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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早些問出解決方法,好回去試試有沒有效。他先依著劉士元將三杯酒一飲而 盡,然後便問道:“六哥,你狎別人家家伎的事,六嫂知道不知道?”
他這話問得太過突兀,以至於劉士元誤會是自家後院起了火,猛地驚起,奇道:“不就是伎女麼,在蘇州時我又不是沒去過青樓,你六嫂從來 沒發過話呀?再說我同陳琳琅的交情還沒到那份上,他怎肯把自家的伎女送與我同床共枕,我也不過是過過乾癮罷了。”
“你逛青樓,六嫂從來沒拈酸吃醋過?”劉士衡表示很懷疑,“你不是說過, 女人若不為你吃醋,只能說明她心裡沒有你麼?六嫂這樣,豈非 也是心中無你?”
劉士元瞪他一眼,道:“青樓的伎女而已,有甚麼好吃醋的,玩過就丟了,又不帶回家。”說完又嘲笑他道:“怎麼 ,書中沒教過你如何分辨 女人的心思麼,竟連這個都不懂。”
劉士衡的確是很不懂得 女人的心思,不然也不會拿錢出來請客當學費,於是虛心求教道:“六哥,我也曉得一般女人都不會為了伎女而心生妒 意,可若她就是,就是……”
他突然不曉得該如何描述蘇靜姍的反應,說她是吃醋了罷,話裡的意思卻明明是鼓勵他去攜伎同遊;說她沒吃醋罷,為甚麼又獨自一人上床睡 去不理人了?要知道自從得知懷孕以來,她就極其熱衷於趁著睡覺撩起他的火,然後背過身去吃吃地笑,把問題留待他自己用手解決的。
他話只開了個頭,但劉士元卻一聽就明白了,放聲大笑:“我曉得你為何遇到難題了,因為弟妹她就不是一般人,是不是?”
這話怎麼聽都不像是恭維,但向來認為自家娘子最完美的劉士衡卻愣是沒聽出來,竟洋洋自得道:“我娘子會持家,能賺錢,自然不是一般人 。”而且還一成親就懷上了——劉士衡在心裡還補上了一句。
劉士元見慣了劉士衡的這副德行,倒不以為怪,只誇張地抖了抖身子,似要抖落一地的雞皮疙瘩。
劉士衡一拳搗過去,道:“六哥,到底該如何分辨 女人究竟是不是吃醋了?”
他的拳頭,可不是那麼好挨的,劉士元倒吸著冷氣,連連去揉肩膀,氣道 你這是不恥下問的樣子?”
劉士衡一拍桌子 快說,不然又寫信給你祖父,告訴他你沒好好讀書,只掛念著別人家的伎女。”
劉士元一聽,馬上臉紅脖子粗,吼道:“我怎麼就只掛念別人家的伎女了?我連睡都沒睡過!”
劉士衡擺出一副無賴樣兒,道:“我就是要這樣寫,你能怎地?”
劉士元氣得說不出話來,連連直灌酒。
劉士衡給了一棒,緊接著又遞一棗兒,搭住他的肩膀,笑道:“六哥,凡事要往好處想,你若是把錦囊妙計都教給了我,我一高興,就給你祖 父寫一封只講你好話的信,那你以後的日子,不就更好過了?”
對呀,這信不止是能告狀,還可以用來作別的用途嘛!劉士元馬上來了精神,道:“ 講好話就算了,你說了我祖父他也不會信,你只消幫我訴 訴苦就得,告訴他老人家,我在京城過得悽苦,回家了無人噓寒問暖,睡覺無人暖被,如果能暗示他把蘇姨娘給我送來,那就更好了。”
敢情還想著蘇靜初呢。不過劉士衡對此很理解,畢竟這麼大的男人了,平素又是脂粉堆裡混跡慣了的,身邊突然沒個 女人陪著,日子的確很難 熬,因此他爽快地點了點頭,道 :“沒問題,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了——不過前提是,你得傾囊相授,教會我如何去猜 女人的心思。”
既是有了利益關係,劉士元的勁頭就足了,把凳子朝劉士衡這邊一挪,道 :“你先把七弟妹的情況和我說說,我幫你分析分析。”
劉士衡便把蘇靜姍的反常行為講了一遍,又道 :“她居然叫我挑個漂亮的伎女一同騎馬,說是這樣才配得上我的美貌。你說說,這到底是甚麼 意思?”
劉士元思忖一時,皺起眉頭,道:“ 這話若換作你六嫂說,我肯定認為她是因為賢德,可你那媳婦,才剛進門就把你的兩個通房趕去了莊子上 ,善妒是出了名的,所以……”
“所以甚麼?”劉士衡急切地問。
劉士元慢慢吞吞地道 所以,不能以常理來揣測她的心思。”
劉士衡氣得一巴掌打上他的肩,怒道 你這說了不是等於沒說嗎?”
這一巴掌,恰巧打在原先那一拳的位置,疼得劉士元直冒冷汗,跌腳道:“ 我這還沒說完嗎?你急甚麼?”
劉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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