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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表面看上去如此……有些負責平復曜日之亂的國燻元老,似是不安與現在地位權勢。”
“殺了便好,主上向屬下解說這些做什麼?今夜是想要取誰的首級呢?”
“呵。”司凌夜垂眸睇視奴歌毫無表情的深眸“你果然適合當一柄武器匕首。”
揚眉“主上不正是希望如此?”
“又或者……”司凌夜唇角似笑非笑微勾,轉而渡步到奴歌身側,斜眼看她“又或者說,你這不知為主人著想的,獸。”最後一字刻意一頓。
獸?是在說自己沒心沒肺了?
奴歌沉默,是認同。
“你是想助朕得到江山,還是假借朕之手,毀了剛剛站穩腳的風淵?”
“……”
“不過是殺了一個無關緊要之人,竟讓你對朕如此痛恨的?”司凌夜抬指搭上奴歌纖細脖頸,修長指尖略有收緊“你要去殺了朕的猛將?然後去月扶討功領賞嗎?”
“是主上說那些權臣礙眼。”
指尖又收緊三分“既是礙眼,那便要好生利用,如若磐石將其搬走便好……你又何故起了殺心呢?朕倒不認為你是忠心如此的!”
“既是磐石便註定是搬不走的!更何況主上說什麼……屬下,聽不懂。”脖頸被扼住,奴歌呼吸已是上下斷氣,言語聲線都有些嘶啞變調,像要窒息。
“不過希望你這奴才明智些。”垂眸滿意看著奴歌白皙肌膚因缺氧而變得略有青紫,司凌夜勉強放開些掌上力道“近幾日朝堂上朝臣集體覲見,說什麼朕的後宮空虛,需為皇家血統好好考慮一番。”
似是想到氣處,司凌夜抬手將奴歌甩到一邊,自己負手而立背對著她“都是一群冠冕堂皇想將自己女兒送入宮的庸臣!”
奴歌嚴重缺氧本就腳下站立不穩,如今加之司凌夜甩手放開脖頸,自然而然身子傾斜開去,不其然撞上一邊身後方桌。
四角方桌乃是上等百年成才梨木花雕制,奴歌這一撞正是腰側撞上菱角,頓時一陣岔氣彎下身去。
桌上茶器隨著桌子晃動而顫了一顫,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司凌夜聞聲緩緩回過身來“怎麼?出去大半年不見,竟是脆弱嬌貴如此了?”
奴歌懶得辯駁,只是蹲下身抬手按住腰上岔氣處,努力平復呼吸。
司凌夜垂眸看了看方桌,復又漫不經心掃視一眼臉色逐漸出現蒼白的奴歌,遲疑片刻到底伸出手去“起來。”
奴歌抬臉看著近在咫尺白皙修長的手掌,額頭細碎溺汗,水眸轉了轉,卻是倔強自己扶著桌面勉強站起。
他凝視自己伸出去不受搭理的指尖,不禁凝眉冷笑“一個奴才罷了,你倒是不識抬舉的很麼。”
“主上若是真的無事吩咐,屬下還望主上開恩,准許屬下回……”扶著桌子站起的手臂正欲收回,卻驀然被司凌夜毫無徵兆一把握在掌心。
奴歌一愣,抬眸莫名其妙看他。
司凌夜卻是笑意深長略微側首,視線如豹凌厲盯著奴歌雪白袖口,半響,薄唇微勾。
奴歌被司凌夜這視線盯的一陣冷汗,不禁順著他的視線垂眸去看,但見自己素白袖口處一縷紅紗分外扎眼。
張娟如斯,熱烈如火的色調。
“朕倒是好奇,這是什麼?”低低緩緩的聲線辨不出喜怒,如此隱忍,方才越加危險!
“手絹罷了!”
奴歌當下抽手欲將輕紗塞回袖中,司凌夜卻是比她更快一步,抬指一勾,絲紗已在其手。
“紅的?朕倒是從不知曉,歌兒何時喜歡用過紅色飾品。”狹長的眸子倦倦眯了眯,像挪揄“你倒是思念他打緊的很麼。”
眼見著事情敗露,奴歌本想欲蓋彌彰將其掩飾過去,卻未曾想到司凌夜心思靈敏如此,只是一節紅紗,他便輕易猜到自己用意為何。
“不過,不過是……”想要辯駁,卻又因千言萬語在他面前均是無力。他認定的事,即便是自己巧舌如簧唇齒生花也是無用……奴歌吸氣果斷跪下“屬下知錯。”
“錯?”司凌夜玩笑那一截紅紗纏繞在指尖把玩,聲線則漫不經心的揚起“錯在哪裡了呢?歌兒可是向來聰慧如斯呢。”
“錯在,錯在……”錯在自己對花錯愧疚太深,不該幼稚的想要睹物思人,不該讓自己生活圈內,出現任何與他有關的蛛絲馬跡。
更是錯在,不該讓你有機會抓住我絲毫把柄。
“這紗紡的倒是很美。”司凌夜抬手故意讓紅紗在奴歌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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