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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兒把她橫放在馬背上,接著策馬狂奔而去。
禺疆掉頭尋馬,所幸神駒“烈火”全副武裝、弓箭齊備,他飛躍而上,全力狂追鉬。
深雪絕不能有事,無論呼衍揭兒有何陰謀,他絕不能讓呼衍揭兒陰謀得逞。
呼衍揭兒揚鞭催馬,疾奔而去。
禺疆望著他穿越樹林,往月亮湖的方向奔去,緊緊跟上。
進入樹林,突然,疾風勁雨似的利箭從四面八方飛來,他心魂一震,霍然明白,這是早已安排好的埋伏,呼衍揭兒有意引自己到此,置自己於死地……
黑眸如鷹,眸光冷酷,殺氣激湧,他怒哼一聲,從容不迫地勒馬。
呼衍揭兒,你要我死,沒那麼容易!
在避無可避的危急時刻,他迅速脫下暗紅外袍,躺倒在馬背上,雙腿緊緊夾住馬腹,力貫雙臂,舞著紅袍,盡數收下幾十支利箭。
接著,在敵人尚未反應過來之際,禺疆策馬前奔,抽箭搭弓,反仰身體,三箭齊發,連續三次,百發百中。二三十個蒙面殺手再次射出催魂奪命的利箭,逼得他從馬背上跳起來,攀住半空中的枝幹,翻轉身體,以雙足勾住枝幹,吊在半空中,再次射出利箭,快,狠,準,無一不中,蒙面殺手紛紛倒地。
剩下的十幾個蒙面殺手面面相覷,驚愣片刻才繼續射箭。
“烈火”奔過來,很有靈性地站在主人的正下方。禺疆躍下來,坐在馬背上,向蒙面殺手狂奔而去,斜側著身子,拉弓,三支利箭飛射而出;轉換到另一側,接連射出利箭……
蒙面殺手接連倒下,只剩十個,其中一個瞄準“烈火”,射中馬腿。
“烈火”吃痛,猝然跌倒,禺疆心痛極了,卻顧不了那麼多,抽出馬鞭,躍上一匹敵人的駿馬,揮著馬鞭打落敵人的箭雨。
突然,左肩一痛,右腿也傳來巨痛,他竭力忍著,滿身大汗。
蒙面殺手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單于身手高強,我等佩服。”
禺疆的眼睛似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地問:“你們是誰?為什麼在此埋伏我?”
說話的蒙面殺手一使眼色,站在禺疆身後的一個殺手痛擊他的後頸,禺疆立即失去知覺。
————
呼衍揭兒的確帶走了昏睡的楊娃娃。
月亮湖邊薄霧冉冉,晚風帶著絲絲的涼意,拂過霞光殘留的湖面,盪開一圈圈的粼粼波光。
他靜靜地看著她,她沉睡的容顏美得勾魂奪魄,光潔的額頭,纖長的黑睫,挺直的鼻子,小巧的紅唇,精緻的下頜,紅潤的雙腮……這奇妙的五官組合成一張嫵媚、清灩的臉,令人魂牽夢繞。
他想將她擁在懷中,想親親她的臉,想擁有她一生一世,可是今日是她與禺疆大婚之日,她已是禺疆的女人,還生了一雙兒女,她的心中只有禺疆,沒有他。
饒是如此,他絕不認輸,最終他會擁有她。
呼衍揭兒慢慢俯首,在她的眉心落下輕輕一吻,又吻著她的紅腮,蜻蜓點水。
她仍在沉睡,他不願在她毫無感知的情況下對她做出輕薄之舉,唯有剋制著心頭那股熱火,起身離開。
楊娃娃被冷意凍醒,睜開雙眼才知道已經不在寢帳,而是在月亮湖邊。
怎麼會在這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人是誰?
她定睛一瞧,那人的背影和呼衍揭兒很像,是他嗎?他帶自己來這裡做什麼?
不好!難道這是呼衍揭兒的陰謀詭計?
腦中電光火石,她壓住那股質問他的衝動,強迫自己冷靜、再冷靜。
四肢綿軟,一點兒力氣也使不上來,她費了好大勁兒,仍然沒有坐起身,卻驚動了呼衍揭兒。他快步走來,驚喜道:“你醒了?”
她假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茫然地問:“我不是在寢帳嗎?怎麼會在這裡?為什麼我身上沒有一點力氣?我怎麼了……”
他扶她坐起身,右臂輕攬著她的腰肢,柔聲道:“你喝多了,歇會兒就會好。”
這避重就輕的回答,楊娃娃更加確定他帶她到月亮湖是別有企圖。
她虛弱地笑,有氣無力道:“不知道喜宴怎樣了,也快結束了吧,我們回去吧。”
“是該結束了。”呼衍揭兒看向月亮湖,眉宇清逸,目光卻灼烈,“只怕喜宴上所有賓客都會大吃一驚。”
“大吃一驚?”她直覺他這話大有深意,預感不妙。
他不語,望向月亮湖對岸的長草。
冷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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