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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這一番安慰著實說得挺有道理的,讓卒昔寧和書伶略微安了安心,豈料一會過後,她又兀自接著道:“之前聽老闆說弗蒂公子若敢嫁,她就打斷他的腿。當時這話把我嚇得……如今看來,似乎也不全是真的。”不然那屋裡早就傳出動靜了,哪會如這般安靜異常。
“什麼?!她真這樣說?”卒弗蒂一聽,頓時揚起眉,氣呼呼地抬腳就要衝進去,“反了她!我倒要看看她敢不敢打了!”
兩人的對話一絲不露地飄進耳裡,書伶深深地皺起眉頭,連表面的平靜都無法維持了。
阿忠見勢,再不濟也知自己說錯了話,忙攔住卒昔寧,好生地勸著:“老闆娘,你可不能進去啊!至少現在不行,現在我們還不知裡面的真實情況,若擅自闖進的話,老闆鐵定要發怒的!”
卒昔寧瞪眼:“你老闆娘我難道還會怕她?”
“我知道老闆娘不怕,但是弗蒂公子呢?萬一老闆遷怒到弗蒂公子身上呢?”
想到兒子,卒昔寧彷彿洩氣了般,無奈地問道:“那你說怎麼辦?”
“這……”阿忠一時也被堵住了,誰叫咱偏偏腦子不好使,想不出什麼可行的辦法,只好乾笑地小聲道:“這、這我還真想不出哎……如果駱衫小姐在就好了,她……”忽然想到什麼,阿忠拍了拍腦袋,“啊,我知道了!”
“我們去請駱衫小姐回來吧?她的話,老闆一定聽得進去!”
“誰請?你去嗎?”卒昔寧沒好氣地颳了她一眼,“那可是戒備森嚴的皇宮,你進得去嗎?”
阿忠撓撓腦袋,似乎很不解:“老闆娘不是有武功嗎?老闆娘你可以……”
“不去。”卒昔寧抱胸望天,極為乾脆地拒絕道。要他親自去請那人?兩個字,免談。
“可是……”
“咚……!”
就在這時,緊閉的房門內突然傳來一個聲響,意外地大聲。
書伶和卒昔寧皆是一驚,再也顧不得什麼發不發怒的了,一下子推開門便闖了進去……
只是闖進之後,卻紛紛驚愣住了。
……
……
房內,正瀰漫著一股可怕的低氣壓。案上的一切事物似乎被什麼東西掃落一地,杯子什麼的四處滾動,轉圈……
駱渝邢滿臉的怒氣,緊緊握著的一條鞭子,彷彿隨時都會落下,“你……你再說一遍!”
卒弗蒂跪在地上,身上和手臂,都佈滿了一條條長長且明顯的鞭痕,劃破了衣服,露出的白皙肌膚紅腫一片。他抬眼,倔強不屈地瞪著對方,一字一句地清晰道:“我說,我非她不嫁!”
話一出口,門邊的卒昔寧便驚訝地張大了嘴,這般認真的兒子他還不曾見過,他下意識地轉頭看向書伶,是因為這個女人嗎?
書伶怔然地望著卒弗蒂,眸底閃過幾縷複雜。
“你……簡直是頑固不化!”駱渝邢雙眸一沉,揚起手,又一道鞭子即將毫不留情地落下。
然而,就在這電火石光間,門邊的兩道人影快速地一晃,一個已然抓住了鞭子,一個則是攔在卒弗蒂身前。
卒昔寧瞪著駱渝邢,恨恨地磨牙道:“你竟然真的動手?!”
稍稍掙了幾下也沒掙開,駱渝邢重重一哼,放開被牢牢抓住的鞭子,“你倒是看看你教出了什麼樣的兒子!真是什麼樣的話都敢說!”
“那也是你的兒子!你平時疏忽管教和言語關心也就罷了,現在竟然給我動起手來,你說你有什麼資格?”卒昔寧怒了,他把鞭子往地上一扔,決定乾脆和眼前人攤開來講個明白,到底是誰的過錯,誰的不是!
聞言,駱渝邢的臉色很不好看:“他天天不是給我闖禍就是往外跑,沒有一次安生過,如果他能像衫兒那般懂事,我也不必親自動手教訓……”
一聽駱渝邢嘴裡又開始提她那個女兒,卒昔寧就覺得心頭彷彿有一股熊熊的怒火直往上竄,“衫兒衫兒,你眼裡就只有你那個駱衫!到底誰才是你的兒子,你再惦記也沒有用,人家現在入贅了,了不起了,是皇家的人了……”
……
……
那邊正吵得激烈。
這邊,書伶眼含歉疚擔憂地問道:“你沒事吧?”她小心地摸著卒弗蒂身上那些紅腫萬分、縱橫交錯的鞭傷,說不清什麼感覺。剛剛從外頭什麼動靜都沒聽到,現在想來一定是他竭力忍著不出聲的吧?如果不是那聲巨響,他們也不會貿然闖進來,也就不會知道,原來他已經傻傻地捱了這麼多鞭……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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