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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住了。她側耳仔細聽了聽,雜音太多,聽得並不是太真切,只能依稀分辨出幾個名字。心中好奇,便收回左腳,往靠裡的酒桌走去。
那酒桌共有三人,穿著倒也普通。他們說得正入神,倒沒發現一個少女站在一側。
一人嘆道:“又是一個千金賞,不知道這次會是誰勝出。”
“千金的賞賜倒是其次,重要的是能得到國君的重用。”
“陳兄怕又是想起了四年前的事了吧。”
“親眼見過,怕是忘不掉了。”
子蕊撇了撇嘴,只盼著他們跳過這段不提,偏他們已接著說了。
“十五歲的年紀,雙腳站定,左手握弓,右手扶箭,一箭射向百米開外,正中紅心靶子。絕了!”說到此處,那姓陳的男子自己拍掌喝了一聲。
一直未曾說話的另一人道:“當時的確是震懾了在場千百人,連國君也驚愕不已。揮手便讓其他弓箭手退下,並稱再無可與之爭鋒者。”
“隨後便官拜侍衛長,不到兩年晉升將軍。十七歲的將軍,烏雅國第一女將軍!”
子蕊已經有些不耐煩,心裡忍不住期盼他們快點結束這老生常談的話題。
那人又嘆道:“說是女將軍,倒也沒真去過戰場。現在四年過去了,也只是普通侍衛的巡邏,當年的神技怕也已經埋沒光了吧。”那男子飲了一口茶水,繼續道,“烏雅國向來騎兵強大,弓箭手弱,突然出現個百步穿楊的人,國君自然會重用。怕國君也不想像當年攻打楚尋國那般吃虧了。”
楚尋國是烏雅國的附屬國,當年烏雅國征戰楚尋國時,雖然國力兵力都遠勝於對方,但是卻久攻不下,除去楚尋國萬眾一心的因素外,主要的一點,便在於他們將弓箭好手安置在城牆之上,使得敵人連城池的大門都不能輕易靠近。
楚尋國的弓箭手,與烏雅國的騎兵,一樣令眾國聞風喪膽。
兩國交戰,必有一負。烏雅國損失了將近十萬兵力,僵持兩年,終於在楚尋國糧草耗盡後攻入城內。
大將軍的第一個命令,就是生擒所有的弓箭手,丟入油鍋中,屍骨不留。
據說當年的太子,也就是現在的國君向前國君請求,為安撫敗國人心,又恐再生反抗,只斷去弓箭手的手筋。此後楚尋國作為烏雅國的附屬國,年年進貢。倒也沒再生異端。
“現在也才十九的芳齡,路還長著,前途無量。”那男子正感慨著,正欲飲茶,才發現旁邊不知何時已坐了一個著水色羅裙的少女。
“你們倒是說完宋安然的事沒!新的千金賞是怎麼回事!”子蕊實在忍不住,插話問道。
雖然語氣傲慢,但那三個男子見她只是十三四歲的少女,也沒有惱怒。一人飲完一口茶,才道:“國君釋出納賢令,凡劍術了得者,都可以參與此次的比武賽事。贏者可以得到千金賞賜和官拜禁衛統領。”
子蕊圓眸一轉,問道:“箭術?”
“對,劍術。”
子蕊笑了笑,臉頰露出淺淺的笑靨,道:“那我也可以去。”
“刀劍無眼,姑娘家的可別傷著了。”
子蕊哼聲道:“憑什麼宋安然成為女將軍的時候不見得你們說這話。”她起身撣了撣衣服,笑道,“弓箭我可比她在行多了。”
話一落,人已經往外走了。
那三個茶客本來在搖頭輕笑,一人忽然手一頓,問道:“剛才那姑娘說的是弓箭的箭術吧?”
陳姓男子恍然:“納賢令上說的可是刀劍的劍術!”
三人忙起身追出門外,卻早已不見她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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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蕊哼著小曲走到官府告示欄,已懶得去看那上面眾多的告示。她走到一個守衛面前,問道:“國君是不是頒佈了納賢令?”
守衛答道:“五日之前確實頒佈了。”
“那要去哪裡拿到入門令?”
守衛瞟了她一眼,道:“入門令只派發給有能者和滿十五歲的人。”
子蕊點頭:“我就是那個有能者。”
旁邊看告示的人忍不住笑出聲,子蕊瞪了那些人一眼,道:“我已經十五歲了。”
“請姑娘帶上家人一同前來領取入門令。”守衛不吭不響了半會,又冒出這樣一句話。
一聽到家人,子蕊的氣焰就被淋滅了。怕是自己剛告訴爹孃,就被他們塞到柴房裡了。
守衛半天不見她作聲,忍不住低頭看她,卻見一雙噙著淚水的雙眸正看著自己,只聽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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