落今兒找到了,還把這酒帶了回來,他一定要知道這酒是誰謀了去,來加害他們聶家,
“好,我把我知道的事告訴你,但你別告訴他,這酒的事哥不知道,”
汐落點頭,“好,你說,我不會告訴他的,”
雪柳遞給他一杯熱茶,低聲道:“師叔,師父不讓你操心這些事的,”
聶絕緣冷冷的看了一眼雪柳,氣憤填膺的道:“父仇不共代天,我豈能坐視不理?”他的臉越來越蒼白,掙扎著爬起來,靠在床頭,沉痛的說:“哥從小就拜了毒手玉郎為師跟他學藝,家裡的一切事毒手玉郎都不讓爹孃告訴哥知道,怕分了他的心,”
“嗯,後來呢?”她淡淡的問他,聲音很是平靜,似乎在跟他聊著家常,而不是讓他痛苦的回憶。
“這酒是我娘釀造的,後來這酒成了貢酒,皇上娘娘都很喜歡,”
“這個我知道,後來呢?”
“後來,後來,”聶絕緣牙齒咬的死死的渾身都顫抖起來,
汐落扶著他的肩,低聲道:“回憶這般的痛苦,還是算了吧!”
“不,我想讓你早點查到真相,還父母一個公道,”
“好,你慢慢的說,”
“後來皇上來我們家了,父母開始吵架,有一次父親既然還打了孃親,”
“為什麼?”
“皇上喜歡母親,父親很生氣,她打了孃親以後又很後悔,自己一個人把自己關在屋子好幾天都不出來。”
“難道是皇帝奪人所愛,害了你們的父母,”
“我不知道,”聶絕緣搖頭,“我只知道這事以後父親生了一場大病,”
第42章 一把掐住她的絕美的脖頸
“再後來,皇帝傳旨要酒進宮,再後來,就有人來血洗我們聶家,”
‘自古帝王橫刀奪愛的戲碼太多了,這聶家之禍說不定是那個昏君奪人所愛造成的,’雪柳一臉恨意的說道。
汐落道:“好了,你也別傷心了,這事我一定查清楚,一定還聶家一個公道,”
“謝謝,汐落,”他無力的身子歪了下去,臉煞白煞白的。
汐落苦笑了下,這滅門的慘痛不光折磨著聶絕憂,依然折磨著這個看似很是單純的聶絕緣,這些年,聶絕憂把他保護的很好,生怕他受一點的委屈,他雖然只比聶絕憂小四五歲,但在聶絕憂的眼中,他依然是那個只有十來歲大的小弟弟,今兒的一罈酒就讓他傷心成這樣,那麼,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家,自己的親人被強盜屠殺的聶絕憂心會痛成什麼樣子是可想而知的,汐落的心揪在一起了,她閃身向屋外衝去。
華夷國雍城,一個帶著銀色面具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衝進香悅樓的大門,他的華髮半百,身子踉倉,好似酒醉一般。
晴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