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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的笑道:“我現在很尷尬你知道嗎?身為創世的頂尖高手卻不能衝鋒陷陣,只能夠在這裡看著他們爽,我心裡是非常的不爽啊!”
阿月指了指戰場周圍安慰道:“咱們的職業就不允許咱們參與那種混戰,你看咱們的刺客大隊不也是隱身在戰場的周圍伺機偷襲呢嗎?你以為你的匕首能夠長過人家的龍槍?乖乖的在這裡指揮吧,刺客在這種衝鋒中是起不了什麼作用的。”
此時惡魔率領的法師大隊沒有了弓箭手的威脅,又開始無賴的向著前方擁去,在公爵的騎兵破開的缺口處開始了向著裡面的狂轟亂炸。而這個以我們蒼茫騎士團的騎兵為首的精銳騎兵大隊,終於開始展露出了它的鋒利,它就像是一個戰場的刺客,目的不是為了傷敵,而是準備一擊即中,直接殺掉敵人。公爵這個傢伙平時非常的穩重,這也是我把這支尖刀交給他指揮的原因之一。有一種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永遠不會犯錯的,公爵就是這種人,他或者不擅長出奇制勝,以少勝多。但是如果能夠贏的戰鬥他就一定不會輸。這也是尖刀的目的,出刀之刻就是敵人亡命之時,我倒要看看這個冰後還有什麼能耐沒有?
看著下面的混戰,我不由的感慨起英雄這個詞來,到底什麼樣的人物才配稱得上是英雄呢?這麼多人,又有誰真的敢說自己是英雄?搞不好直接就被幹掉,成了亡靈英雄,被後人所敬仰。而對我來說,活著的平民,總比死了的英雄更有價值。
英雄,英雄!或者說,只有的死的悲壯的才有資格稱為英雄,你活下來了,說明你還是殺的不夠,因為你如果拼了老命的話肯定能夠再多殺幾個,你沒有拼,你就不配當英雄。又或者說,英雄就是需要重點保護的那個傢伙,平民生來就是為了“為了保護英雄而死”而存在的?英雄的任務就是在快要失敗的時候逃出戰場,然後念著“留得青山在”的諺語自慰。這麼多人,這麼多英雄,死了的是,跑了的也是,英雄英雄,遍地英雄!時不利兮騅不適的英雄,威加海內兮歸故鄉的英雄,壯志飢餐笑談渴飲的英雄,踏月而來隨風而去的英雄,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英雄,甚至那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的英雄,他們之中哪個是活著的英雄?哪個又是逃走的英雄?
“英雄就是能夠左右歷史的!平民是用來改變歷史的。”阿月如是說。
我向著下面看去,公爵的精銳騎兵隊不愧是一把尖刀,此時已經成功的將冰雪軍的陣勢破開了一道裂縫,而此時這把尖刀還在無情的向著心臟狠命的刺去,牽一髮而動全身,隨著這道裂縫的擴大,整個冰雪軍的陣營都已經開始潰敗。戰場就是這樣,潰堤難補,戰敗的形勢很難改變,此時冰後要想改變這種形勢,恐怕只有一隻新的生力軍來幫忙才行了。
我笑著對阿月說道:“走吧!是時候去找冰後談判了,我早就在這上面呆煩了!”說著我轉頭對周圍漂浮的幾個風系法師交待了一下有什麼情況的話就發訊號,和阿月並肩向著冰後的大營處飛去,消失在了空中。
無數計程車兵順著精銳騎兵隊破開的裂縫向著冰雪軍的內部滲透了進去,以一個三角形的陣勢死死的將裂縫擴大,然後更多的聯軍戰士衝了進去,和周圍的敵人開始了最為慘烈的肉搏戰。現在雖然沒有開始騎射手進攻時的萬箭齊飛的聲勢,也沒有法師交戰時那聲光電影的華麗,但是樸實而慘烈的短兵相接,更能夠突顯出戰爭的“魅力”。
平原,平的一馬平川。血光,如血的夕陽如血。
天地的盡頭是那一抹豔紅,天地的這裡飛濺著血花。刀劍上碧血斑斑,草地上碧血斑斑,這些血,都是戰士的血,流到了其他地方,自己就沒有了。沒有了,就死了。死了,無數的屍體縱橫在殺場之上,又有無數的人踏著屍體前進。這就是戰場,慘烈的甚至有了那麼一點浪漫。什麼?不信?如果你能夠和你的女朋友在這裡走上一圈,肯定能嚇的她需要一點安全感,然後……就是浪漫了。
一個戰士瘋狂的揮舞著中的長劍,歇斯底里的砍殺著空處,卻不知道他的對手早已經倒下,而一群人圍著這個瘋狂的傢伙,等待著他停止的時候上去砍上一刀。可惜他們沒有機會了,我和阿月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血花再次飛濺,如血的殘陽下,又是幾具屍體。我一把拉住了那個依然瘋狂的出劍的傢伙,告訴他這不過是個遊戲,真實的遊戲!他卻身子一軟,長眠在了這片碧血斑斑的大地上。真實的遊戲,究竟是真實呢還是遊戲呢?
拉著阿月的手再次隱去了身形,這樣可以讓我們兩個不會走失,在這個殺伐的戰場之上,使用感應術可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飛到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