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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自然沒人敢多嘴,因此都在觀望狀態。
南越和西茨,按到底來說應該相差不大。相對於月晏和臻國,這兩國就沒那麼幸運了,國土貧瘠,氣候條件艱苦的問題一直困擾著兩國人民。南越除了國主霍同,其餘就沒什麼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了。
而西茨,二皇女和四皇女為了皇位斗的正歡,其餘三國樂見其成,都看好戲一般看的歡樂。這也是很多月晏人想不通的事,這麼個算不上強國的西茨,怎麼就打起了月晏的注意呢?就算月晏國土富饒,有著他們一切渴求的東西,可也犯不著用戰爭的方法解決吧?這不是沒大腦嗎?在一般人樂觀的想法裡,這麼一個蠻夷小國,自是應該俯首稱臣,怎會有攻打月晏這等蠢事發生。
月晏的人民安逸的久了,被西茨這麼氣勢洶洶地一衝,都有些被唬住了。等反應過來,那邊又接連掉了兩個縣,那些平時只顧拿俸祿的大臣們終於開始急了。照西茨軍隊這個速度,不過半月就會到滄州。滄州和皇都在一箇中軸線上,只要滄州失守,基本月晏最後一道防線等於被攻破,退路完全被封死,只能束手就擒。要是滄州被佔據,那可不是說了笑了就可以完事了,被人在心臟上插了一把刀的感覺可不好受。
“你想領兵去滄州?”南都晏壓抑著怒氣,看著跪在下首的男子,“以前我都順著你胡來,可現在你已經成了婚,和駙馬一起安穩過日子不好嗎?為什麼非要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溪玉面色未改,道:“請皇母成全。”
南都晏那個氣啊,可又不能對這心愛的孩子發火,便又不情願地搬出澹臺於磬來。可溪玉照樣說的大道理一套一套,無非是國家利益高於個人利益,思想境界無比地高尚,瞬間把南都晏這個名義上的月晏國主給映襯的渺小了。磨到最後南都晏沒辦法,只能無奈地拿藉口搪塞了過去。
可形勢擺在眼前,已經容不能再做猶豫。不過一天,又有一個郡縣失掉了。因為是奇襲,西茨軍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議,邊關的將領根本來不及回防。竟然就這麼被西茨軍一路通行,直逼滄州。收到訊息的當晚,從宮裡拿來手諭,溪玉連東西都來不及收拾,只帶了飛虎營三千精兵就直奔滄州而去。策馬而奔三天三夜,總算在日落前到達。
滄州的守將是餘達,三年前對同慶的一戰就是溪玉和她一起去的,自是知道這看似柔弱的皇子並不是一般人。看到他來了,心裡竟隱隱鬆了口氣。但隨即就看到溪玉只帶了三千人馬,雖然個個都是個中翹楚,但西茨號稱十萬大軍,怎麼看都是個極大的威脅。這麼一想,餘達心中不免又吊起了巨石。
面對她的疑惑,溪玉點點頭,道:“我們這是主戰,最應該避免的是戰士因思鄉心切而心散逃散。只要我們能做到三個方面,那固守滄州,把西茨軍趕出月晏,都該是穩操勝券的事。一是對我軍要集人聚谷,安軍心民心;二是要保城備險,拒敵深入;三要絕敵糧道,困敝難戰。”
餘達也有多年的守城經驗,聽的溪玉這麼說,立馬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現在情況危急,也容不得拖延,於是兩人連夜進行了部署。天亮出了軍帳,兩人皆是一臉疲憊。
溪玉腳步虛浮,跟著小兵進了自己的軍帳。才撩開簾子,就見個女子坐在榻上,笑盈盈地看著他。溪玉心跳了一下,但還是沉住氣往裡面走,可還沒走幾步就被那人跳起來抱了個滿懷。
“小玉兒,這幾天沒有我是不是沒睡好?眼眶都黑了一圈呀……快讓為妻給你瞧瞧……”
聽著澹臺於磬戲謔的話語,溪玉不知怎麼的就放鬆了下來,沒好氣道:“馬背上顛了幾天,能休息的好就怪了!”說完看見澹臺於磬也是滿臉難掩的疲憊,溪玉連忙收了聲,烏黑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她。
澹臺於磬在他腰上狠狠一捏,滿意地聽到溪玉一聲悶哼,才恨恨道:“別以為用那麼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我就會心軟,我很認真的在生氣,南溪玉,你這回真的過分了啊!”
溪玉彎起唇,澹臺於磬順勢在他唇瓣上啃了一口:“還笑,好沒良心!”
溪玉笑的更開心了,只是鼻子微微的酸澀了。過了一會兒,只聽到那人在耳邊沙啞的聲音:“玉兒,我說過要和你同生共死的,你可不許再撇下我了!”
這個人,一步一步的在實踐著自己的諾言。這麼危險的事,他是月晏的皇子飛虎營的統帥自是擔負著重責,可她並沒有必要捲入這危險中來。每每牽扯到危險,他總是直覺裡想把她推開,獨自面對,單就這點來看和以前的澹臺於磬多有相像。
但她變了,她說過,要和他同生共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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