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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溪玉也忍不住嘴角的弧度,見澹臺於磬臉色蒼白強撐著笑容,知道她受了不小的內傷。
“皇母為難你了?”
“沒有,只是讓我接了三掌。”澹臺於磬微微笑著,“別看我這樣,也是可以為心愛的男人做很多事的呀!”
見她受了傷,還頗重的樣子,溪玉也忍住沒再吐槽她。
澹臺於磬柔情脈脈地摸上他的手,眼睛亮亮的:“玉兒……”
身後煙花綻放,照亮了黑夜。
暖色的光落在溪玉的臉上,映出個清麗絕倫的笑顏,他嘴角噙著笑,聲音柔和溫存:“我知道,我也很開心。”
總是隱藏著自己的想法,羞於說出口。其實,說出來並沒有那麼難不是麼?
可他還是不會告訴澹臺於磬,他說的快樂,指的是什麼。
最早在軍營裡的相見,那時認出帶著人皮面具的她,他其實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樣漠然。後來,聽到她說要兩人重新開始的話,表面的冷淡早已掩蓋不了他內心真實的想法。那一點點滋生出來的喜悅,鑽出他並不嚴密的心防,很快蔓延到他的全身。
現在他終於可以站在這裡,很坦然地看著她的眼睛,說出心中的歡喜。
這輩子他大概都會是這樣沒出息的人,心軟,屈從於眼前的幸福,不會想的很長遠。可如果現在的他覺得開心,覺得值得,就夠了。
“啊!”
溪玉被她嚇了一跳,連忙向澹臺於磬看去,只見她面色扭曲著,似乎在忍耐著什麼。溪玉一驚,上去扶她:“傷很重麼?和我回宮看御醫……”
澹臺於磬柔柔弱弱地的靠在他懷裡,走了幾步,才貌似羞怯道:“皇上說了,要是這兩年咱們努努力,給她多添幾個皇孫,以往的事就不追究了……”
靠……
“你去死吧!”
作者有話要說:嗯,第三卷快結束了,真不容易啊,抹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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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坦白·過去 。。。
女皇那邊預設了,他們之間的事就好辦多了。
不過幾日,澹臺於磬已經搖身一變某某州某大儒的後代,朝堂上新生潛力股一枚。連溪玉都覺得十分神奇,明明前一天跟在他身後嬉皮笑臉的女人,隔日就變成了文淵閣大學士的關門弟子。
韓大學士一大把年紀也不容易,突然就得了皇帝殿下這個匪夷所思的懿旨,自是不敢不遵從。帶著澹臺於磬在朝堂內外轉了一圈,基本混了個臉熟。餘光瞧著澹臺於磬不亢不卑地跟在身後,完全不畏懼周圍人異樣的眼光,進退有禮,態度也很謙遜。韓大學士點點頭,這未來駙馬倒是有幾分膽識。
溪玉對這事沒有很焦急,可他不急,周圍人卻明顯著急的不行,恨不得明天就把他打包給嫁了。去太后那兒請安時,又是好一通唸叨催促。但眾人也都清楚,他們這是復婚,也不適合大肆操辦。太后便擬定了個良辰吉日,讓溪玉和澹臺於磬把這酒席給擺了,以後仍然是一家人。
這旨意一下去,宮裡就熱鬧起來了。皇子府早就建成,只等著他們搬過去。澹臺於磬這些日子也謀了個差事,也不知女皇是不是看她不順眼,反正每天回來都是灰頭土臉的。婚宴的事溪玉也沒怎麼操心,都交給宮裡的老人去辦,他唯一憂心的就是曦兒的病一直沒有好轉,無論請了多少名醫,可曦兒的精神還是一日一日差了下去。據太醫院的說法,曦兒怕是熬不過明年春天了。
“怎麼又嘆氣了?”
溪玉沒有回頭也知道是誰,便懶懶地靠在那人懷裡,嘆道:“我很擔心曦兒……”
澹臺於磬捏捏他的臉,什麼都沒說,只是把他抱的更緊了。
“看著曦兒現在這個樣子,我卻什麼都幫不了她。雖然知道害她的就是鳳後,可我現在卻還得恭恭敬敬叫他一聲父後……”
“玉兒,沉住氣。我們現在羽翼未豐,自是不能與他正面交鋒。可我相信,只要我們在一起,便沒有過不去的坎。”澹臺於磬繞到溪玉的身前,蹲下來直視他的眼睛,“玉兒,經(精彩全本小說百度搜尋:炫書)歷過過去的事,我才知道過去的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抓住溪玉垂在身前的手搖了搖,貼在臉上,澹臺於磬微笑著:“玉兒你看,這樣抓著你的手,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如此簡單的話語,心卻瞬間暖了起來。溪玉凝視著她的眼睛,想到幾天後婚宴的事,想了想,欲言又止。澹臺於磬猜到他的心思,握著他的手緊了緊,道:“我的親人都在大臻,這路途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